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拿着药,小心的抹在他的脸上。
路上的丫头都捂着嘴笑眘避得远远的,不打忧小俩口的浓情蜜意。
打成猪头一样的脸,现在也归她管了,郡主大夫人塞给她一瓶药,指示她带他到后花园中去培养感情。笑得像是媒婆的脸,准是收了林若风不少钱财。
一脸的精彩,看起来就是很痛,害她心里很内疚的,他怎么能够打得过洛大叔那痞子呢?不是自找苦吃吗?可是他还是没有放弃,还是和洛大叔拼了。
又跑到河里去‘捞’她,不错的了,这种男人,又帅又称头,还不错啦,做状元夫人,也是很威风的,说出去也有面子。
“痛不痛啊?谁叫你真打了。”
“不痛,我为难的是,三天之内,要怎么练出肌肉来。”他举起双手,酸痛得又放了下来。那徐天洛是把他当成杀父仇人了吗?那么拼命想要干掉他。
弯弯睁大眼,举起了手:“臂肌,练小老鼠。”
他点点头:“昨天打架,皇上看到了,他是武状元,我是文状元,皇上罚我们,三天之内,一个得练出小老鼠,一个得抄十遍经书。”
“哈哈。”弯弯笑倒在草地上,抱着肚子:“太会罚人了,你们的皇上真逗。”真邪恶。
“弯弯,你在笑我吗?”他五彩的脸凑近。
她忍着笑:“不是,不是,为夫的有难,我怎么可以束手旁观呢?是不是?”
为夫的,这一句他喜欢,想不到,她还有那么一点自觉性。林若风笑了:“弯弯,你要帮我吗?”
“嗯,我教你,每天做俯卧撑,举哑铃,不然就有什么重物就举什么重物,我会好好地监督你的,小老鼠,我很喜欢哦,嘿嘿。”一阵奸笑,不啦,人家是娇笑,可爱的娇笑。
他躺在她的旁边,暖暖的太阳照得很舒服:“弯弯,你喜欢,我现在就练。”
“好,事不宜迟。”她坐起身,扒着他身上的衣服。
不会吧,弯弯那么大胆,吓了他一跳,捉住她的双手:“弯弯,你想干什么?”虽然很高兴她会亲热于他,不过这是连家的后花园。
弯弯也不知道他想到那里去了,天真地说:“干什么?脱衣服啊,那么热,你想穿着衣服练啊,会死人的耶,来,脱下来嘛,看看称不称头。”
他一笑,弯弯那么纯真,自个是想歪了,将那雪白的上衣除去。
身体不是很健壮,毕竟是文人,可也很有看头,不是一般弱鸡胸膛,结实又洁净,手腕怪不得那么有力,举起双手朝她示意下,小老鼠有了一些,呵呵,好想摸上一把啊。
“弯弯,你流口水了。”林若风的笑声。
什么?她用手背擦一擦:“哪有啊?你,你骗我。”死男人,连未来老婆都敢骗。
他笑得张狂:“弯弯,还满意我的身材吗?”真高兴,她会喜欢,这是男人的骄傲。
将衣服丢在他的脸上:“你,你少得意了,有什么看头啊,以后还不是天天看,天天摸、、”呜,瞧瞧,她说的是什么话啊,还没过门呢?
“哈哈,弯弯,我练小老鼠给你看了。”他笑着,不将羞得没脸见人的弯弯逼死,有趣的弯弯啊,他的娘子,趴在草地上,做着她所说的起伏,汗滴布了满背。
那性感样,让弯弯直吞口水,她的老公,似乎蛮不错的耶。
“我说,我嫁过去,要实行奴隶制。”弯弯大老爷一样的坐在亭子里的凉椅上,幸福的吃着冰糖莲子,还是冰冻过的,真是舒服啊。
“什么奴隶制?”他气喘吁吁地穿好衣服,进来休息。
“我说一,你不能说二,我有个三从四德来管束你。”她笑得像只小狐狸,女人要拽的时候也就是这时候了,嫁过去就是他的人,不值钱了。
他睁大眼睛:“弯弯,你的三从四德,真让我好奇啊,你身上还找得到那些东西吗?”
