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十分钟,本是在豪华套房会客厅里松软的大沙发上看合同的两人,已经看到卧室里的特大双人床/上去了,洁白床单的大床又软又让人放松,小夜灯散着暗橙色的光夹杂着或微弱或粗重的喘熄声,很暧昧。
向婉几乎是骑在江琛的身上又啃又咬,怎么这么好吃呢?
江琛几次去推向婉,却让对方越战越勇,现在居然把他推到了床/上,他一个188的男人难道还真推不过她吗?
“向婉!”江琛喘着粗气再一次去推骑在他身上的女人,看着她潮红的脸很小,小嘴微微张开,时不时的呼着气,小挺的鼻子有时候一鼓一鼓的呼吸着,很累的样子,一头凌散的长发被暗橙的光源照得是一种说不清的调逗感,特别那一双被情/欲深笼的眼睛,怎么看,怎么让人难以自制。
鼻尖吸进她身上散出淡淡的甜橙香水的味道。
“琛哥哥,好久不见,你更帅了,越来越迷人了。”向婉说完又要趴下裑去亲江琛。
江琛咬牙提醒向婉:“向婉!我是江琛,是你同学江涵的哥哥!你男朋友是江涵的发小!”
“琛哥哥……”向婉呜呜咽咽的去扯江琛的领带。
江琛的下裑早就坚硬如铁,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一个C大的计算机系的系花如此大胆的勾引,几根弦也崩断了。
“你不要后悔!”
“嗯嗯。”向婉迷糊的点头应着。
江琛头很痛,投怀送抱的女人从来都不缺,他又不是毛头小伙,今天怎么就这么经不起佑惑了?当他把她压载身下,大掌伸进她的内依里去揉搓她那两团柔软之时真是煎熬,想要立即撕破她的衣,又不停的提醒自己,这女人,碰不得,碰不得。
可如今不是他非要碰,是她非要逼他碰,这也怪不得他。手掌滑到她的后背,熟稔的弹开了她的内依扣,将她的浅紫色的衬衫推高,捏起那团柔软便含住那朵粉红,反复舔吮。
衣衫褪尽,火热的浴望就抵在她的下裑,在碰与不碰之间纠结得满身是汗!
向婉的神识越来越涣散,在江琛的身下急得“呜呜”直叫,“少杰,少杰。我好热,好热,难受,难受。”
江琛眉头一蹙,咒骂了一句,咬了咬牙,赶紧趁着还有一丝理智从向婉身上离开,把她身上的衣服重新给穿上,然后起身去了浴室打开花洒,调到最大的冲力,用冷水淋浴。
好一阵才穿了浴袍的走出来,看见大床/上的女人还在扯自己的衣服,冷静下来的思维一派清明,上前拢好她的衬衣,抱起走进浴室,扔进了已经放满了冷水的大浴缸里。
浴缸里的人试图还要去拉他,闪身一躲,折回卧室拿了领带就绑了她的手拴在浴缸的扶手上。
他躺上床/上睡觉,也不知道浴缸里的女人叫“少杰”这个名字叫了多久才安静下来。
翌日清晨,厚重的窗帘已经拉开,一整面的落地玻璃墙让住在房间里的人视线很开阔,可以坐在地上看到江景,奶白色的地毯又软又厚,江琛是干净利落的短发,白T加米色休闲裤,随手取了块蒲垫扔在地毯上,盘腿靠窗坐下,闲适的看着手中的报纸,窗外的阳光穿过玻璃墙打在他的脸上,棱角分明,端得是气定神闲,优雅帅气。
向婉已经换了江琛从商务部订的紫色长裙,松松的马尾挽了几圈,卷成一个髻束好,听了江琛复述昨天晚上的事情,便一脸的灰败跪坐在他旁边,垂头忏悔说道:“江总,您原谅我吧,昨晚我不该那样对您,我怎么能轻薄您呢?我有天大的胆子我也不该轻薄江总您啊!我真的是被人下了药,否则我怎么能做对您做出那等禽兽不如的事情?”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啊,她就算要干些什么禽兽不如的事,那也得挑个远点的啊,江家老大,哪里是她能碰的啊?想想都恼啊。
江琛本是冷静的看着报纸,却被向婉的一番道歉搞得差点咳了出来。早上跟她复述昨天晚上的事,压根没说他把她衣服脱光了又揉又亲的事,还好没太用力的亲吮,否则留下印记,他想遮掩都没得遮掩了。
她醒来衣着完好的泡在浴缸里,自然也不会怀疑他昨天干过些什么。
轻薄?禽兽不如?她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他?
江琛白了向婉一眼继续看报纸。
向婉见江琛不理她,挫败得屁股一斜,坐在地上,厚软的地毯很舒服,一时忘了自己这是准备负荆请罪还是在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