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结实有力的身体,冲垮了江薇薇最后一丝理性。
她的胳膊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的脖子,“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直到此刻,傅洵才反应过来,江薇薇被人下药了!
她呵气如兰,身体那么柔软那么玲珑有致。
漆黑的房间里,傅洵闭上了眼。为什么,这个场景那么熟悉?
五年前,似乎也有这样的时刻。
那个女孩的身体,青涩稚嫩,却轻易勾动了他心里最热切的渴望。多么熟悉的香气。那个女孩身上的香气似乎又萦绕鼻端,让他情难自禁。
“救救我……”江薇薇冲动地吻他。
她的唇滚烫无助,却偏偏那么准确,在黑暗中牢牢噙住了他的。
傅洵睁开眼,试图推开她,“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我难受,救救我……”江薇薇已经失去了意识,她流泪摇头,双腿用力地绞在一起。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江薇薇抱紧傅洵,手粗鲁地扯开他的衬衫下摆。
傅洵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黑暗中,他盯着她的眼睛,“告诉我,五年前,是你吗?”
江薇薇根本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她难受得快要发疯。
“求你,救救我……”她张嘴咬住了他的喉结。
有电流从头顶贯穿到脚底,傅洵彻底失控。
他反手扭住女人,用力吮吸她的唇。
五年前,那个女孩,也做过同一个动作。
是她,一定是她。
江薇薇醒来的时候,是在酒店的大床上。
天色半明,窗户没有关,晨风吹得白纱帘飘忽起舞。
身边躺着的男人还没有醒,嘴角翘起,似乎正在做什么好梦。
江薇薇静静盯着男人的脸,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懊悔,甚至没有太多的波动。
是的,她出轨了。可她却如此平静。甚至有些想笑。
确实可笑。
赫拉克利特说,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可她江薇薇偏偏做到了。她可真牛逼。哈哈。
江薇薇从容不迫的起身,捡起衣服穿上,内衣,外套,仔仔细细,有条不紊。
穿好衣服,江薇薇看都没看男人一眼,从钱包抽出仅有的两百块钱,扔到了床头的柜子上。
无所谓,就当一夜风流。反正她的婚姻已经是一张废纸。
此身自由,来去无碍。
江薇薇的手已经拉开房门了,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好歹春风一度,不打个招呼就走?”
江薇薇一顿,转过身看向男人,“既然你醒了,那我问你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
“说。”
江薇薇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的男人,“你的身体,没什么毛病吧?我可不想惹上什么麻烦。”
傅洵盯着江薇薇,眼神渐渐变冷。
是他认错了,一定是他认错了。眼前的女人冷漠无情,怎么会是五年前那个女孩?
眼神扫到床头柜上的两百块钱,傅洵哑然失笑,“这是过夜费?”
两百块,连房费都不够。更不用提他一夜耕耘。
他掂起那两张纸币,用手指弹了弹。
“不多。但我只剩这些了。”江薇薇有些疲惫地揉揉额头,“我先走了。
她得回家洗个澡,再换身衣服。
“站住。”傅洵叫住了她。
没等江薇薇反应过来,她已经被傅洵扛在肩头,重重扔在了床上。
“你要干嘛?”江薇薇警惕地看着他,挣扎着想下床。
傅洵根本不给她挣扎的机会,三两下就剥光了她的衣服。
“你疯了!放开我!”江薇薇终于知道害怕了,男人的脸阴沉沉的,很是吓人。
早知道她不该放那两百块钱羞辱他了。
傅洵腾出一只手,拿出自己的钱包,甩到江薇薇的脸旁边,“这是爷给你的过夜费。看清楚了。”
“啊!”江薇薇还没来得及说话,傅洵便长驱直入,一攻到底。
酸软酥麻的感觉再次席卷江薇薇。在傅洵强大的攻势面前,她的挣扎渐渐无力,像一滴水,消失在大海里。
这一次和昨晚不同,这次,她很清醒。
正因为清醒,她懂得了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不同。
这个男人,比傅俊毅强壮太多,持久太多。江薇薇觉得自己一直站在海啸的中心,忽而火山爆发,忽而地动山摇。
整整一个小时,都那么惊心动魄,酣畅淋漓。
等江薇薇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男人已经走了,这一次,床头柜上有厚厚一叠人民币。
江薇薇拿过来数了数,五千块。
她的身价,还真不低。江薇薇无声地笑了笑,把钱放回原处,起身穿好衣服。
浑身酸痛得几乎无法走路。可这酸痛之中,却另有一种疲惫的惬意和放松。
江薇薇忽然意识到,她还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名字呢。
这样也好,春梦了无痕。
江薇薇忽然想起徐志摩那句诗: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