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艳阳照得人暖融融的,可此刻苏婵却身子发冷,直冷到骨子里。
她被架在书桌上,以一种屈辱的姿势面对着男人。
起初男人还顾念着她是初次,动作克制着,可恰在此时,门外传来随从的提醒:“主子,瑞王一行往厢房这边来了……”
听到‘瑞王’二字,苏婵心口一紧,身子僵硬起来。
“怎的,怕了?”男人一眼就瞧穿了她的心思,戏谑开口,“未婚夫就在外面,是不是很刺激,很害怕?”
苏婵抬头,眼神反问他,你不怕?
男人勾唇嘲讽一笑,动作非但不停,还俯身咬上她的耳珠,逼她发出声音。
苏婵死死咬紧牙关抵抗,几乎咬出血来。
见此,男人冷冷发笑,动作顿时变得汹涌起来,泄愤一般……
桌上插着桃枝的长颈白玉瓶不堪撞击,跌跌撞撞的摔下桌子,‘啪’的一声脆响,碎成几块。
苏婵终是招架不住,双手发软,无力再撑住桌面,身子止不住的往下滑,被男人一把捞住按进怀里。
“求你……快些吧……”
她颤巍巍的开口求饶,眸子凝上一层水光,沙哑的噪音带着哭腔,却越发娇媚,入耳钻心,酥麻入骨,听在男人耳里却成了另一番风味,似在向他索求更多。
男人掀眸凉凉扫了她一眼,狭长凤眸深不见底,似凝聚着深沉的欲色,可再一看,却又清冽无比,波澜不惊。
声音冷得与他的动作判若两人:“你挑起了的火,却轮不到你喊停。”
至此,苏婵才深刻领会到面前男人有多冷酷无情,比起传闻,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不免后悔,自己的决定是否错了,不该招惹他?
可转念一想,整个大晋,除了他,谁敢得罪瑞王、敢睡准瑞王妃?
思此及,苏婵再无怨念,任命的闭上双眸……
不去过去多久,男人终于餍足松手。
苏婵没了支撑,身子顺着桌沿滑到地上,如濒死的鱼,大口的喘着气。
“叭嗒!”一块银锭子落在她手边,男人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薄唇轻启,冷冷吐出三个字:“两清了!”
这是将她当成青楼卖身的妓子了。
也只有他,胆敢把堂堂镇国公府之女这般糟践……
青槐阁。
丫鬟添香四处寻人,急得快疯了。
今日是镇国公府大长公主七十大寿的寿诞,镇国公府宾客云集,不光达官贵胄登门贺寿,众皇子也来府上给大长公主拜寿,连皇上也摆驾镇国公府。
彼时,龙驾已至前街口,马上就要到府上了。
众人都去大门口接驾,自家姑娘却自午宴结束后不见了人影,遍寻不着,怎叫添香不急。
若是怠慢接驾,可不止挨家法这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