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初抱住他的腰身,把脸埋到他的浴袍上。
“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五年前的赌气,向你道歉的。”
白洛初的声音闷在他的浴袍里,竟真的让人难以分辨,这是白洛初在和他说话,还是许意然在和他说话。
白洛初扬起脸,这般靠近霍宴川,让她的耳根都红了起来。
“宴川,我好怀念,以前和你相处的时光!你还记得,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你和我说的那些话吗?”
男人眯起狭长的丹凤眼,凉意一掠而过,让人感受到好像有危险要来临了。
他佯装不明白,“我说的哪些话?”
白洛初还沉浸在回忆里,笑意甜甜,“就是你送我礼物的时候,那你还记得,你送我的礼物是什么吗?”
气氛凝固了一秒,白洛初未察觉到,装作生气的鼓起腮帮子质问他:
“你是不是忘记了!”
霍宴川将她不着痕迹的推开。
当他正过身,侧脸对着白洛初的时候,眼底的情绪已经冷了。
他拿起茶几上,冰桶里的果酒,用拇指推开瓶盖,将玫红色的果酒倒入玻璃杯内。
“陪我喝一杯吧。”
男人将酒杯,送到白洛初面前。
白洛初轻轻扇着手,撒娇道,“我都已经醉啦!”
“但我没醉。”男人的声音,低哑磁性,好听到要人命。
白洛初满是甜蜜的接过酒杯。
她已微醺,若霍宴川的理智也被酒精侵蚀,今夜,他们或许能度过有生难忘的夜晚。
玻璃杯相碰,在寂静的黑夜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似在对霍宴川,发起一场醉生梦死的邀约。
男人穿着黑色的浴袍,v领下露出弧度蓬勃的胸膛,系带勾勒出健劲的腰身。
白洛初都忍不住想去看,那里的本钱究竟有多少。
可下一秒,她的视线却变得模糊。
手里的空酒杯掉落在地毯上,没发出一点声响。
白洛初一头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而坐在她身侧的男人,不动如山,如帝王般,冷眼俾睨着她。
“我最讨厌叙旧了。”
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带着上位者的疏离感。
他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不屑冷笑一声:
“毕竟,我又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