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中,新翠被绑在审问架上。
一天一夜,滴水未沾。
突然,牢房门被打开。
颜若初嫌弃的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尖尖的指甲套一点,让人把椅子搬来。
她坐下,把玩着带着钢刺的长鞭。
“新翠,想活命的话,就听本宫的,知道吗?”
新翠虚弱的抬头,嘴唇干渴的泛起一层死皮:“新翠,永不会背叛娘娘。”
啪——
破空声倏然响起,沉闷的落在新翠的身上,带起一串鲜红喷洒在地上。
“啊……”
她紧咬着唇,咽下痛苦的尖叫。
颜若初眸子阴沉下去,冷声呵斥。
“说,那傀儡是沈嫱的。”
“……不!”
“死性不改!”
长鞭呼啸而过,带起一串串血肉,每落一次,皮肉下森森白骨若隐若现。
几番下来,新翠身上皮开肉绽,没有一处好的地方,昏死了过去。
“来人,泼冷水。”
裙摆上沾染血肉,颜若初却半分不介意,反倒是兴致盎然的欣赏。
冰冷的水从头浇下,刺骨之痛让奄奄一息的新翠发出痛吟。
颜若初抬脚一迈,伸手拉起新翠的头发,眯了眯眼睛:“你选择听话,还是不得好死?”
“不!”
她强忍着痛,发出了一个音节,血液顺着嘴角留下。
“嘴强牙硬。”颜若初眼神一冷。
“仔细看看,这幅皮囊还挺不错。”
在新翠惊恐的目光中,颜若初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狱卒。
“她赏给你们了。”
“谢娘娘!”
狱卒们惊喜不已,朝新翠走去。
“滚开!”
她绝望的大喊。
颜若初看了一会儿,便嫌恶的侧过头,转而擦了擦手,步履翩翩的离开了天牢。
身后绝望的喊叫,对她来说,就像是美妙的乐章。
与此同时,昏迷了一天的沈嫱终于醒了。
那日,她气血逆行之下,晕了过去。
喉咙里沙哑难耐,她茫然的看着四周,却没找到熟悉的人儿。
霎时间,泪如雨下。
她挣扎爬起来,不顾衣衫凌乱,向着御书房而去。
沈嫱一双眼眸发了红的狠,倔强的闯进御书房!
御书房此刻却只有赵君临一个人。
他坐在龙椅上,脸半掩在阴暗里,看到沈嫱,眼神中闪过一抹得逞与疯狂。
“你来了?”他轻轻道。
“放了她,求你。”沈嫱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一股不安油然而生。
“想救那个贱婢?”赵君临突然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
“不是她做的,你知道的……”沈嫱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赵君临避而不谈,轻笑着捏死了她的下巴:“你躲什么?”
“唔……”沈嫱痛的呜咽出声。
赵君临嗤笑一声,却钳住她的手,拽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
“你说,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我难道待你不好?”
他的话语轻柔,沈嫱被钳制着双手却被他咯嘣一声捏得脱臼了。
沈嫱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此刻她只想救出新翠。
剧烈的疼痛,疼的她大口喘息,虚弱的喃喃:“求你放了新翠。”
可赵君临却凑到她眼前,眼眸露骨的打量着她,划过苍白的唇瓣,喃喃着:“怎么了?别的男人可以,我就不行?”
“不要!”
腰上抚上冰凉的手掌,沈嫱瞳孔骤然一缩,发了疯的推拒。
“说,为什么!”
看着沈嫱白皙的脖颈,他狠狠咬了下去。
“啊……”她终于痛的喊了出来,灼热的血源源不断的滴落。
赵君临笑了,他握住她的腰,暧昧却如毒蛇般狠辣:“跪下,或许,我会考虑考虑呢。”
诱哄般的甜腻,却带着致命的毒液,
明明知道这个男人不可信,但是沈嫱却别无她法。
这个倔强自傲的女子,低下了她的头,弯下了她的膝盖。
“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