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泳池中,景婳已经彻底沉了下去,如同失去了生机。
盛祁言感受了心底巨大的恐慌,将景婳救起来便直接开车送去了医院。
经过医院几个小时的急救,景婳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
由于呛水,她的嗓子已经哑了,“这是哪?”
一直没有离开的盛祁言见景婳醒过来,冷笑道:“水里都没能淹死你,你还真的是命大。”
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消毒水味,景婳反胃得咳嗽起来,脸色瞬间更加惨白。
蓦地,盛祁言的大手直接捏住景婳的脸,声音渐冷:“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装可怜!起来,去给景曦道歉!”
景婳别过脸想要挣脱,心中只剩下对这个男人的恨意:“别碰我!我嫌脏!”
“脏?”盛祁言的呼吸顿时变粗,俯身逼近她,双手绕到她裙下,语气冰冷:“你之前喊着要去当小姐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脏?”
他的触碰让她控制不住地战栗,内心的侮辱让景婳的眼中闪烁起了泪光。
她强忍着发狠道:“所有人都可以,就你不可以!”
“我不可以?”盛祁言冷哼一声,他用力把将景婳抱起,眼中尽是冷酷:“那接下来的事情,就等着看吧。”
景婳病房的隔壁住的就是景之慎。
门被盛祁言一脚踹开,他拉上窗帘把景婳放在窗台上,贴近她的耳朵开口:“我现在就让你看清楚,我到底可不可以!”
病床上的景之慎脸上带着氧气罩,气息奄奄。
意识到盛祁言想做什么,景婳的声音终于开始颤抖,想要逃离,但终究敌不过他,被抓了回来。
“盛祁言,你混蛋!”她气愤得眼眶通红,忍不住骂道,“我恨你!我恨你!”
景婳看着病床上的景之慎,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这个男人这般对待!
要怎么恨他才能够啊?
盛祁言没有停止,甚至一字一顿地在她耳边警告:“你要记住,在我这里,你没有说不的资格,否则,你承受的只会比现在更重!”
“就当是被狗上了。”景婳咬着牙根毫不在意地说道,“有什么大不了的。”
盛祁言震怒,顿时加重了几分力气:“你再说一遍!?”
景婳余光看见病床上的哥哥,差点哭出声来,想当初两人生活优渥,现在却成了寄人篱下的玩物,实在可怜可悲。
与其这样屈辱地活着,不如死去,一了百了。
然而身前的这个男人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凑近她,带着几分威胁道:“如果你想死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心如死灰,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