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里空荡荡的,一片死寂。地上凌乱的丢着衣物之类的东西,一片狼籍,房门开着,房主小刚早已不知去向了。空气里还混」淆着未散去的浓浓烟草味和酒味。
傍晚十分“咳咳!”永依虚弱的睁开双眼轻咳几声。身上钻心的痛唤醒了她,看看周围,永依撑手坐起,被子掉落,这才发现自己春光外泄,身上早已一丝不挂,急忙抓住被子捂着胸襟,象被雷击似的她脑一下短路,呆若木鸡的坐着,眼泪象堤坝的洪水一样往外涌,双手紧紧的攥着胸前的被,不相信这是一个亲同手足的人所为,更不敢相信他是这般禽兽不如。
她听到她心碎的声音,她多么希望这是梦,一场恶梦也罢,可是事实摆在眼前,绝望的永依仰头。“哈哈…”苦笑。随即哀嚎。“啊…不…呜…。”凄惨声从一楼房传出。
出了那栋楼,永依批头散发,一路跌跌撞撞,碰伤了头她都毫无知觉,路人对她指指点点,她也是无动于衷,横闯马路差点撞车,但她象丢了魂似的站着任司机骂。直到司机骂到“想死换地方…。”永依才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向那人,司机看到永依那苍白的脸上,布满斑斑血迹,着实吓呆了,连忙闭口把头伸回车内,永依转头象鬼上身似的,又无表情往宿舍方向走。路人见她都退避三舍
到宿舍时已是晚上八点左右,室内昏暗。她打开房门,径直走向自己的房内,缩在墙角,双手抱膝,下鄂顶着膝盖,头发顺着她脸夹划到前额。那样子象被世界遗弃般的楚楚可怜。过了一会,永依伸出右手,两眼盯着手里的白色塑料罐,罐子上写着安眠药三大字,泪再次倾向她的脸。
永依冷笑的低估着“阿倩!我完了,冰清玉洁与我无缘了,我没脸见你们,知道吗?我什么都放得下,唯独你。我好想继续着我们说的故事,可是那已经是童话了,它永远也不属于我。我也永远不能拥有它了。”永依站起借着一点曙光,走到桌前,找了纸、笔。流着泪写着:阿倩!别怪我的不迟而别,你知道吗?我好想象我们说的那样,有着童话故事那般平静的生活,可是现在它对我来说是可望不可及,它永远不属于我了,我没资格,也不配拥有它。我不恨任何人,只怪自己。我好累,也好冷。心也很痛,我想好好睡一觉,也许我就不会这么的难受了。我不在,你要继续完成我们编织的梦,要开心、快乐、幸福的生活。把我的一份幸福也一起过好。不许哭。就当世上永远没有永依这个人存在。永依绝笔。”
写完后永依擦了一下泪,重重的吸了口气,象放下了重担一样,看着自己留的字条,满意的微笑着返回墙角,找到让自己舒服的位置,靠墙、脚向前伸着,平坐地上。她盯着手里瓶许久后,含泪打开手里瓶的瓶盖,仰头服下了那些颗粒,放下手,永依道了句“永别了。”
而后微微闭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