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踩着时下最潮流的高跟,一脚踹开总统私人套间房门。
银白色豪华大床上,一对男女正在激烈的翻云覆雨。
里面的男人顿了顿,不急不慢的看了我一眼,“那么晚了,来这干什么?”
我一甩头,冷笑:“来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助。”
男人回笑一声,爬下床,他长的很高,大约有一米九的个头。
此时此刻,他身上只有一条浴巾遮盖,宽大的肩膀下是精壮的胸肌和性感勾人的腹肌,暗黄的灯光下,他赤脚走到我面前。
深邃挺立的五官下,眼角还存留着浅浅的昏晕,随着薄唇微微颤动,我忍不住低下了头。
也对,五年前我无条件答应靳峻承成为他的新娘,难道不是同样因为这张脸?
突然,一个黑影闪过,一只大手猛地掐住我的脖子,“谁允许你来的?”
“怎么?作为妻子,关心一下丈夫有错了?”我痛的倒吸气,迫于自卫,一脚踢了过去。
他啊一声倒地,恶狠狠的瞪着我,我向后倒退了几步,刚要过去扶他,虚掩的房门被撞开,一群人冲了进来,大片闪光灯将我们三人围住。
“靳总,您能解释一下吗?”
“靳总,这次出轨行为,您难道没有考虑过您的妻子感受吗?”
记者簇拥围到靳峻承身边,七嘴八舌的将话筒对准他。
靳峻承拨开话筒,起身,一把抓过我的腰,低暗的声音如石块破碎般在我耳边响起,“这是你干的?”
我低笑,揉了揉酸痛的下巴,“怎么了?靳总还会怕?”
五年了,我过够了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是时候给自己一个了断。
“林安欣,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靳峻承冷气直逼。
抄起衣服,几下穿好。
还没等我开口,忽的一伸手抓过我的腰肢,我双脚悬空,措不及防倒进他的怀里。
“靳峻承,你快点放我下来!”
我侧过脸,一边用手遮挡镜头,一边疯狂捶打他的胸口。
身旁一个记者想靠上来,男人猛地大喊了一个字,“滚!”冰冷的如同利剑,让人心底发颤。
我尽管领教过很多次,可还是被这气息给吓住了。
不敢继续乱动,任由他将我抱出酒店,接着我就被狠狠甩到他的越野后座上。
车内空间狭窄,我撞到车窗玻璃上,头晕眼花,下一刻,温热逼近,有重物就压上了我的身体。
男人的脸在我眼前迅速扩大,我脑袋一晕,只听到刺啦一声,身上隐隐发凉。
“你干什么?”我大叫。
靳峻承冷哼一声:“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我的脸猛地涨红,伸手推开他,刚要拉开门走下车,就他反抓了过来,抬头,正对上他深黑的眼眸。
靳峻承眼睛微眯,伸手抓紧我的下巴……
接下来的事和五年前一样。
五年前我被他灌醉,在宾馆里和他在一起了。
五年之后,身为人妻的我,算起来新婚夜不是在婚房。
而是在一场捉奸后的越野车里。
我闭上眼睛,渐渐停止了挣扎。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停了下来,随手将外套甩到我身上。
“赶紧给我下车!不想再看见你!”
他的语气冰冷刺骨,透着显而易见的厌恶。
我鼻子一热,忍痛拉开了车门,还没落稳,车身就发动了,浓重的尾气喷了我一脸。
我扭头,咳嗽不断。
直到车声消失与油泊路上,我伸手抹了把脸。
还好,没有流出眼泪来。
我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就像五年前,我明知道靳峻承让我跟他结婚是为了报复,但我还是心甘情愿。
夜色笼罩下,我不知道多久才走回别墅。
只是指针指向凌晨一点时,秦妈不耐烦的推了推沙发上的我开口,“林小姐,您也累坏了,还是早点休息吧,少爷应该不会回来了。”
我顿了下,刚想说什么,秦妈就转身大步的走上楼。
这个家的所有人,都像靳峻承一样讨厌我。
感觉到靳峻承今晚又不能回来了,我也不想待下去,随意披上一件衣服,开车去到医院。
医院只有零星几个护士值班,少了人气,有股莫名的寒意。
看到我来了,一个护士很客气的把我带进了一个病房。
我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床上躺着的,这张有着跟我相同脸的女孩,眼睛瞬间一酸,泪水流了出来。
“你在这里躺着倒是挺潇洒的,你现在一定是在笑我吧,笑我永远得不到那个男人的心。”我哽咽着开口,擦了把眼泪,“谁知道五年前你能发生这样的事,你到底有什么痛苦你可以跟我说啊,你怎么能……”
“林安欣,难道她都这样,你还不肯放过她?”
冰冷的男声刺向我的头顶,我一震,颤颤的回头,对上了门边的男人。
他面无表情的走到我面前,抓起我的衣领,大力把我甩到地上,逼我跪下。
“疯子!要干什么!”我哑着嗓子,大喊着,“林安晴的车祸不是设计的,我从没有想过陷害林安晴!”
“闭嘴!”靳峻承厉声高喊,“林安欣,我说过,不会让你就那么轻易逃脱,总有一天会让你付出代价!”
他的声音如若冰尖,冷的我浑身一颤,宛如被吊在悬崖边。
五年前,林安晴开车出去旅游,半路发生追尾,送到医院,医生说她只能成为一辈子躺在床上的植物人。
而偏偏那天,喝醉酒的我和靳峻承在一起。
就在所有人都将疑点指向我时,消息传了出来,说车祸是有人故意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