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思说道:“我就操心了,不行吗?”
言骆北说道:“你别忘了,侄媳妇我才是你的男人。”
温思思说道:“笑话,你是我的小叔,怎么可能成为我的男人?”
言骆北说道:“做你的男人和做你的小叔并不冲突。”
温思思说道:“言骆北,你这个疯子,你玩得起,我陪你玩不起。”
言骆北说道:“放心吧侄媳妇,一切后果有我担着,就算天塌下来我也先顶着,你怕什么,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说完,言北辰就想去抚摸温思思额头上垂下来的碎发,温思思却率先一步躲开了,说道:“小叔,请你自重。”
言骆北说道:“侄媳妇,为什么看了我就躲。”
温思思说道:“你走!”
言骆北说道:“你都来江逸轩的房间了,我都不能来吗?”
温思思心想,这是什么逻辑,他和江逸轩现在可是夫妻关系,她到江逸轩的房间里面算得上是什么奇怪的事?
反观一个跟江家人关系似乎并不怎么好的小叔突然跑到江逸轩的房间里,那才是不正常好吗?
不对,言骆北怎么知道自己在江逸轩的房间里面,是碰巧遇见了?还是如何?
温思思问出口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言骆北说道:“刚才我看见一道靓丽的影子一闪而过,而且去的地方正是江逸轩的房间,我就猜到是你了。”
“如果不是你的话,哪里还能有那么靓丽的影子?”
他说着,一把把温思思搂进了怀里,温热的气息扑洒在温思思的肌肤里。
言骆北轻声说道:“你说是吧,侄媳妇?”
温思思看见言骆北做出如此轻浮的举动,直接把自己搂在怀里,拼命的挣扎着,说道:“你放开。”
言骆北简直疯了,江家里里外外有那么多的下人,但他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害怕其他人知道她和言骆北的事。
她还没有调查出来她想调查的,不能在江家出什么岔子。
言骆北说道:“侄媳妇,都说了我是你的男人,更何况我们……”
温思思骂道:“你个混蛋!”打断了言骆北的话。
可是,没有想到言骆北一把将温思思抱起来,温思思拼命的挣扎着,不知道言骆北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
言骆北将温思思带到江逸轩平时晚上洗澡的地方,一个大浴缸里。
温思思搞不懂言骆北想做什么,这个是江逸轩的房间,要是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得了。
只听见扑通一声,四周都是溅起来的水花,就连言骆北的身上也被溅湿了一大半。
温思思一下被丢进了大浴缸里,最可恨的是浴缸里面居然有水,可能是水龙头漏水,温思思顿时变得像落汤鸡一样,看起来狼狈极了。
可是,言骆北看着在浴缸里挣扎又使不上力道的温思思,却戏谑的说道:“侄媳妇,我们来洗个鸳鸯浴吧。”
温思思说道:“谁要跟你洗鸳鸯浴,言骆北麻烦你放尊重点。”
温思思穿得单薄,身上只套了一件白色的衬衫,现在经过水的浸泡溢出水身上的曲线绝对一览无余。
所以温思思不敢出来,但是却看见言骆北竟然开始脱衣服,温思思尖叫一声,不管不顾想爬出来却被言骆北给按住了。
很快,言骆北上半身都脱完了,竟然也想进浴缸。
温思思如同雨点一般的拳头敲打过去,可是言骆北体格健壮,那胸膛见所得就像一堵坚韧的墙一样。
在拍打间,温思思斯突然看到言骆北的脖子上竟然带了一块玉佩,而那玉佩的图案……
温思思在那一刹那,想起好像在姐姐的遗物中也有这么一块玉佩,不过两个玉佩的形状却是相反的。
温思思在脑海中把这两块玉佩拼成了同一块,很快温思思就判定了出来,言骆北脖子上戴着那块玉佩和姐姐遗物中的那块玉佩拼凑起来。
那就说明,这两块玉佩是一对的!
温思思是觉得很惊奇,言骆北按理来说和她姐姐应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一个是温家的大小姐,一个是江家的私生子,他们两人会扯上什么关系?
更何况,几年前……
不过,温思思似乎明白了,能有这样一块玉佩,而且之前收拾姐姐的遗物时,她发现姐姐把这块玉佩保存的很好,很隐蔽。
所以,导致她从前都不知道姐姐为什么会有那么一块奇怪的玉佩,现在从言骆北的脖子上找到了另一半,温思思更加断定姐姐出事是不是跟言骆北有关系。
如果真的跟言骆北有关系的话,她不会放过言骆北了。
想到一个跟自己姐姐的死有关系的男人现在还想欺负自己,温思思心中更加愤怒了。
不过,她却因此而冷静了下来,她知道现在跟言骆北硬碰硬,自己根本斗不过言骆北。
看江家人对言骆北忌惮的样子就知道了,于是,温思思态度放软了一些,也没那么挣扎了。
温思思像一个小妖精一样悠悠的在言骆北的胸口画圈,说道:“真没有想到,小叔竟然带了这么一块玉佩。”
言骆北像是很忌惮似的立刻离开了温思思,而且冷冷的警告温思思说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能乱碰我的东西。”
温思思看见言骆北反应这么大,而且这块玉佩又不值钱,他却贴身戴在胸口,就说明这玉佩对他来说很重要了。
温思思说道:“这什么东西,这么贵重?”
言骆北说道:“侄媳妇,你最好不要自作聪明,温思思慢条斯理的将自己早就已经不整齐的衣衫整理好,浑身湿哒哒的水不停的往地上滴,看起来还真的有点楚楚可怜。”
温思思说道:“那小叔,不如我们来谈一个条件怎么样。”
言骆北说道:“谈条件?侄媳妇你觉得你有什么可让我你值得跟你谈条件的?”
温思思说道:“我有没有,小叔心里应该比我还清楚。”
言骆北说道:“那就算你有吧,只不过,侄媳妇你今天的眼神不安分一直盯着这个东西干什么?”
言骆北俨然已经注意到了温思思一直盯着她的玉佩看,温思思说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好看而已。”
言骆北说道:“侄媳妇,你真以为我这么好骗吗?”
温思思找了一个这么蹩脚的理由,真以为可以糊弄他?
温思思说道:“那好吧,明人不说话,小叔,我想知道这块玉佩的事情。”
言骆北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温思思深吸一口气,说道:“好吧,说出你的条件。”
言骆北说道:“条件,你能做到的也就那么一条。”
温思思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脑中思索着对策,说道:“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