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单的推算了一下时间,从我要从街上回去的时候,那时候应该是八点左右,而我被送到医院和在医院里花费的时间应该是一个半小时。
也就是说我被关在那个陌生的地方,足足有七个小时左右。
我仔细揣摩着刚才杨彩霞跟我说的那句话的意思,她可能知道是谁把我关在那里的。
我猜测一定是纸醉金迷里的人做的,因为如果不是的话,江栾又怎么会找到我呢?而且杨彩霞又是怎么会知道的呢?
我实在是想不出谁会对我如此狠心,再者说了,我扪心自问,我没有对不起这里面的任何一个人。
谁会如此的痛恨我?
对了,我记得当时在我回宿舍的路上,那两个女人看起来十分厌恶我,这件事会不会和她们有关呢?
可是猜测归猜测,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我不知道是不是她们故意设计的我。
在医院里无聊的躺了两天,这期间梁彩霞来看过我几次,她一般是傍晚的时候来的。
做我们这一行的都知道白天是补觉的时间,杨彩霞虽然是老板,但是很多事情他是心里亲为,所以说他的作息是和我们差不多的。
2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出院的时候杨彩霞没有来,江南一个人开着车,把我带了回去。
她先是把我送到了宿舍,然后他才离开的。
其实我除了头上有一点伤之外,而且2天时间早就好的差不多了,身体其他方面一点问题也没有。我跟他说过,不用送我的,可他偏偏不听。
由于这里是女生宿舍,江栾一个人在这里出入,难免会引起一些女同,事们的异样眼光。
可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在乎。
因为这次的事情杨彩霞给我放了一个星期的假,虽然我好的差不多了。
离开纸醉金迷的这2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在房间里百无聊赖,得坐着,现在是下午五点,杨彩霞说她六点半的时候会过来一趟。
我知道他这次过来的目的就是把事情跟。
我忐忑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好不容易把时间挨到了六点半。
6点31分的时候,有人敲了敲我的门,应该是他们来了。
打开门之后,没有出乎我意料的是门口站着的人真是杨彩霞。她的身后现在还站着两个女孩儿。
那两个女孩真是那天为难我的那两个。
和我猜测的是一模一样的。
我把他们让进屋子里坐了下来,哦,那个两个女孩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我发现他们两个人的手臂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青紫色的淤痕,而前2天都还没有。
“你们两个,人这么大了,还不懂事,干嘛拿燕子出气?,有什么不满意直接冲我来,跟他发什么火?”杨彩霞的声音,铿锵有力的在我的房间里想起来。
那两个女孩儿见他发话之后,身体微微的在颤抖。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
“对不起,彩霞姐…”他们毕恭毕敬的道歉。
杨彩霞还是如同刚进门时的严肃脸,“你们该道歉的人不是我,是雁子。”
那两个女孩听到这儿连忙将头转向了我,我发现她们的眼睛都红红的,看起来刚哭不久,
“对不起。”她们两个用带着哭腔的嗓音小心翼翼的对我说的。
说实话,虽然我猜测过这件事,可能是她们两个做的,还是有些预感的。但是我还是觉得有些震惊。她们的嫉妒心和报复心未免太强了。
如果她们的事情没有败露的话,那么我是不是永远也不会被人找到,我就会永远的死在那里面了。
想到她们用如此恶劣的手段对付我,我不仅觉得脊背有些发寒。我和她们无怨无仇,不过就是她们觉得我在纸醉金迷抢了她们的风头,然后便如此对待我。
她们两个的年龄看起来也不比我大多少,可是为什么心肠却如此歹毒?想要将我置于死地。
在她们说出那句对不起之后,我半晌没有回答她们。
她们两个面面相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一旁的杨彩霞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双手抱拳,像是在看着一出好戏。
\"是我们不对我们太自私了。你能原谅我们吗?\"那个之前扇过我耳光的女孩儿说。
她这句话让我觉得有些可笑,当初不明不白的就给了我一个耳光之后,还用那么恶劣的手段,差点把我杀死。
现在事情败露了,我看不出她们有一点悔过之心,现在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要求我原谅她们。
她们两个像是懂得了我的意思,那个短头发的女孩儿把话里的内容改了一下。
\"你要我们两个怎么办你才能原谅我们呢?\"她的语气温温柔柔,和前2天的刻薄嘴脸,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人。
\"我要你们和我经历同样的痛苦。\"我不冷不热的说。
就因为他们那两句漫不经心又随意的道歉就原谅她们的话,我心里实在是咽不下那口恶气。
得让他们体会一下什么才叫做绝望。
在场的三个人,包括杨彩霞,听到我说出这句话之后,都感到不可思议。他们不敢相信,这竟然是一个十六岁少女说的话。
话里的狠戾,让这几个成年人都感到一阵发寒。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也坚信,只有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那些人才会畏惧,那时候才不敢欺负自己。
房间里的空气一下子安静了许久。还是杨彩霞先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雁子刚才对你们说的话都记住了吗?\"她没有好声气问道那两个女孩儿。
那两个女孩儿,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像是思考了大半天,才郑重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这个条件。
她们答应的如此轻松,或许是不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绝望,自然也是不知道当时挣扎在死亡边缘的我心里有多么的害怕。
然后杨彩霞让她们先离开房间,她又对我说了句话。
\"你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软弱。\"她撂下这句话之后便推门离开了。
于是十六岁的我在那时候就明白了,要想在这里好好的生存下去的话,必须带上一层又一层的伪装,然后披上厚厚的盔甲,让自己看起来无坚不摧的样子,让敌人找不到对你下手的地方,那样的话,你才能是笑到最后的那个。
紧接着又休息了2天,在这期间我听了一些闲言碎语,说是那俩个女孩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