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出了嫁,有父亲的支持才是我能在容家横行的资本,你知道吗?”
迎春鲁莽,真没想这么多,此时听郡主一番分析,才知自己错的离谱,“对不起,郡主,奴婢一时冲动害了您,您罚奴婢吧,罚奴婢吧。”
她说着就跪下来,要自打嘴巴。
谢知蕴及时拦住,现在罚她也没用,她只祈祷最后一项。
“你这事做的隐蔽吗,容墨寒那里查不出什么吧?”
迎春僵住,“奴婢……奴婢让如锋送了一副那外室染血的丝帕到容墨寒的卧房,以此示威……”
谢知蕴抓狂。
原著谢知蕴抓了小表妹后,生怕容墨寒不知道,当天就送了小表妹的丝帕过去示威。
现在她没下这些命令,但是迎春都给她做全了。
该说是剧情的力量强大,还是夸迎春不愧是陪着原身长大的,对原身的脾性足够了解!
此时容墨寒已经走了一会儿,谢知蕴不敢想他回去后看到小表妹染血丝帕的后果,提着裙摆就往兰居冲。
如果她没有在容墨寒回去之前,将丝帕取回,那么容墨寒肯定知道他的表妹已经落于她手。即便是如锋保下了小表妹的清白,安然无恙的送回,但容墨寒还是知道她动了这种心思,岂会善罢甘休。
因为原主可是动了他心肝上的人。
还有,他最讨厌被威胁。
原身怎么作死都行,只要还没有威胁到他的利益,或者他的人,他都还能忍忍的。
迎春也知事情严重,自然来不及劝小姐更衣,只捞上一件披风追了出来。
……
兰居简雅,院里安静,寥寥几颗花树,周边偶有几个仆妇走动。
谢知蕴一路风风火火的跑到院里,见门已关闭,心里一咯噔,想也不想的推了进去。
砰的一声,略大的动静让容墨寒回头。
他立在衣桁旁,正在脱官服,腰封已取,衣衫滑至肩膀,嶙峋的锁骨扎眼。
见人气势汹汹闯进来,丝毫不见慌乱,反而还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服,“郡主忽然前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