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间,盛初清只觉全身难受。
再次睁眼的时候,满身的血污已经被清理干净。
四处打量了两眼,她又回到了厉宅?!
厉溟听见动静转着轮椅过来,冷冷的开口:“你的能耐到挺大?!”
他的冷漠让盛初清想问的话咽了回去,那个下车走路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厉溟。
可盛初清的沉默让厉溟没来由的一阵厌烦,这个女人真是无用。
遭遇了这种事情,为什么还不哭不闹,安静得毫无生气。
他不想承认,他在意她的这种毫无生气。
厉溟一把捏住盛初清苍白的小脸,不由分说地覆上了自己的唇,带着不可抗拒的霸道和占有。
盛初清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可置信地承受着厉溟突如其来的吻。
一吻完毕,厉溟嫌弃的一撇她的下巴:“以后没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盛初清面对这样的厉溟,想要说些什么,他却已经坐着轮椅先离去。
躲在暗处的方媛看到这一幕,一脸阴狠。
盛初清,你命这样硬,就别怪我了。
趁着厉溟出去的功夫,盛初湄在方媛的唆使下,来到了盛初清的房里。
“贱胚子就是命大。”
“你来做什么?”盛初清恨恨地坐在床上怒瞪着她。
“来看你的笑话啊,真是狠心,孩子死了都不去陪。”
盛初清想起那个无辜流掉的孩子,胸口如被撕烂般狠狠的疼痛起来。
盛初湄看着她难受的样子,说出的话语越来越恶毒。
“啊!别说了!!!”
她奋力一推,就把盛初湄推倒在地,跨坐在她身上,抓起旁边的茶杯就狠磕上去。
茶杯四碎,盛初湄的额角登时就有鲜血流了出来。
“盛初清,你居然敢!”门外响起方媛的吼叫,门外冲进来几个人把她拉开。
很快她就被以故意伤人的罪被扭送公安局,人证物证俱在,在方媛的操作下,盛初清被公安局定罪判入狱三年。
方媛开心的跟盛初湄庆祝,三年的时间,足够在监狱里悄无声息解决她了。
厉溟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怒极反笑。
方媛这个女人,手真是伸的越来越长。
他的事,她还敢这样肆无忌惮的插手,还以为他是几年前的厉溟吗?
厉溟掏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黑暗中他的眼里闪着嗜血的光。
……
方媛最近刚为解决了盛初清这个垃圾高兴着,厉氏集团上的事却让她焦头烂额起来。
她的股份不动声色的被削减,最后直减到不足以支撑她占据主导股份。
之前就是凭着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她才能在厉宅说一不二,连厉溟都不会随意动她。
现在,一阵恐慌席上心头……
最新的董事大会上,方媛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强装镇定。
底下一个年迈的董事站起来,冷冷的嘲讽着:“终究是个妇道女人,还是撑不起台面,我提议还是让厉大少爷回来执掌大权。”
方媛冷冷一笑:“一个残疾,身体都顾不好,还怎么顾得上这么大一个公司?”
她的话音一落,会议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吸引了众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