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孩子,只要你同意离婚,我立刻将孩子还给你。”盛汀兰语气中,带着志在必得的得意。
白楚楚心里一痛,泪水忍不住落了下来。
她要孩子,哪怕是同意离婚。
咬着唇,一脸不甘道:“好。”
盛汀兰轻笑一声,声音娇媚的说:“楚楚,我想了一下,既然你都同意离婚了,那不如再做一件事,让顾霄恺彻底的恨你。”
“彻底的恨我?盛汀兰,该不会是觉得顾霄恺心里有我一丢丢的位置,所以,你害怕了?”白楚楚的话一针见血。
盛汀兰语塞,紧接着有些歇斯底里的放大声音,“白楚楚,明天下午两点希尔顿酒店601房间,如果没看到你来,你这辈子别想看见这个孩子。”
紧接着,白楚楚只听见了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她咬了咬嘴唇,不知道盛汀兰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但是,她知道盛汀兰的为人,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翌日,她换了日装躲过护士出了医院。
没有化妆的她脸色惨白,站在酒店房间门口,紧紧的攥着拳头,犹豫了好几下。
就在她打算敲门的时候,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盛祁彦一脸错愕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女人,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松了下来,“楚楚,你怎么来了?”
白楚楚怎么也没猜到盛汀兰要她见的人是陆祁彦,看着这个人的脸,心里窝火,冷着脸说:“陆祁彦,你真是跟她打了一手的好算盘。”
陆祁彦莫名其妙,但还是让白楚楚先进去。
白楚楚看着陆祁彦的房间,凌乱的床单落在地上,空气里都是香腻得难闻的女士香水味。
陆祁彦倒了杯白开水递给白楚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白楚楚只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杯子,没有接过来,冷哼着说:“你会不知道?”
陆祁彦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把她逼到衣柜前,紧紧的禁锢在自己怀里。
“白楚楚,我跟你解释过那天我真的是被人下了药,就算我这人再无耻,也不会对你做那种事。”
“谁知你是有心还是无意?”
“你!”
陆祁彦徒生怒气,把手里得杯子摔在地上,只是,地上铺着鹅黄色的地毯,杯子只发出了哐当一声,从地毯的一边滚到了另一边。
白楚楚是故意把陆祁彦惹生气的,仰着头,一字一顿的说:“陆祁彦,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跟盛汀兰费尽心思搞出这么一桩事,就是为了顾家那点财产,顾霄恺是什么人你会不清楚,你以为你跟盛汀兰的小把戏他就会上当。”
陆祁彦被白楚楚的话激到了,加重手上的力气,头埋在她的颈窝处,鼻尖的热气喷在她的皮肤上。
“为什么你就不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
他说完,大手落在白楚楚的衣服上,一颗一颗的去解她的扣子。
白楚楚身子发抖,咬着牙说:“陆祁彦,我刚流完产。”
他手一顿,“谁做的?”
“你说呢,盛汀兰拿孩子威胁我,如果我没猜错,此时此刻,门口一定有记者。”白楚楚冷静的说。
她了解陆祁彦,他虽是个无赖,但是却比顾霄恺有人性,又是真心喜欢她,她只好利用他了。
白楚楚扯下一边的肩带,双手攀上陆祁彦的肩膀。
在陆祁彦一脸惊讶之时,果然,门口的记者蜂拥而至的闯了进来,无数的闪光灯对着两个人狂拍。
顾霄恺站在记者们的后面,一双眼睛阴鸷得吓人。
白楚楚匆匆瞥了他一眼,随后把脸埋进了陆祁彦的怀里。
没想到,盛汀兰不只叫了记者来捉自己的“奸”,连顾霄凯都叫来了。
也是,这才是她狠毒的作风。
她的目的是想要她完全的在顾家抬不起头!
有记者发现顾霄恺就站在门口,举着话筒问:“顾先生,顾太太做出了这种不守妇道的事,您今后有什么打算?”
“不好意思,她早就不是顾太太了。”顾霄恺的语气让人听不出怒气,平静得就好像早就知道这种事了一样。
本打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记者想挑起话端,硬生生的被顾霄恺给压了下去,“顾先生的意思是您跟白小姐早就离婚了?”
“无法奉告。”顾霄恺说完,眼睛盯紧白楚楚裸露在空气中的肩膀和胸前那点春光,指尖在不可被人发现处,发抖。
他迅速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扔给白楚楚,讥笑着说:“白小姐还真是随便的可以。”
西装上的金扣打在白楚楚的脊背上,她挺直身子,把顾霄恺的西装才在脚底下,低头,背后黑亮顺滑的长发随着身体微微倾斜散开遮住一点皮肤。
白楚楚把衣服扣好,整理好衣服,随即转身,笑颜如花,“顾先生哪里话,我跟我男朋友一起,怎么就随便了,倒是顾先生,可别是金屋藏娇了。”
顾霄恺的脸立刻黑了下来,白楚楚捂着嘴,假装惊慌,“哎呦,你看我这是说了什么,各位记者朋友可千万别误会,我们顾老板可是个正人君子,怎么会做金屋藏娇这种事。”
不过,这帮记者是盛汀兰打点好的,矛头自然是对着白楚楚。
而且,顾霄恺在北市是什么身份的人,就算私生活再乱,她们也不敢乱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