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下山买药
“月姑娘,你起来了?”连续几日安置灾民很久没睡过好觉了,今日比往常起的晚了一点。舒适的伸了个懒腰,阳光落在脸上照的人暖暖的。这一刻她竟然起了一丝贪婪的心,若是世间美好的事物一直都是美好的,多好!
“嗯,大婶晒被子呀。”见一角被子快落地,赶紧走过去搭了把手。一边学着大婶拍打被子,一边含着笑。以前她们的日子应该就是这样的快乐吧?
在院子里溜达了半响也没看见刘大富的影子,疑问道:“大福去哪了?”
“哦,他们一大早吃了早饭就下山了,陈兴也跟着一起去了。”一大早就见他们又是扛锄头又是扛大刀的,还没来的及问干嘛去一溜烟就不见了。
昨天晚上陈兴拿着机关地图跑去找她,觉得她画的地图有好几处可以改一改。改完之后不易被人发觉且威力大幅度提升了不少。商讨到半夜才回去,所以今早月清风才偷偷的多睡了些时辰。
没想到他能这么精神,果然宝刀就需要放在合适的位置上才能发挥他最大的作用。既然大家都这般上进那么她也不应该落后。下山去验收一下成果吧。
“小四,往左一点,再往左。”每日见陈兴亢奋下山干了一天回山寨也没有半点疲乏的样子,刘大富便忍不住好奇,一大早起来就跟着他一起下山。
刘大富斜靠在树下,刚放下手里的锄头额头上的汗都来不及擦拭一下。微微喘着粗气,这活就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了的不知道陈兴每天瞎高兴个什么劲儿。
月清风来的时候恰好撞到这一幕,看着昔日威风凛凛的土匪头子焕然一新,心中也是为他高兴。自那日洗劫贺府后城门的施粥棚又开始施粥了,城门处来不及安置的百姓又有得吃了。听闻贺府还好心的送去了被褥,为灾民搭建了简易的避难所。
被小王带去山洞的灾民在他们的引导下,分成两队,一队已经开始开垦荒地,另一队开始合力修建房屋。这几日天气放晴,正是修建的好时机。
“大富,辛苦了!”其实大家都很辛苦,为了温饱为了生活的更好,他们都很辛苦。
“月姑娘,你怎么来了。”她一女子哪怕手段再怎么毒辣,这重活也不是她可以干的呀。
“你过来,我有事同你商量。”月清风站的有些远并不打算过去打断他们干活,贺兰君的话日日在她脑海里打转。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出手!
“大伙好好干,中午回去我们吃顿好的!”临走刘大富还不忘嘱咐众人干活勤恳些,早一天完工早一天安心。
三步跨作两步深怕她久等了,不解的问了句“什么事?”
“我想了两日,还是决定放手一搏。那批赈灾银不能再落在官府手里了,寨里虽然有部分粮食可以解决温饱问题。但是老人孩子病了我们没药。我们需要大量的物资来充实,我们开垦好的荒地不仅可以种粮食,还可以种其他种子。”
见他没有反驳的意思,顿了顿又接着说“我们可以买马铃薯种,蔬菜,这些种子都是低成本高丰收。”
“既然想好了,我同意!”上次洗劫贺府的银子已经所剩无几,她们也是被贺府糊弄了。被带去的金库除了一些贵重的摆件布匹绸缎现银也没多少,这贺府有朝一日可能还会再去一趟。
“前面探路的兄弟可有消息传回来?”既然决定要劫准备工作一定要做充足,害了自己不要紧寨中的兄弟都会被连累。
“今早回信,还有五日就到历城”心中百感交集,担忧胜过了兴奋。
“五日,够了!”他们还有五日可以在必经之路上埋下陷阱,只是现在还缺点必备品。
勾了勾手指附身在他耳际悄悄的说了几句,刘大富带着几个兄弟消失在山下。而月清风则与他们背对而驰往城门方向去了。
半个时辰后月清风略显疲惫的站在城门口,她非常后悔没有骑马,但是由于骑马目标太大,她才弃了马匹选择步行。下一次她一定先骑马到城门附近,再选择步行入城。来不及多想直奔药铺而去,刚踏进药铺便讨了一杯水喝。
“小哥,我要买迷药?”高挺的男子背对着月清风整理草药,因她的话手里放药的动作呆滞了一下。转过身来一看原来是一位年纪轻轻的公子,大概二十几的样子。
转过身问道“姑娘要几成功效的?”迷药种类众多药效也分轻重,不知她要什么功效的。
“自然是最好的!”做大事迷不死人怎么办?等着别人爬起来杀自己?
男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带着一丝探究:“不知姑娘用来作何?”
“你是怕我不给钱?问我这么多?”买个迷药至于问东问西问这么多?搞得她给不起钱似的,虽然她看起来不像一个有钱人但是也不至于那般难堪吧。
“误会,这就为姑娘取来,姑娘要多少?”怕他误会,这也不过是寻常买药的问候罢了,怎么说着说着就变了味道。
“全部!”这么好的东西自然是有多少要多少,下一次还能派上用场不是吗?
“姑娘可别做傻事,这药效猛着呢。”这药他自然是卖的起,只是这药用量多了可是要出人命的。
“自然,自然。”连骗带忽悠,月清风傻傻的笑着。
她眼底一闪即使的皎洁还是被他捕捉到了,虽然满面笑容嘴里答应的好好的。却还是被出卖了,将包好的药包递给她“拿好,十两银子,”
“这么贵!”区区几包迷药居然要十两银子,这不是乘火打劫么。难道是要逼她出手?微眯眼眸露出一抹凶光,带着深深的探究。
“姑娘要成效好,自然是贵了些。若是不要大可还给我。”见她讨价还价伸手便要夺回来,好在月清风反应足够灵敏这才躲过了他的手。
“谁说我不要!”将十两银子丢在桌上转身就走,不留一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