真是小看她,当然有啊,不过是给他的三从四德:“听好哦,娘子出门要跟从,娘子命令要服从,娘子讲错了要盲从,娘子化妆要等得,娘子花钱要舍得,娘子生气要忍得,娘子生日要记得。你可以不答应,我很好商量的。”不答应就是没有恒心,不必嫁娶了。
“你这个小狐狸,要是这番话,让你家老头听到了,非打你屁股不可。”哪来的花花肠子,完全颠倒是非黑白。
这个,她当然知道,凶凶的一看他:“你要不要听从。”
他一笑,拉起她的手:“去吃饭吧!娘子最大。”
耶,那就是答应了,所以啊,女人要摆谱,婚前先摆摆,不是她要成亲,是他要成的。
她兴奋地拉着他的手,摇啊摇,像哈巴狗一样可爱,让连夫人看了也笑在里心:“弯弯,你爹正找你们呢?”
“娘。”林若风恭敬地叫。
“什么娘,是我娘耶,不是你娘。”他脸皮真是厚。
“你嫁给我,你娘不就是我娘了,是不是岳母大人。”他一张嘴,可不是弯弯能说得服的。
连夫人甜到了心里,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满意:“若风。”
认亲认戚倒是挺快的,她一手拉着连夫人:“娘啊,我肚子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吧!爹爹叫我们去干什么啊?”
连夫人脸色也有些缓重:“娘也不知道,你爹爹脸色不太好看。”
“我知道怎么一回事,娘,没有事的,弯弯有我担待着。”他揽住弯弯的肩,信誓旦旦。
是恋爱的感觉吗?不是吧!呼,还来得及要恋爱就要成亲,可怜啊,退婚期他又不肯。
“爹爹,你找弯弯有什么事吗?”弯弯清脆地叫着,用力想要甩开那只大手,要是眼光可以杀人,绚雪早就杀得她体无完肤,片甲不留。还拉着她的手干嘛,怕人家不知道他喜欢她吗?不过,呵呵,让人痴妒的滋味还飘飘的,她回瞪绚雪,有本事,你来抢啊。她记起了一句名言,不知是谁说的了,反正是人说出来的,不然她也不会知道:女人让人痴妒也要有本钱的。
连老头叹气再叹气:“若风啊,贤婿啊。”
不会吧,那么低声下气,那是不是林若风不给聘礼,也倒贴着把她嫁过去啊。
“连宰相不必客气,我们就快是亲家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拉着弯弯坐下,知晓她肚子饿了,给她递上一个果子让她先啃着。
“昨天的事,闹得连皇上也知道了,还道是本相养女不教。”头痛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女人是祸水的道理灌了他满脑。
“宰相不必难为,皇上不过是发发啰嗦。”他是羡慕还是嫉妒,哼。“弯弯乖得很,是那徐天洛那花花公子一手计划的。”
妈妈哟,这就是文人啊。动动嘴皮子,让黑锅换人背,多无辜啊,好劲曝啊,这个老公可是一点亏也不肯吃。
“那京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连宰相也不必护着他的名声,看到弯弯就像是猫见了老鼠,皇上已下令惩罚他了。”
老鼠,有那么厉害吗?他的文学修养,弯弯是自叹不如。
“没事没事。”连大夫人挥挥手:“弯弯啊,刚才我也收到你姐姐,虹昭仪的请贴,你过几天就要嫁给状元爷,依规矩,还是得去见过你姐姐,吃个宴,拜个礼。明儿个,大娘带你进宫。”
“进宫?”嫁人还要谢不相关的人,不会吧!
“是啊,这是必不可少的。”二夫人加强补上,明明是她的女儿当昭仪的,可是能随便进宫的人,却不是她,让她心里窝气。
“不去,行不行啊。”她吞下果肉,小心地问着。
几双,不,十几双眼奇怪地瞪着她看:“当然不行。”
去就去吗?要不要把她当怪物看,她只是问问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