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煜城在浴室洗澡,那个男人洁癖的近乎病态,怎么能忍受身上沾着呕吐物,她承认,她刚刚的确是存了报复心理。
浴室的水声还在哗哗响着,时倾澜跑卫生间漱了漱口,又溜到卧室去找衣服。
她刚刚拿酒瓶子给那个刘总开了瓢,身上也贱了不少血,要这么回去,时睿看见该担心了。
她在薄煜城身边呆了快四年,从踏进这栋别墅起,就处心积虑的将这里沾染上自己的痕迹,阳台有她养的多肉,厨房冰箱上有她贴的可爱贴纸,还偷偷摸摸将薄煜城用的漱口杯,跟她换成情侣杯,甚至死皮赖脸的霸占他半个衣柜,故意将他们的衣服混在一起,以为他身上沾染上自己的味道,这个人就是她的一样。
那时候多幼稚啊,从来都没有想过,如果一个男人喜欢你,怎么忍心看着你做到这种地步还无动于衷。
终归只是不爱罢了。
时倾澜眼眶有些酸胀,随手拿了一条裙子,关上柜子,刚转身,正对上薄煜城探究的脸,裙子都吓掉了。
她惊魂未定,捂着小心脏,弯腰将裙子捡起来,磕磕巴巴道,“薄,薄总,我借你浴室,换下衣服。”
说话的时候,视线情不自禁的往薄煜城身上瞄了几眼。
这家伙只裹着一条浴巾,身上水都没擦,发丝上的水珠滴在肩上,顺着肌肉纹理蜿蜒下滑,调皮的滚进胯间的浴巾,活脱脱给她上演了一个湿身诱惑的戏码。
这老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时倾澜忍住喷鼻血的冲动,装着鸵鸟,想从他身边偷偷溜开,没走几步,就被拽了回来,丢在了床上,接着男人结实的身躯就压在她身上。
时倾澜慌乱的伸出小手手抵在薄煜城胸口,“薄总,自重。”
薄煜城眯起眸子,“你今天对我做的事,哪儿自重了?”
时倾澜小脸涨得通红,她自然记得之前在那个情趣房,自己是怎么胆大包天给薄总拉裤链的,这事儿不提还好,一提就满心羞耻。
“我是被下药了,又不是故意的!”
“现在还有药劲儿吗?”
“啊?”
薄煜城拉着她的手,顺着浴巾滑了进去……
卧槽!这特么什么骚操作!
时倾澜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鼓着腮帮子,硬生生把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平时胆子不是挺大?”
薄煜城眸中染上一丝揶揄,贴近她的脸,嘴唇几乎碰到了她的唇,炽热的呼吸在耳边吹呀吹,吹得时倾澜觉得压下去的药性似乎又一点点攀了上来——她有点腿软……
老男人肾好活好,这么赤果果的引诱,她还真有点把持不住。
太特么犯规了!
“薄总……”她小手没什么力道的推在她胸口,自己都觉得欲拒还迎的姿态简直不要太明显,薄煜城显然更深谙此意,没等她话说出口,就吻住了她的唇,大手轻车熟路的在她敏感的腰间游移,然后直接将她的裙子拉了下来。
时倾澜只觉得腿上一凉,“不行”刚喊出口,再次被薄煜城堵住了唇。
“没有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