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裸露在空气中,我疯了拼命挣扎,可以却被身上的人按的死死的,没有丝毫后退的余地。
见楚晏腾出一只手扯开自己的衬衫,接下来发生的事可想知,我全身都颤抖起来,眼泪瞬间滴落,“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孟清修!”
只可惜我的哀求半点作用都没起,反而让楚晏加重了压着我的力道。
他抓着我的手腕像是要捏碎一样,眼神里带着阴翳而鄙夷,看着我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叫啊,接着叫,当了biao子还要立牌坊,说的就是你这种女人。”
我的挣扎没有半分作用,在他看来反而像是助兴一样,他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起来。
眼看着楚晏扯掉身上的衬衫,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接下来去解自己的皮带扣子,我趁着他分神的一瞬间,用力抬头向他撞过去。
“啊!”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头砸在他的鼻梁上,楚晏发出一声惨叫,这才松开了手。
我急忙扯过浴巾,遮住自己赤裸的身躯,一股脑儿往外奔,想要跑出去却打不开房间门,奔溃的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楚晏被这一下砸的不清,摸了摸鼻子,流出丁点儿血迹,原本的七分酒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看见他向这边看过来,努力卷缩着身子,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难不成任由楚晏强上了自己。
楚晏似乎对我没什么兴趣了,他坐在床边点燃了一根烟,眼神打量了我许久。
“既然这么不情愿,为什么要收孟清修的钱?”
刚才的那一下砸的不轻,虽然没有流鼻血,却已经让楚晏冷静了下来,鼻子还在隐隐作痛,他看着我这幅害怕到骨子里的样子,貌似不是装的。
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小声啜泣着,刚才已经解释了多少遍自己不认识什么孟清修,楚晏不相信,也懒得再多说什么。
想到孟清修,楚晏厌恶的皱眉,“大好的青春,你就用来做这种事情,出卖尊严,出卖人格,这钱拿着不烫手吗?”
“若是你弟弟出事家里缺钱的话,我可以给你钱,只要你答应不做代孕!”
这些话落在耳朵里,我猛的抬头看向楚晏,眼泪流的更加汹涌,“是,你有钱就了不起!有钱就可以随意侮辱践踏别人,你们这些人都一样,不把别人当人看!”
被莫名奇妙关在这里,已经让我处于奔溃的边缘,楚晏的话像是导火索,一下子引爆了所有的委屈,哭着出声。
“我被自己相恋两年的未婚夫卖了,八十万,卖给别人做代孕,被一个面都没见过的王八蛋夺走了清白,八十万啊,八十万!我这幅身子可真值钱啊!”
“我瞎了眼,识人不清,活该受罪!我找不到人,没地方给自己讨回公道,什么都做不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你这又算什么,闲的无聊故意侮辱我取乐吗?”
我像是发泄一样,喊出了这些日子所受的所有委屈,最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将头埋在臂弯里,所以没看见楚晏的脸色好了几分,眼底的鄙夷也不见了。
“孟清修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三番两次说我收了孟清修的钱?”哭够了,我这才沙哑着嗓子问楚晏。
既然他知道代孕的事,应该也知道于海到底和谁做了交易,把我卖给了谁。
见楚晏抽着烟不说话,我不由得加重了语气,“孟清修是不是就是那个楚夫人?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我紧盯着楚晏,既然他知道的这么清楚,难不成,那个楚夫人就是他的……
我还隐约还记得,那个楚夫人说过,只要怀上“楚总”的孩子,这个“楚总”和楚晏是不是同一个人?
“别多想,我和孟清修没有任何关系!”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楚晏态度冷淡。比起刚才算是好了不少,“楚夫人也不是我的夫人,只不过是凑巧认识而已。”
楚晏掐灭了手中的烟头,神色没有分毫变化。
“凑巧认识,所以才闲的无聊过来羞辱我,楚总可真是古道热肠!”之前被欺负的那么惨,我带着一丝怨气,从地上颤颤巍巍的起身。
蹲的久了双腿发麻,砸了楚晏的额头还痛的厉害,双手手腕上一片淤青的痕迹,不小心碰了一下,疼的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现在羞辱够了,楚总可以离开了吗?”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让我加深了怨气,说话也冷嘲热讽起来。
不过心底却已经打消了那个“楚总”就是楚晏的怀疑。
要真是楚晏,就他这幅对代孕深恶痛绝的样子,恐怕恶心的碰都不会碰自己一下,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夫人给自己找女人。
对于我冷嘲热讽的话楚晏没有多大反应,从地上捡起衬衫从容不迫的穿在了身上。
“那边抽屉里有药膏,你自己擦一下,效果不错。”
衬衫遮住了他精壮的上半身,最上面的扣子没扣,露出男性象征性的喉结,和一节锁骨。
穿上衣服的楚晏,让我莫名想起了四个字,“衣冠禽兽。”
我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了一眼柜子旁边的小抽屉,也不矫情,磨磨蹭蹭的过去拿药。毕竟手腕上的伤有些严重,要是不擦药的话,恐怕明天淤青会有些吓人。
看着我依旧裹着浴巾坐在床边给自己上药,楚晏似乎挑了一下眉,“你就打算一直穿成这样和我共处一室?”
“说起来你也算是有点骨气,要是其他女人碰见这事说不定会想不开自杀。”
我装作没看见,挖了一大块药膏,面无表情的涂抹药膏,实则暗自咬牙,刚才是哪个禽兽不由分说的想要强奸我,这会儿装什么正人君子。
至于自杀,我是绝对不会轻生的,更何况做错事的又不是我,凭什么自己死了,让别人逍遥法外。
见我不接话,连一个眼神都不看过来,楚晏似乎是觉得没意思,随手捡起了自己的西装外套,离开了房间。
听着房间门被啪的一声关上,我彻底失了力气,瘫软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