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好衣服之后,他迫不及待的把我拉到了他的身旁坐了下来。他的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我的身上摸索了起来。
这个为人师表的野兽的面具正一点一点的剥落下来,什么孔子、孟子,之乎、乐乎,此刻全部被他的欲望给驱赶地只剩下“呜呼哀哉”。
他让我叫他王老师,他说他要开始给我上课了。
在之前的聊天中,我有谈到自己曾经很渴望上学,可是因为种种原因却落下了。
到现在我还以为他因为可怜我,所以只是单纯的想给我补课,我心里竟然还有一点感激他。
我充满期待地对他郑重地点了点头,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跟我的想象完全不一样。
“你把鞋脱了,躺在沙发上。”他的声音已经充满了迫切的渴望,可还是不慌不忙。
我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将鞋脱了,然后躺在了沙发上。
我提心吊胆地盯着他,不知道他究竟会对我做什么,心里七上八下。
一颗心仿佛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
杨彩霞给我说过,如果客人真的硬是要对我做什么越轨的事情,我可以随时跑出去求救。
她也说过,只要不到最后一到防线,无论如何也要忍。
现在我还不确定,他究竟是想要对我做什么,所以我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我双手紧紧的拽着裙角,因为极度害怕身体有些瑟瑟发抖。
“刚才听你说你没有怎么上过学,老师真是心疼啊,现在老师我给你补补课,教你认识几个字。”他点燃了一根蜡烛,笑着说道。
掩盖不住的欲望与昏黄的光线融为一体,此刻他仿佛化身恶魔。
我知道她肯定不只是想教我认识几个字,它有更深层的目的,不过现在我猜不到。
他手上的那根红色蜡烛在燃烧,此刻淡淡的烛火却像是监利的武器一样,那幽幽的光,更像是饿狼的眼睛。
他手持蜡烛的样子,像极了拿着兵器的纳粹。
我看着他把蜡烛慢慢的倾斜,倾斜,再倾斜。
那根蜡烛经过他两百多度的转向之后,继续熊熊燃烧。
灼热的蜡油滴了下来,虽然隔着衣服,但是我的皮肤还是感觉到一阵明显的痛楚。
我咬牙忍受,这点痛苦,我还是可以忍受的。
如果因为这样的“小事”而惊动了杨彩霞的话。下场应该会很难看的。
我任由着那个“王老师”将那油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我的肚子上,我想要是如果没有衣服的阻挡的话,我的皮肤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我这样痛苦的表情,好像更加激发了他内心的欲望,他看起来像是更加兴奋,拿着蜡烛的左手也开始微微颤抖了。
他拿着蜡烛的手慢慢开始往上,那有从我的肚子处开始慢慢的往我的胸口那里蔓延。
她提拉有的手势,仿佛真的像是在写字一样。
一阵又一阵的痛楚过后,她对我说:“我在你身上写了一个字,你猜是什么字?”
我用余光瞧了瞧自己身上那触目惊心的红色蜡油痕迹,隐隐约约的觉得那个字像是一个“贱”字。
我故作不认识的,不说话,等着他开口。
我这样的表现正中他的下怀,他激动的说:“这个字啊,叫做'贱',专门为你设计的。”
我自然是知道“贱”字是什么意思,以前还在老家的时候,村子里同龄的、不同龄的人,都称呼我为小贱种、贱人的孩子。
以前在赵勇华家生活的时候,他也总是会骂我小贱人,小贱种。同样他也喜欢称呼那些小姐,那是他给她们的“爱称”。
这个王老师越来越兴奋,光是写字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又点燃了一根蜡烛,然后他左手拿着一根蜡烛,右手也拿着一根蜡烛,眉飞色舞的把那些蜡烛油滴在我的身上。
不一会儿我身上这件衣服基本已经没有空隙再让他滴蜡油了,他便把目光伸向了我的大腿。
他眼里满是贪婪,神情越发的激动了。
我裸露在外的两条白嫩的大腿,成为了他现在的目标。
我能清楚感受到蜡油滴落在我大腿上的灼烧感,他甚至还在上面画着圈儿似地将蜡油倒下来。
疼的我倒吸着凉气,还是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没有那么痛苦,我如果越是痛苦的样子,他越是疯狂。
一滴又一滴,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他手里的两根蜡烛已经快燃烧殆尽了,他看起来好像也有些累了,于是便停止了。
他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手在裤子里摸索着什么,一上一下,频率越来越快。
我知道他这恶心的动作正代表着什么。便没有理会他,起身进了卫生间,脱下了这已经那迹斑斑的衣服。换上了我原来裸露的裙子。
看着原本白嫩的大腿,此时混合着红色的蜡油,看起来就像是血迹斑斑的样子。
卫生间里还有卫浴设备,我打开热水,将腿上的蜡油给冲了下来。
温度不算太高的热水,此时碰到我的皮肤的时候,却差一点让我疼得叫了出来。
我咬着牙,将蜡油全部洗干净了,此时的双腿就像是放在滚烫的热锅里煮过一样,火红的扎眼。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睛里噙着泪水的女孩儿,尽不知不觉的笑了出来。
我打从心里厌恶着这个“她”,这个活得连狗都比不上的这个“她”。
那个王老师现在还在外面,我还得出去,整理了一下情绪。
努力的朝着镜子及了一个不算难看的微笑,推开卫生间的门,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迈着大步走过去。
那个王老师现在已经把刚才用过的那些工具全部都给收起来了,重新戴上了他那副金框眼镜,哦对了,忘了说,刚才在教我“认字”的时候,那副眼镜被他取了下来。
他示意我走到他那边去坐下来,现在这和蔼的表情和刚才如同恶魔一般的凶狠,应该是两个人吧!
我心有余悸的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身体还是止不住的,微微发抖。一想到刚才的恐怖场景,我就害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