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姜以安和祁肆是单纯的关系,但有必要让年年知情,以免年年后续如果和祁肆发展出什么,她夹在中间,奇奇怪怪的。
她言简意赅地快速告诉年年怎么回事。
年年对于郑衍劈腿许澈这件事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怪不得我一直没能帮你抓到他外面有人的证据!他丫的伪装直男伪装得可以啊!连我的火眼金睛都逃过了!”
“不过你选祁肆来睡也是让我没想到。”话锋一转,年年好奇,“怎么就选他了?”
姜以安擦掉原本的淡色唇彩,拧过年年的口红画了两道,让自己的妆也更贴合现在的环境,回答说:“不是你教我,第一次最好和有经验的男人?郑衍身边的兄弟里,看起来最有经验的应该就是顾老三和祁肆。搁你你选哪个?”
年年微微一愣,而后哈哈大笑,勾住姜以安的肩:“孺子可教啊乖乖,我以为我平时的话你一句没放在心上。”
“我早该听你的了。”姜以安又把衣服的纽扣往下解开两颗,突显自己女性特征上的美。正好她觉得有点热。
年年见状帮姜以安拨乱她过于规整的头发,以显得撩人些,嘴里同时打探:“那祁肆的功夫,对得他的形象吗?”
姜以安一开始不吭声,年年以为她还是老样子不好意思讨论类似的话题,准备揭过去。
但听姜以安微微蹙眉:“挺让我失望的。”
“噢?”年年摸着下巴坏笑,“中看不中用啊原来。”
“可不。”姜以安轻轻打了个酒嗝,回到最初的问题,“你是不是又对祁肆感兴趣了?”
“哪儿啊,我现在的口味是年轻小鲜肉。”年年呵呵哒,“就是纯粹想气气朱茉莉那货。从前在学校她就没少给你使绊子,我给你出出气。而且她顶着低配版的你的脸发sao,恶心到我了。”
姜以安脑子有点迟钝地考虑:“可她现在是我的甲方,现在气到她,我们过瘾了,回头她全报复在工作中,更受气的还是我。”
“她算哪门子甲方?真正的甲方是祁肆。我看她今晚勾引祁肆的那股劲儿,肯定是还没睡到祁肆。那我们更得搞破坏了。现在她只是祁肆的下属,就狐假虎威,要真被她爬到祁肆床上去,不得变本加厉?”
越分析,年年越是跃跃欲试:“走了,别给她和祁肆太多独处的时间。刚刚只是餐前开胃小菜,看我不狠狠再治治她。”
姜以安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你先去,我上个厕所就来。”
“快点啊,别错过好戏。”年年迫不及待往回走,却见卡座空了。
舞池也没有朱茉莉和祁肆的身影,年年以为朱茉莉趁她们不在快一步勾走了祁肆。
然而朱茉莉很快重新出现,怒气冲冲质问年年:“祁肆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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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后劲虽迟但到,姜以安晕晕乎乎地从厕所出来,猝不及防被人扛上肩。
倒挂的姿势令她的太阳穴跳得愈发厉害,她拼命挣扎,使劲拍打对方的背,统统无济于事。而在夜店这种地方,她的呼喊也无人在意。
从后门离开了人群和嘈杂,对方将她摔进车子后座。
姜以安骨碌爬起来,就看见祁肆跻身进来,关上车门,如潭水般幽深的双眸危险地眯起,两只手开始解他的皮带:“说说,哪里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