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妞,黄老板。”他的一句话,让我震惊,也让黄老板那双肥硕的手从我身上弹开,像是遭到了电击一般。
“对,对不起啊,傅总,是,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黄老板支支吾吾地赔罪,带着他的人灰溜溜地逃走了。
看着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黄老板,我的眼睛被大堂明亮的灯光刺疼,莫名有些恍惚。
如果那个时候我就知道黄老板是那种有仇必报,而且手段十分卑劣的小人,知道傅巍压不住他,可能后来的许多事就不会发生了吧。
“太好了,小漫。”回神来,是肖云抱住了我,吓得连声音都在颤抖。
倏地,听得一声冷笑,是那个救我的男人。
“谢谢你救了我。”轻柔地推开身上的肖云,我诚恳地对着那人鞠躬,却只听到他不屑地声音,“就这样道谢,未免太随便了些。”
来这地方的大多都是富商巨贾,商人哪里会做亏本的生意呢。
“那需要怎么感谢?”我不喜欢拐弯抹角,一双眼睛直勾勾看他,却不知在他眼里这就是勾引。
“你这双眼睛生的不错。”听不出是夸赞还是嘲讽,我只知道面前这男人大有来头,能一出口就把黄老板吓得抱头鼠窜。
气氛一度陷入了僵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混杂着烟味和廉价的香水味。
“我不做亏本生意,救了你,我有什么好处?”那男人薄唇微启,漂亮的丹凤眼微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危险。
他什么也不缺,就算缺,也是我不可能给得起的,这么问出口,目的很明确——他想我跟他。
虽说刚刚心里闪过念头,可这一刻成真,我却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纠结地咬了咬下唇,权衡利弊。
跟了他,以后大概生活无忧,不跟他,以后再遇到第二个黄老板,谁知道还会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可一个人的过去很难被抹去,也不会被藏起来,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昨天负责和买账,然而每天还是会有人不停地往火坑里跳,也许是为了名牌,也许是为了生计。
不过谁会在意呢,那些没有经历过的人只知道,这就是卖。
“行了,我不喜欢为难人,别忘了你欠我一次人情。”男人挑了挑我的下巴,说罢便走了。
我承认刚刚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被诱惑了,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怦然心动。我本以为我过了那个年纪,或者说,我以为根本就不会有那个年纪。
这一晚,主管看我的眼神变了,带着一种戏谑而调侃的神情。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遇见那个男人,我以为他只不过是我黑暗岁月里的一抹微光,转瞬即逝。
那晚,和平常没有区别,跟肖云穿着制服站在前台,我们没事绝不会抬头乱看,偶尔会有穿着暴露的美女和老板搂抱而过。
一捧花毫无预兆地被扔在了前台上,吓得我往后跳了一步。
抬眼看去,是他来了,心里算不得没有惊喜。
我的反应像只受了惊的小兽,这让他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牵连着脸颊的皱纹。
他应该不年轻了,大概有三四十岁的样子,但却比学校那些追我的小伙英俊的多。
“送你的。”态度恶劣,他也没有对我好的必要,我们并没有什么瓜葛,而且我上次还不识趣地拒绝了他。
沉默不语,这并不是我第一次收到花,却是第一次收到这么大一捧的满天星。
如果我没记错,满天星的花语是清纯和思念。
“跟我。”抓着我的手臂,逼我凑近,他身上带着浓浓的烟酒气,眼神迷离,想来是醉了吧。
“老板你醉了。”想要摆脱他对我的钳制,可惜根本就不是对手,手被他抓得生疼,出现了几条红痕。
“今晚你陪我!”他强硬的态度连连后退,而我越后退,他就越靠近我直到把我抵在墙上。男人的阳刚之气扑面而来,四周围绕着荷尔蒙的味道。
主管不会救我,而肖云只是哭泣,她无力地替我辩解,不过那男人充耳不闻。
我倔强地推他,却根本无济于事,反倒助长了他的暴戾,一把我扛在了肩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带走了我。
被扔上后座,他欺身而上,深邃的眼眸死死盯着我,“做我的女人,我不会亏待你的。”
敏感的地带被什么东西硌着,就算是未经人事,我也很清楚那是什么。
“不,不要……”我的尖叫声被他的吻撕成碎片,淹没在这黑夜里。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是撕咬,就是那种最原始的倾占。
本来制服就是为了勾引来这的人,超短裙只能将将遮住重要部位,在他的粗暴下早已不能蔽体。
一瞬间剧烈的疼痛让我发抖,后面也没什么乐趣,我不知道为什么人们喜欢做这样的事,至少现在的我一点也不喜欢。
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他的女人,我便静静地躺着任凭他予取予求,就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任人宰割。
窗外的霓虹灯依旧闪烁着,我的心却破碎了,跟着碎的还有我一直坚守的原则和贞操。
他用一夜的时间告诉了我什么是男人。
酒醒之后,他并没有跟我道歉,只是惊愕于车垫套上那抹血迹,不过也只有一瞬,他的眼里便再也没有别的情绪。
“跟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他点了一支烟,应该就是所谓的事后烟,声音淡淡的。
说实在的,除去他昨晚对我做的事,其实我对他是有好感的。
和去我们那里的很多老板不一样,他长得很英俊,穿着也很考究,算不上太老,顶多是成熟。他的皮肤很有弹性,肌肉也紧实,相对于他的年纪,算是保养得好的。
我出神的时候,他已经从包里拿出了一沓钱放在了我还残留着血迹的腿上,“天亮了去存起来,别被人抢了。”
心里一点波澜也没有,金钱交易只让我觉得自己很肮脏很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