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安沐颜和席屿是单纯的关系,但有必要让欧禺知情,以免欧禺后续如果和席屿发展出什么,她夹在中间,奇奇怪怪的。
她言简意赅地快速告诉欧禺怎么回事。
欧禺对于郑瑄劈腿许淮这件事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怪不得我一直没能帮你抓到他外面有人的证据!他丫的伪装直男伪装得可以啊!连我的火眼金睛都逃过了!”
“不过你选席屿来睡也是让我没想到。”话锋一转,欧禺好奇,“怎么就选他了?”
安沐颜擦掉原本的淡色唇彩,拧过欧禺的口红画了两道,让自己的妆也更贴合现在的环境,回答说:“不是你教我,第一次最好和有经验的男人?郑瑄身边的兄弟里,看起来最有经验的应该就是陈老三和席屿。搁你你选哪个?”
欧禺微微一愣,而后哈哈大笑,勾住安沐颜的肩:“孺子可教啊乖乖,我以为我平时的话你一句没放在心上。”
“我早该听你的了。”安沐颜又把衣服的纽扣往下解开两颗,突显自己女性特征上的美。正好她觉得有点热。
欧禺见状帮安沐颜拨乱她过于规整的头发,以显得撩人些,嘴里同时打探:“那席屿的功夫,对得他的形象吗?”
安沐颜一开始不吭声,欧禺以为她还是老样子不好意思讨论类似的话题,准备揭过去。
但听安沐颜微微蹙眉:“挺让我失望的。”
“噢?”欧禺摸着下巴坏笑,“中看不中用啊原来。”
“可不。”安沐颜轻轻打了个酒嗝,回到最初的问题,“你是不是又对席屿感兴趣了?”
“哪儿啊,我现在的口味是年轻小鲜肉。”欧禺呵呵哒,“就是纯粹想气气朱曼妳那货。从前在学校她就没少给你使绊子,我给你出出气。而且她顶着低配版的你的脸发sao,恶心到我了。”
安沐颜脑子有点迟钝地考虑:“可她现在是我的甲方,现在气到她,我们过瘾了,回头她全报复在工作中,更受气的还是我。”
“她算哪门子甲方?真正的甲方是席屿。我看她今晚勾引席屿的那股劲儿,肯定是还没睡到席屿。那我们更得搞破坏了。现在她只是席屿的下属,就狐假虎威,要真被她爬到席屿床上去,不得变本加厉?”
越分析,欧禺越是跃跃欲试:“走了,别给她和席屿太多独处的时间。刚刚只是餐前开胃小菜,看我不狠狠再治治她。”
安沐颜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你先去,我上个厕所就来。”
“快点啊,别错过好戏。”欧禺迫不及待往回走,却见卡座空了。
舞池也没有朱曼妳和席屿的身影,欧禺以为朱曼妳趁她们不在快一步勾走了席屿。
然而朱曼妳很快重新出现,怒气冲冲质问欧禺:“席屿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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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后劲虽迟但到,安沐颜晕晕乎乎地从厕所出来,猝不及防被人扛上肩。
倒挂的姿势令她的太阳穴跳得愈发厉害,她拼命挣扎,使劲拍打对方的背,统统无济于事。而在夜店这种地方,她的呼喊也无人在意。
从后门离开了人群和嘈杂,对方将她摔进车子后座。
安沐颜骨碌爬起来,就看见席屿跻身进来,关上车门,如潭水般幽深的双眸危险地眯起,两只手开始解他的皮带:“说说,哪里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