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幽黑又充满着死亡的街道瞬间的变回了原来的小镇街道。
卫越和洪臻也站在我得面前,只是他们一脸的严肃,对于逃之夭夭的王继文等人有些遗憾。
而我捂着流血的手臂,脸色变的有些苍白无力,看向洪臻说道,“师傅,是他们,他们真的来了,来了古城。”
卫越点了点头,看着前方一脸平静的说道,“我知道,所以以后你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不然我无法保证你再次被抓去。”
说完他就走了进去,对于我身上的伤完全没有一句关心话。
不过我也没有失落,毕竟这三个月以来已经见怪不怪了,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但洪臻走了过来,从他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一卷绷带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药走了过来。
走到我面前,让我忍着痛,说这些都是道术药,对于我这个活死人有些伤害,但却是唯一能治疗我的药物。
我咬着牙,任由洪臻给我上药,果然,上药的那一刻,疼的我嘶哑咧嘴,汗如雨下。
但我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毕竟这里不是别墅,而是街道,不能扰民。
几分钟过后,药终于上完了,而我整个人也像虚脱了一般,但伤口正在快速的愈合。
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询问洪臻,为什么我受伤不能自动痊愈,而且跟普通人一样的在流血,还有疼痛感,而王喆好像没有疼痛感,而且伤口自动愈合。
洪臻好像再次知道我在想什么,便出言回答道,“因为你只是普通的活死人,而他们是魔傀,自然不会畏惧疼痛,至于愈合,那可是要消耗他们体内的血元,至于血元是什么,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
每次洪臻的回答总是说一半,一半不说,总是在他的面前卖关子,我很是讨厌这一种感觉。
不过也算习惯了,对着洪臻翻了一个白眼,便跟着进了屋。
进到屋内,对死者了解一番后,我们便离开了,前往了一处坟地。
我很纳闷,会什么要来坟地,而且现在不是已经知道这些事是王继文等人所为,为何还要来坟地?
这次洪臻和卫越没有回答我得问题,而是一路沉默寡言,一句话都没有说。
直到了坟地,一路闭口不言的洪臻和卫越两人才开了口。
卫越看了看四周的坟地才缓缓说道,“果不其然,他们不仅要活体,还需要大量的灵魂,这一片坟地的灵魂全部被带去了。”
这一片的灵魂全部被带去了?
听到这话我非常的惊讶,这一片坟地十分的宽阔,而且坟墓有上千座,也就是王继文他们带走了上千的灵魂。
我很好奇,他们不是需要的大量的活死人吗?为什么还需要大量的灵魂,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洪臻也打量了一下四周,才开口附和道,“应该是那个吧,除了那个,我想不到他们为什么需要那么多死魂。”
那个?那个到底是哪个,怎么不说明白,我一点都听不懂啊!
我站在一旁很是无语,我根本听不懂他们再说啥,那个到底是哪个。
但卫越也没有做出回答,而是点了点头,一脸的凝重,好像要出什么大事一样的表情。
随后我们在坟地观看了一阵子,我和卫越就回到了别墅中,洪臻也离开了。
回到别墅后,我很好奇的询问那个到底是什么,可卫越并没有告诉我,而且还呵斥了我一顿,不让我瞎问。
我很是气愤,但他毕竟是我师傅,教我自救本领的师傅,我就强忍着怒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回到房间,卫越就出现在我得房间里,他跟我说他要出去一趟,让我独自待在别墅里冥想打坐,好好的修炼猎鬼术,他很快就回来,让我别乱走,尤其是别墅的地下室。
别墅的地下室我已经去过一次了,为什么卫越不让我再去,莫非这地下室有什么秘密?
越这么想,我越是好奇,趁卫越离开后,我独自一人再一次的前往了别墅的那个地下室。
上次与那些魔傀战斗没能好好观望那地下室,虽然地下室很宽阔,一望无际,但我总感觉地下室的尽头有什么东西在呼唤他。
抱着好奇心我再一次的来到地下室那间关押魔傀的房间,再一次的见到了有着一颗血淋淋头颅的大门。
血淋淋的头颅好像感知我的来到,缓缓的张开了双眼紧盯着我,被它这么一盯,顿时感觉毛骨悚然。
虽然见过一次,但再一次见到还是有些发毛。
血淋淋的头颅开始询问我密码,幸亏我还记得当时卫越说的开门密码。
回答了密码之后,门再一次的打开,浓郁的血腥气再一次的迎面而来。
这次刺鼻的血腥气并没有让我作呕,而是让我喉结滚动了一下,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感觉这刺鼻的血腥气变得极为充满诱惑力,引诱着我内心对这鲜血的渴望。
发现这一点之后,我内心很是慌乱,我竟然对这鲜血感兴趣,难道我变成了魔傀了吗?
不,不对,我并没有变成魔傀,而是我本身作为活死人就对这些鲜血充满着渴望,这是本能。
虽然第一次见很害怕,但也有着渴望,只是当时被恐惧覆盖,忽略了对鲜血的渴望。
对鲜血无比渴望的我舔了舔嘴唇,但我强忍着内心的渴望,我不能吸食这些血液,不然我跟王继文他们就成了一类人。
我强行压制内心的渴望,但却很难压制,我越是压制,我对鲜血,血液的渴望就越强烈,强烈到我红了眼睛。
甚至出现了幻听,总感觉有人在呼喊着我。
“小娃娃,过来,来老夫着,你快过来。”
起初我以为是强烈的欲望让我产生了幻听,但这声音不断地传来,让我确定不是幻听,而是来自房间的深处。
来自深处的声音好像充满着魔力,我的脚不知不觉的就动了起来,往深处走去,无法控制,就像丢了魂一样,往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