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过像一场雨那么短暂,我们应该热烈的爱一回,并且学会互相珍惜,让自己在爱里获得永生。
现代的人似乎更加青睐素食面一样的爱情,很少有人愿意停下来慢慢品味细水长流的爱情,人们更喜欢用爱情之外的东西去衡量它。
其实,爱情是最美丽的梦,如果用理性的刀刃去解析梦,再美丽的梦也会失去它的美。
相思平原的相思村。
是的、这里、很偏僻,没有人会轻易的来到这里。
无论是晴天或是月夜,这里经常是山狼野犬盘踞和蝙蝠出没的地方。
如果遇到了阴天,就像今夜这种苦雨凄风之夜,恐怕连大鸟和野狗对这里也会失去兴趣。
长醉居的两扇破门,在风雨中时开时合,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屋子的半堵红墙,歪斜在风雨之中。
当闪电乍起时,可清楚地看见墙上的千疮百孔;不过,总算还没有完全倒下去。
一个身穿金色长袍的老人,正由上面疾驰而来,惊起一只猫头鹰,让他发出来凄厉的喵呜声,令人毛发耸然。
这个身穿金色长袍的老者,用快捷的身法,来到了长醉居门口,他双手推开破门,向内张望着。
过了一会儿,才闪身而入,用苍老但宏亮的声音,向里面发话道:“金海鸥出来见客,不要让我久等,我没有太多时间浪费在这个荒郊野外。”说着双目怒睁等待着金海鸥的出现。
良久,却仍然不见回音。
这个来自金色沙滩的老者不禁后退了一步,目放异光:
“奇怪,莫非金海鸥会忘记了今天的约定吗?
于是,他又重复的叫了一遍,长醉居里面仍不见任何回音。
老者白眉微皱,探名入豹囊之中,取出一管状物,迎风一晃,顿时火燃半尺,室内光华大盛。
老者接着恐惧的四下观看了一番,不禁冷冷一笑:
“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忽然,一阵低沉的笑声,回荡在整个长醉居之内,陡闻之下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老人侧腰腾身,捷似夜鸟穿林,只一闪,已落身壁角,冷叱了声:
“谁?”
那低沉的笑声,尚没有中止,一个矮小的白衣老人已由窗口出现了,这矮老人白衣红履,虽是在泥泞的雨天,身上并不沾半点泥浆。
他右手执着一把黑伞,轻轻一点足尖,如同小儿似的已纵上了长醉居内的酒桌,再一飘身,重新落到了地面,嗓音尖细地笑道:“老朋友,恕我来迟了!”
金衣老者不由面色骤变,可是马上又恢复了原状。他微微一笑:
“原来是传说中的蒙娜丽莎,老夫是不是真的这样让你们舍不得!”
白衣矮叟嘻嘻一笑,双手合揖道:“无涯子,你放心,我不是来杀你的,我们想要的是,是……”
他忽然昂首向门外望了望,细眉微展道:“现在,催你命的好朋友们就要来啦,我们只想知道金海鸥是不是金色沙滩里面出来的人!”
无涯子哈哈一笑:
“蒙娜丽莎既然来此,就一定是有所为而来,你这话可有些让人听不明白了……”
就在他这句话方一出口的刹那,两扇门霍地被大力震开,“砰”的一声,震得两壁泥土都为之剥落。
但见眼前人影一闪,一个长身灰衣的白须老人,已含笑站在门前。
与此同时,左右两扇窗也发出了一声暴响。
木屑飞扬里,出现了一道一俗。
无涯子面色一寒,随之狂笑了一声:
“好!老朋友们,你们都来了!我可是已经等候多时了!”
他边说着话,边把披在身上的一袭金色长袍脱了下来。
这时,那高大的驼背道人狂笑一声道:“无涯子你任命吧,今夜大家既然来了,岂能轻易的放你回去?还不快快作一了断,尽自拖延时间又有何用?”
无涯子冷目看着他,微微一笑:
“我只当百年来,道兄会多少有些改变,今夜一见,依然如故,好不令人失望!”
那个道人浓眉一挑,面色赤红,厉声叱道:“老儿休逞口舌之利,今夜就是你的死期,哼!你还想逃么?”
无涯子不由面色一沉,正要发作,那蒙娜丽莎单手一打问讯,白眉微颦道:“道友不必过于性急,我们还是叫他说明道理,再定夺吧!”
无涯子此刻真如同待死之囚一般,面上浮现了一层灰白的颜色。在诸人对话之际,他只是默默地站在一边,像是陷于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