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直直震了一下。
师太压根没想到我会找她问话,结结巴巴道:“那个...佛曰...嗯..那个。”瞬间一脸的汗。
“恩什么呀!不知道还不快出去!”宋萋萋啪地一拍桌子,冲着那师太发火。
假冒的师太连忙答应了半天,退了出去。
“哼!我看这城隍庙也不是什么好庙。连个正经的和尚尼姑都没有。”
我微笑:“是啊,假的就是假的。”
宋萋萋干哈哈地答应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姐姐,喝茶,喝茶。”
我细细地闻了一下,感叹着:“这穷乡僻壤居然也有这么香的茶,我都想一饮而尽了。”
“....不过...”
“凉茶腹痛,就不喝了。”
随即放下了杯子。
“凉茶腹痛,就不喝了。”
“别啊,我再给你倒一杯。”说话间她匆忙地开门而去。
毕竟是多年的姐妹,我记得小时候,我还带着她一起放过风筝。
时过境迁,她与我已经是一辈子的宿敌了!我敛下了笑。
将杯子换好后。
她谄媚地想让我喝新杯子里的水。
我端起杯子,吹了吹:“太烫了,我一会儿就喝。妹妹辛苦,快润润吧。”
她享受着我的低三下四,也应承担起相应的后果。
当看她喝光了我杯子里的水,睡死在榻上的时候,心中不免有些畅快。
她如此恨我,非要坏我的贞洁和名声。
因为这事不光彩,她把禅房周围的人都遣开了。
真真推门而入:“小姐,人到了。”
一切进展顺利。
妹妹,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当年她用我的小楷得了太后的欢心,太后又十分喜爱几个孙子,那本经书皇子们都看过,包括承王。
所以,我以她的名义写了一封盼君至言。
承王还是不改当年的风流,中午送过去的信,现在就追来了。
我带着真真,从稍微偏僻的后山往山下去。
没走多远,却在一处山间溪流旁,见到一位青年,玉冠束发,墨色锦袍,一支短竿,戏鱼逗蛙。
我皱皱眉,被人撞见了,转头示意真真,往更偏僻去,却听到了那男子懒散的声音。
“别往那边去了,小心被狼吃了。”
我没搭理,继续往那边走。
“长这么大,还没人敢无视我的话呢。”
他随手将鱼竿扔在一旁,一个腾空轻点挡在我的面前,他双手后背,眼神流转,随即轻笑:“...日华...你是谁家的姑娘?”
父亲说了,要维护家中的名声,不许褚淑珍再克扣我的东西。
日华锦是宫中皇后娘娘赏的,我和宋萋萋一人一匹刚做了新衣。
他身上有些雪松的味道,声音带着挑逗和不经意。
我直接绕他而过。
“诶,别走啊。你蛮有趣的,我下次找你玩儿啊。”
我自始至终就没说话,怎么在他眼里成有趣了?
警告道:“秦王,你自己都火烧眉毛了,还管我是谁,好好盯着你身边的人,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