我错过了第二天重要的面试。
这已是第二次因羿梵天而丢掉工作。
此刻,我的双腿无力地搭在他背上,随着身上人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抽搐。
意识模糊,快感之外再无其他。
一切结束时,他像以往一样,释放在我体内。
当然,我早已无所谓了。
“躲了我三年,我还以为你死了。”羿梵天点了支烟,倚坐在床头打量我。
我默默穿好衣服,将收款码递到他眼前,“三万,付钱。”
男人眼神一冷:“你再说一遍?”
我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嫌贵?那两万五也行。”
下一秒,我被掼回床上,脖子被死死卡住。
“以前装贞洁烈女?现在想开了?要不要脸了你?”
我呛咳出泪,强忍片刻,终是没忍住,“脸是什么?能当饭吃?”
自从在校董办公室被他按着,强行公放全校广播,让所有人都听见我的浪叫,我就再没脸面了。
可我需要钱。
“十万!”男人恶狠狠地解皮带,“今天非*死你。”
第三次开始时,我已经失去意识,只剩一副任人摆布的躯壳。
“和学生搞暧昧的老师。”
“爱上强*犯的受虐狂。”
似有若无的闲言碎语又在身旁响起。
还好,这一切我都不在乎了。
羿梵天深谙折辱人的手段。
他不知从哪弄来十万现钞,一把把洒在我未着寸缕的身体上。
我忍着腰腿酸软,跪在地上一点点捡起,一张不落。
“滚!”男人脸色阴沉,眼神像在看污物。
我苦笑,男人不就这样?
越得不到手的东西越喜欢,一旦你主动贴上去,立马把你当臭鸡蛋。
……
“妈妈。”
从康复中心出来,澄澄面无表情地跟我打了个招呼,又低头玩起了手中的玩具。
我轻抚他的发顶,简单跟老师寒暄几句便牵着他往家走。
一路上,他乖巧地坐在车后座,不吵也不闹。
回到公寓,我习惯性地把澄澄拴在洗手间门外,自己冲了个战斗澡,开始准备晚餐。
边忙活,我边跟儿子搭话:“澄澄,妈妈今天遇见爸爸了,你想他吗?”
“宝贝,妈妈今天赚了好多钱,想要什么礼物尽管跟我说。”
“儿子晚上想吃什么?八宝粥好不好?”
话语间满是讨好的味道,可两岁的小男孩只顾埋头涂鸦,并无回应。
这已是常态。
自一岁被诊断为自闭症以来,我和他的交流就是这般单向。
哄睡照例要花掉一个多小时。
待他终于进入梦乡,我轻手轻脚地拉好被子,锁上床边护栏。
打开接单程序确认了几笔,骑上小电驴出了门。
今晚运气不错,四单连着接,十二点整回到家。
瞥见澄澄房内一片寂静,我放心地敲响隔壁张钧家的门。
“泡椒凤爪,陪我喝两口?”
递过手中的塑料袋,高大的男人贴心地给我一块温热毛巾擦脸。
“昨晚去哪了?”张钧温柔地问。
我喝了口啤酒,随口搪塞道:“朋友那儿,麻烦你照看澄澄了。”
他听后脸色微微一沉,但很快恢复如常,低声说:“都是自家人,跟我还客气什么。”
我喝得急,被呛得直咳嗽。
张钧不动声色地递来一杯水
他是单身,工作稳定,为人沉稳内敛,五官端正,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楼里不少大妈都想给他介绍对象。
我刚搬来就相中了他。
澄澄马上要上幼儿园了,我想给他一个完整的家,一个疼爱他的爸爸。
酒意渐浓,我故作不经意地贴近张钧,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侧,红润的唇若有若无地触碰他的面颊。
他眼神一暗,喉结微微滑动,似乎在极力克制什么。
我大胆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他呼吸骤然粗重起来。
暧昧的氛围正酝酿之际,我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十万,来不来?”
羿梵天低哑的嗓音透过话筒传来。
我心动了。
睡一觉就有十万,我又不是跟没他睡过,而且又不是不爽。
张钧还想进一步,被我单手抵在胸前。
“有人找我去取钱,欠债还钱。”我轻描淡写地解释。
张钧眯起眼睛打量我,语气听不出喜怒:“你要是缺钱直说,我这儿有……”
我轻啄了下他的唇角,打断他的话:“咱俩还没名分,你这样不合适。”
一锤子买卖和长期饭票我还分得清。
把熟睡的澄澄托付给张钧,我整理衣装,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