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白雨的眼睛倏地就红了,那晶莹泪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要多伤心又多伤心的样子,指着还躺在床上的榆木臣说:“徐梦佳,我恨你!”
说完这句话,白雨就抹着眼泪跑出去了。
完了!白雨这么喜欢榆木臣,按照她那软弱的性子,要是知道闺蜜跟心上人搞一起,怕是寻死的心都有了。
我焦急不已,去扯床上的榆木臣:“喂,你快给我起来,赶紧去追白雨,给她解释清楚,不然都不知道她能做出什么事!”
不知怎的,榆木臣突然脸色惨白不已,就连嘴唇都白了,她表情痛苦的看着我有气无力道:“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我好难受,肚子好痛,我觉得好像快要死了。”
“……”
我心一惊,松开手,榆木臣两眼一翻,倒床上去了。
才惊觉这货不是装的,他是真的快要死了的样子!
可这是我的身体,他要是死了,不就代表我死了吗?
不行,你不能死!!
我痛心疾首爬上去,对着他的脸啪啪的几巴掌甩过去:“喂,你醒醒,你怎么样了?你别吓唬我啊!我可不想披着你的身体过一辈子,你快给我醒过来!”
好在,榆木臣总算醒过来了,身体很自然地卷曲起来,还略微带点儿抽搐,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声音很轻:“我好痛苦,痛得我想死掉……”
我眉头一皱,怎么感觉这情形有点熟悉呢?
“你是不是肚子很痛,一抽一抽的痛,像是搅拌机搅过一样?”
他点了点头。
我把手放到他的小腹上按了按:“是这个位置吗?”
他又点了点头。
我接着问:“今天几号?”
他有气无力道:“十五号。”
我廓然开朗,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恭喜,您迎来了人生第一次的姨妈期。”
榆木臣:“……”
看着他一脸震惊不敢相信的表情,我心里悠然而来的一股的愉悦,有种报复的快感。
厕所。
榆木臣坐在马桶上,我抱着一堆没拆封的姨妈巾蹲在他面前,手里拿起一包,某非牌的姨妈巾,充当生理老师讲解道:“这个,是日用的,普遍比较短。”
换了一包,接着说:“这个是夜用的,比较长,最后这个叫护垫,也就是量少的时候用的,都听懂了吗?”
他似乎很痛苦又很纠结的样子,目光在我跟姨妈巾之间来回扫荡:“你……每次生理期,都这么痛的吗?”
我点点头:“当然,不然你以为女人这么好当哦。”
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脸色惨白中竟然还带着腼腆娇羞的样儿,接着问:“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止痛?”
我摊手道:“除了止痛药以外,目前没有什么可以在短期内控制疼痛并且有效的方法。”
说着,我将姨妈巾全部塞他怀里:“把这个贴在裤上就行了,你自己弄吧,我先出去了。”
我转身正要离开厕所时,手忽然被他攥住,攥得很用力的那种。
然后传来,他挣扎压抑又带着一丝丝恳求的声音:“还是你来帮我吧。”
“……”
于是,我干了一件想都没想过的事,帮榆木臣垫姨妈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