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溟迈步走进来,他的腿是正常的?!
方媛大惊失色,险些从椅子上跌落下去。
“你的腿……什么时候好的?!”
厉溟站在那里勾唇一笑,像个天生的王者。
“你不必知道。”
“这么多年你一直在骗我?!”
“是。”
厉溟眼底的暴虐让她心惊,原来他一直蛰伏了这么多年。
“现在,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他一挥手,就有两个保安上来拉扯着方媛离开,方媛还在不停吼叫着。
“我还有百分之十的股份,我还是这里的董事!你不能动我!”
“今早这点股份也归到我名下了。”
方媛大惊失色,挣扎的动作瞬间停止,满心恐惧的任由保安把她拉下去。
厉溟接管了厉氏集团,人心所向,他整顿好之后,就让手下去把盛初清接出来了。
这么有意思的女人,当然要留在身边才好玩。
厉溟看着被扔在地上的盛初清,新旧伤痕叠加在身上触目惊心。
厉溟站起身走过来,盛初清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的腿居然是正常的!
他蹲下身,平视着盛初清,修长的手指勾起盛初清的下巴。
“真是可怜,不过你也是能耐,敢故意伤人。”
“是她们害了我的孩子。”
“那个孽种不提也罢。”
盛初清瞳孔一缩,挫败的跌坐在地。不管她怎么解释,厉溟还是不信她。
他不信她,让她的心比想象中的更苦涩。
“厉少,人家头上还带着伤呢,你怎么就把她放出来了?”盛初湄故作娇弱的踏进客厅。
“你想如何?”厉溟邪邪一笑。
“你要给人家报仇……”
盛初湄露出一脸委屈的表情,指了指旁边的几个高脚杯。
“你开心就好。”
盛初湄得到了厉溟的允许,笑着举着两个高脚杯上前,全然没有之前那副娇弱的样子。
砰!!!
酒杯磕在盛初清的额角上,鲜血沿着她的脸缓缓流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视线。
在她血色的视线中,他们两人并肩而立,好像她才是那个多余的一样。
额角剧痛却疼不过心里,她紧紧捂住胸口,缓缓闭上眼睛。
再睁开时,那个决定在她心里更加坚定。
她露出一抹苦笑,这个男人,终究不是她的。
她虚弱的挣扎站了起来,开口时语调毫无起伏。
“厉少,我本是代嫁,现在正主已经在这,我可以走了吗?”
话音刚落,厉溟就迈着大步走过来,掐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似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一般。
“你当我厉溟是什么?!想留就留想走就走?”
盛初清的眼泪一瞬间就流了出来,在厉家受尽羞辱、孩子被流掉、更在监狱里遭到无尽的折磨,为什么都到了这样的地步,还不能放过她?
看着盛初清流出的眼泪,厉溟的心没来由的一慌,他更加冰冷的说:“之前我说过,留下就别后悔。”
“那你是想我死吗?”她抬眸直视着厉溟,眼底有着让他心惊的决绝。
之前那个为了活下去,拼尽全力的女人,现在她却轻易地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