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放,你能怎样?大街上可别瞎折腾引人注目啊。”
顾庭墨紧紧箍着慕枝的腰,不肯将她放开。
“流氓!”
慕枝气的狠狠踩了他一脚,顾庭墨疼的脸色微白,却依旧没有松开。
“说好的,你一周要陪我一次,今日既然来到这儿,就干脆上来吧。”
说完,他扯着慕枝的手就往上面走。
慕枝挣脱不过,眼尖瞥见身后人影一闪,便低声提醒:”有人一直在跟踪,想必是想要查到你的踪迹,你要是再胡搅蛮缠,我可就把你的存在告诉他们了。”
闻言,顾庭墨脚步一顿,冷冷地瞥向胡同口的男人。
男人与他对视之后,顿时吓得低下了头,压了压头上的棒球帽。
见状,顾庭墨便嗤笑,对慕枝点点头,”看我的。”
说完,他打了个响指,站在人来人往的路边,看起来很是莫名其妙。
慕枝皱眉,还没来得及开口,两个黑衣人突然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直奔那男人而去。
男人见状,觉得不妙转身就跑,可还是被追着摁住了后脖颈。
看着他们,慕枝顿时有些惊讶。
她没有想到顾庭墨的人居然无处不在,抬头忍不住认真地打量着顾庭墨,“你是谁?”
既然能有这么大的能力,应该是容城比较出名的人物吧。
可除了顾家那个残废少爷之外,容城这么有头有脸的人可不多。
顾庭墨摊摊手,对她露出戏谑的笑,“别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你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就行,上去。”
慕枝冷哼,“做梦吧。”
她攥紧手中的短刀,抵住了顾庭墨的腰间,“自己走,还是我把你送进医院?”
看着她这泼辣的小野猫样,顾庭墨被挠的心都有些痒痒了。
他勾了勾慕枝的下巴,“不上酒店也行,得让我占点便宜吧。想你想很久了。
顾庭墨的目光直白,落在慕枝的唇上。
慕枝察觉到他要想干什么,刚要拒绝的时候,温热的唇贴了过来。
许多人纷纷转头,看着这登对的情侣在路边拥吻,顿时投来了羡慕的表情和目光。
慕枝的脸顿时红了,想要抬脚再踩的时候,顾庭墨已经预判到了她的动作,将人狠狠拉向自己,哪怕忍着痛也要继续亲下去。
等到慕枝都快呼吸不上来的时候,他才心满意足的撤开。
“嘴肿了,回去之后好好解释吧。”
他刚走两步又回来,“对了,忘记告诉你,你还是别对你妹妹赶尽杀绝吧。!
慕枝皱眉,“你知道我家的事?”
“她身后有一个人在保着,如果你想要揪出来,不想李秀秀肆无忌惮的话,还是先找出她们背后的人对付了吧,给你提的醒到此为止,算是刚才占你便宜的报酬。”
顾庭墨对她挥挥手,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此处,钻进一辆黑车里,
慕枝敏锐的眯起双眸,发现那一辆车没有车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还没有来得及想清楚,电梯口就出现了一抹身影。
慕枝心中微动,快速转身躲进角落里,就见慕灵走路都不稳了,踉踉跄跄的出来打电话。
她隔得远,听不清楚慕灵在说什么,只是过了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就有一辆迈巴赫停在酒店门口。
慕灵上了车扬长而去。
那辆车并不是慕家的。慕枝心中很是不解,到底还是对慕灵起了兴趣。
她倒是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认识了什么给撑腰的人,怪不得把她骗到酒店来想要对付,原来是出了事有人兜着啊。
慕枝露出一抹冷笑,眼底隐隐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很好,越不容易对付的人,她越是能感兴趣。
她倒要看看,这回慕灵勾搭上了什么厉害的人物。
慕枝心情大好的勾唇,赶到顾家已经凌晨。
顾家庄园里静悄悄的,恐怕是女佣不敢打扰顾老爷和顾庭墨歇息,所以没有再出来走动。
这是偷药剂的大好时机。
慕枝迅速地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人,这才放心地上楼。
只是她挨个房间推开去找,都没有发现放置药剂的地方。
难道是在书房?
慕枝抬头看看最顶层的那个书房。
书房上了锁,是平时顾老爷子最常呆的地方,如果有重要的东西应该都放在那里。
慕枝直接抬脚上楼,在黑暗中如同鬼魅一样无声无息。
她三五除二撬开门锁进去,打开灯后才发现书房里空荡荡的,除了一些简要的办公文件,什么也没有。
书架上的书也都被排列的严丝合缝,根本没有能藏东西的空间。
居然不在书房吗?慕枝望着一览无余的装置,不免有些惊讶。
她还未来得及多想,身边突然传来了动静。
慕枝一愣。
外面有人,什么时候来的?
她迅速关灯,想要抓住门把手的时候,门就从外面被推开了。
慕枝果断拿出银针,紧紧盯着门外泄露出来的光。
如果有人敢进来做什么的话,她一定会把人砸晕了扔出去。
这时外面,突然有了阴影。
慕枝刚要动手,却发现那竟然是轮椅的影子。
不对,被她扎了针之后,顾庭墨不是应该睡很久吗?怎么这么快就醒来了?
慕枝心中不解,正在怔愣的时,候就听到了顾庭墨的声音。
“出来吧,知道你在里面。”
慕枝随手拿过旁边的一支笔走出去,规矩的点头行礼,“少爷?”
“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来书房干嘛?”
顾庭墨戴着面具,居高临下里打量着她,眼底满是忌惮的光芒。
慕枝笑笑,拿出手中的笔,“我想要记点东西,没想到到处都找不到笔,想到老爷子的书房里有才会过来拿。”
解释的看似天衣无缝,可顾庭墨根本不相信,只是忍不住嗤笑一声,“你这种借口还是骗鬼去吧,知道我告诉爷爷,你会有什么下场吗?”
慕枝眯起眼睛,刚要捏紧手中的银针,顾庭墨就又开口了。
“也别想着用银针吓唬我,我既然能很快醒来,自然有对付你的办法,你这么对待你的丈夫,对待一个重病的人,怕是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