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长辈都变了脸色。、
苏丞相更是惭愧的不知如何是好,连连朝周名越鞠躬:“周兄,怪我!怪我!我怎么教出这样的女儿来!”
这事情简直是丢人到家了!
周夫人看着苏阮阮眼神中也从责怪变成了厌恶。
投机讨巧都算计到七岁的小孩儿身上了!
再说下去双方就收不了场了,周家人准备告辞,周夫人性格爽利,走之前紧紧握着苏衿月的手:“你别多心,我知道你与那黑心肝儿的不一样,你出嫁之时,我定来替你送行,给你添嫁妆!”
苏衿月感激一笑。
她心里挺内疚的,香皂的事情确实在他的计划范围内,也是为了让苏阮阮歇了婚前作妖的心思,可小胖墩这事儿真的是她的疏忽。
想到那小胖墩对自己全然信赖的样子,苏衿月想了想说道:“您别着急,等小胖墩病好了,我去同镇北侯说一声,让他教小胖墩些招式,强身健体。”
听到这话,周名越脸上一喜,镇北侯威名在外,不收徒弟,苏衿月这个未来的侯府夫人发话了,以后小胖墩可就有镇北侯撑腰了!
“月儿此话当真?”
周夫人也是惊喜,拍了一下丈夫,笑骂道:“月儿马上嫁过去了,怎么当不得真?镇北侯对她那样宠爱,定作不了假!”
一家人欢欢喜喜离开了,苏衿月才有些发愁,她是不是太自作主张了?
不过她的心绪很快被另一件事给吸引走了。
周家人走后,苏丞相和苏夫人对苏阮阮真的生气了。
女子受罚也就那些手段,苏阮阮轮番受了个遍。
祠堂里,苏阮阮被罚跪在祖宗牌位前。
苏夫人还是忧心忡忡:“月儿,我就怕婉清心里有疙瘩,周大人与你爹多年交好,该不会因为这件事记恨吧?”
“娘,别担心了,周夫人不是那等小气之人......”
苏衿月还没说话,一旁的苏阮阮就道:“若他因为这点小事就记恨爹爹,那说明他没把爹当真正的朋友,这样的人家有什么好交往的。”
“你闭嘴!两家的事没那么简单!你还敢说,要不是你姐姐及时替你卖了个好处,你以为你爹能这么轻易饶了你?”
苏夫人气得头疼:“还不知道镇北侯会不会责怪你擅作主张......”
苏夫人话还没说完,被训斥了一顿的苏阮阮又道:“若镇北侯因为这点小事就责怪姐姐,那说明他也不是良人,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嫁的?”
这下子连苏衿月的火气都上来了:“别拿你那套擅自揣摩别人的心思。”
苏衿月听到苏阮阮这么说楚黎朝,是真的生气了。
她这人十分护短,哪里能听别人说楚黎朝不好?
苏衿月深呼吸一口气,按下心头的怒火,看来苏阮阮没有吃到这个教训。
苏夫人也是这么想的,咬咬牙,道:“出嫁之前,我会找周夫人,从宫中贵妃那里借几个厉害的嬷嬷过来好好教你规矩。”
周夫人第一胎生的是个倾国倾城的女儿,名叫周墨凝,如今是最受宠的贤贵妃。
苏衿月与周墨凝也是闺中密友,只是如今她在宫中联系的少了。
苏衿月略一思索,道:“这样也好,出嫁之前不能再出乱子了。”
苏阮阮听到这个处置却是真的怕了!
宫中的教习嬷嬷她见过,一个个严肃又刻板,折腾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根本不是跪祠堂抄女戒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