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烟今年二十五,到了天真都得靠装的年纪。
听着亓宴不痛不痒的鬼话,她甚至微笑了一下:“嗯,当初是我误会了。”
就在亓宴怀疑倪烟怎么会这么好说话时,倪烟话锋一转:“那从这一刻起,咱俩正式分了。”
亓宴脸一沉:“闹归闹,别拿分手开玩笑。”
倪烟笑了,不是嘲笑,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发自内心的想笑。
几年没见,亓宴还是会沉迷倪烟的这张脸,尤其她笑的时候,让他舍座金山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在亓宴目光深陷时,倪烟开口,见血封喉:“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是你有多难忘,还是孙桓不够香?”
话音落下,倪烟从亓宴陡然沉下的脸色中,得到了迟来的快感。
亓宴扣着倪烟的手在用力,倪烟全然无意:“只有现任拿不出手,才会惦记前任那只狗,我疯了不要孙桓要…”
‘你’字未落,亓宴已经掐住倪烟脖颈,倪烟哼了一声,本能去抓他手腕。
她现在不留长指甲,但是下手很重,亓宴手背上瞬间多了几道红色抓痕。
倪烟怕被孙桓发现,投鼠忌器,临时停下。
亓宴正是看出倪烟心中所想,所以更加愤怒,低头吻她。
倪烟坐在洗手台上,被亓宴抬高下颚,跑不掉也躲不开,关键还不能喊,她只能伸手推他,可女人的力气跟男人的比起来,只是助兴。
亓宴向来疯狗,四年不见,比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倪烟被他按在镜子上,他吻到她的唇,她手伸进他衣领里面,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抓得他皮开肉绽。
亓宴咬她舌尖,倪烟疼得眼眶湿润。
亓宴像是野兽,见了血反而更加兴奋,在他去搂倪烟裙子时,她瞠目,声音都在发抖:“亓宴,你别逼我恨你!”
亓宴的手一顿,缓缓抬眼,对上倪烟又惊又怒的眼睛。
他问:“你现在不恨我吗?”
倪烟两只手腕都被亓宴握在一只手里,脸色因为挣扎而泛红,她小心翼翼的回:“我不欠你,也不恨你,你别这样。”
亓宴凸起的喉结上下一翻,“你说的别这样,是我继续现在的事情,还是告诉孙桓,你跟过我三年。”
倪烟实话实说:“我不喜欢你了,我现在只想好好跟孙桓在一起。”
亓宴怒极反笑:“装成一副良家妇女的样子,骗他跟你在一起?他见过你身上的东西吗?”
说着,他忽然一把将倪烟从洗手台上拽下来,倪烟腿软,差点儿跪下。
亓宴将她正面按在墙上,不由分说拉起她的裙子,倪烟只觉得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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