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烤肉

作者: |发布时间:2021-01-19 09:51 |字数:2000

烤架子上架着烤肉,酥肉用绿叶垫着,上面刷了一层油。

带有些麻辣的肉味弥漫,馋的勾起人的食欲。

秦怀景瞟了一眼程菀,见她眼馋,唇角微弯,道:“姑娘,想吃秦某烤的肉么?”

程菀一怔,一看见他就想起他对自己说过的话——

“姑娘亲了不能亲的地方,摸了不该摸的地方。”

她的脸顿时又烧红了。

就跟这上面烧熟的烤肉一样。

程菀拉着妹妹坐在烤肉堆前,咳嗽说道:“……秦公子的肉,应该很好吃。”

“……啊?”

妹妹程月歪头,单纯说道:“姐姐,你要吃了大哥哥啊?姐姐好生猛呀。”

程菀脸带着几分赧意,说道:“我是说,秦公子打猎烤的肉,一定很好吃。”

秦怀景唇角的弧度愈显,他深邃的眉眼触动,说道:“姑娘既然喜欢,那就多吃一些。秦某不会在意。”

……程菀又想歪了。

为什么她跟秦怀景的对话,变得越来越内涵,总让人误会。

妹妹程月抓着脖子上的红点,说道:“……姐姐,这儿的虫子老咬我。我要拿一些烤肉进去吃,姐姐你跟大哥哥慢慢吃呀!”

说着,程月就拿过竹签,穿了好几串儿烤肉,“嘿嘿”笑着拿去屋里去了。

于是,原地就只剩下程菀跟秦怀景。

火光照耀着,天阴了下来。更显气氛正好。

“……秦公子,我看你带酒了?我陪你喝吧。”

程菀找不到话茬,不想因为两人发生过那一夜的事情,感到尴尬下去。

秦怀景提起酒坛子,便将酒水倒入碗中,哑声道:“在下只带了一个碗,想着姑娘不饮酒。姑娘若不嫌弃,可饮白边位置,在下饮黑边。”

他将摇晃的酒水递给她。

程菀定睛一看,这碗挺有意思。

一个白边,一个黑边,这样就不会喝岔了。

“……秦公子,我敬你!”

火光灼灼,程菀清秀的脸颊更显动人,她握着酒碗对他,便喝上一口。

但只一口,她便秀眉紧蹙,好烈的酒。

他……竟喜欢这样烈的?

“姑娘,秦某干了。”

秦怀景接过她的酒碗,一仰而尽。

酒水顺着他薄唇的弧线流淌,到他刀削般的下颔,继而流淌进到那滚动的喉结。

程菀浑身灼热,望着那酒水流淌。

“秦公子,你……”

酒水一路淌进秦怀景坚硬宽敞的胸膛,隐隐露出胸肌线条,十分完美。

秦怀景见她粉唇微张,眼神带着一丝醺醺。

“姑娘,秦某如何?”

他喉头炙热微动,凝着她的秀脸。

程菀只觉脑袋有些昏沉,她踉跄的起身,走到他的身前,蹲身。

“秦公子,酒水流淌进去了,衣裳会沾湿的……”

她用自己薄薄的袖口,轻轻的擦拭他薄唇的唇角,他的喉结,他的胸膛。

秦怀景的眼眸幽黑,呼吸紊乱,捉住她的小手,道:“姑娘,这酒太烈了。你兴许醉了。”

“……没、我没醉!”

程菀性子要强,从不服输。即便醉了,也要逞强装没醉。

她拿起酒坛子,就朝着酒碗里倒,并当着她的面,嘴角一挑,“咕噜咕噜——”将一碗酒水都喝下去!

秦怀景注视着她带着水光的粉唇,喝的是酒碗黑边的位置。

他方才饮过的地方。

程菀更加醉了,整个手都指着秦怀景,醉醺醺说道:“……秦公子,其实,明明是你占我便宜。你还说是我亲你、摸你……这种事,吃亏的是我们女子!”

她的秀眸带着雾气。

不故作刚硬时的她,就像普通柔软的女子。

秦怀景唇角勾起,说道:“姑娘觉得,吃亏的是自己?”

程菀伸出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点着,说道:“我那时睡着了……没准是秦公子你故意占我便宜。所以,吃亏的是我,不是你。”

她在他身前晃,他扶住她的双肩。

结果,程菀“噔”地脑袋一垂,倒在了他宽阔的怀里。

秦怀景单膝微屈,他漆黑的眼眸含笑,接住她道:“这一次,是姑娘主动投怀送抱。而非秦某趁人之危。”

既然到了他的怀里,他自是不会还的。

程菀的手拍打着他,醉意四起,说道:“……那,秦公子你的意思就是说,你之前占我便宜,就是故意的?你看,这下证据确凿了。”

她唇中喷洒的滚烫的酒气,他近在咫尺,就能感受到。

只要秦怀景一低头,就能吻上她的娇唇。

“即便如此,又如何?姑娘一觉醒来,早便忘了。”

他唇角微勾,深邃腹黑的眼眸流转。

程菀皱起秀眉,锤着他道:“……我本以为秦公子是一头沉稳的老狼。没想到,你竟是一头狡诈的老狐狸。”

瞧,腹黑老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吧。

秦怀景捉住她光洁的下巴,哑声道:“别动。”

程菀却在怀里乱动,想要起身。

他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竟是从未有过的凝重。

“乖一点。”他嗓音沙哑,眼眸深深的凝着程菀。

程菀却推开他,摇摇晃晃的起身,捂着头,道:“……我要回去睡觉了。”

“嘭……”

猝不及防,她被一个石头绊脚。

程菀惊异不定的倒地。

秦怀景及时将她扯进怀中,她直直接将他扑在了地上!

两人四目相对,柔软发烫的唇贴在一起。

“……秦公子,你。”

程菀这一惊吓,酒意跑了不少。她立刻从秦怀景身上爬起来。

男人唇滚烫的气息,仿佛还意犹未尽。

秦怀景淡声道:“姑娘绊了一跤,秦某本想救助,可姑娘却将秦某带了下去。”

程菀摸了下唇,一脸不可置信。

一阵冷风吹过,她清醒了不少,说道:“……方才秦公子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忘记吧。”

她可以忘。但他忘不掉。

秦怀景想的却是,她酒醒的过早,他还没有吻完。

程菀懊恼的拍了下头,她今后再也不要乱喝酒了。

他这里的酒,怎么这么烈。

“……秦公子,你早些回去吧。我进屋睡会儿。”

程菀的耳廓已经充血一般,掩饰不住的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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