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澜从高雅出来后,又去其他店里帮父母各买了一套新衣服,这才打道回府。
到家后,她有点意外地看到孟若惜的车子停在露天的小停车场上。
佣人走过来。
等清澜下车,佣人便帮她拿过几个袋子。
“我妈不在家?”
“太太的朋友约了她去打牌,太太说了,不回家吃饭。”
清澜嗯了一声,一边朝主屋走去一边问道:“大小姐怎么会回来的?”
现在这个点是工作时间,孟若惜应该在公司里的。
孟若惜对工作特别负责任,经常加班加点,深得父亲的信任,清澜知道父母当初是把孟若惜当成接班人来培养的,孟若惜被培养得真的很优秀。
如果,清澜不是重生回来的,她都不知道孟若惜在优秀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狠毒的心。
上辈子父母突然离世后,她没有能力接管孟氏,是由孟若惜接管的。
孟若惜还说父母很早以前就立下了遗嘱,一切都由她继承。
清澜不相信,但她自嫁入唐家后,被唐家以家规为由,把她管制得死死的,天天窝在唐家,想与外界接触都要经过唐千浩的同意,根本就没有机会也没有能力去调查孟若惜说的是否真实?
想起上辈子的点点滴滴,清澜既恨极了孟若惜和唐千浩,又恨自己太天真,太无能。
但凡她强大一点,也不至于落得与女儿共卦黄泉的下场。
“我不清楚,大小姐进门的时候,脸色不好看,我们都不敢问。”
佣人答道。
虽说二小姐才是孟家真正的千金,但佣人们最怕的还是孟若惜,别看大小姐很好说话的样子,其实大小姐最难相处了。
清澜便没有再问下去。
齐秘书默默地跟着清澜身后走着,眼神却闪烁不定。
孟若惜坐在沙发上,看到清澜进来,她眼神冷冷地扫向清澜。
清澜若无其事地走过来,一边在沙发上坐下一边问:“你怎么回来了?”
“清澜。”
孟若惜深吸一口气,看似在压制着怒火的样子,她看清澜的眼神没有刚刚那样冰冷却凌厉。
“你去高雅买礼服了?”
清澜从佣人手里接过了袋子,并向佣人道了谢,听到若惜的问话,她看向对方,问:“我去高雅买礼服有什么不妥?”
“遇到了盛爷?”
孟若惜就像听不到清澜的话,自顾自地问着她的话。
“你已经得罪了几次盛爷,你想让我们整个孟家为你陪葬吗?盛爷对你的不喜,你就瞧不见?不知道滚得远远的,偏要往他面前凑,你找死也别拖累我们孟家!”
接到齐秘书打小报告的电话后,知道孟清澜又得罪了盛爷一次,并且也得罪了高雅的人,孟若惜就气得半死,马上撇下手里头的工作,驱车回家等着教训清澜。
“上次我陪你去向盛爷道歉,你没有好好道歉,不听盛爷的话,自作主张受到的教训还不够?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里面装的都是水吗?都说了,盛爷不能得罪,得罪他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孟若惜特别让恨清澜害得她被盛家的保镖像拖死狗似的拖出盛家大宅。
幸好没有传出来,否则她孟若惜精心打造的形象都要被清澜毁得干干净净的。
在江城这个商界大佬特别多的大都市里,孟若惜是不敢说自己地位超越,但她在孟氏集团里就是小公主,人人都捧着她,谁都知道将来是由她接班的。
她就没有受过那样屈辱的待遇。
这一切都拜清澜所赐!
清澜冷下脸,“是我先到的高雅,盛骁自己突然出现,怎么能说是我往他面前凑?”
“盛爷对你的不喜你心里清楚,人家店长要请你出去,你是怎么做的?孟清澜就算你在乡下长大的,回来也有一年多了,做事怎么就不知道轻重,哪怕你刚从乡下回来,事情的轻重你也该知道,你是白痴?”
“孟若惜!”
清澜气得把那几只袋子朝孟若惜狠狠地砸过去,当然,砸得不痛。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我和盛爷如何,都是我的事,你怕被我连累了,你可以走!”
孟若惜没想到清澜会砸她,虽说被砸得一点都不痛,但她还是大发雷霆,霍地站起来,指着孟清澜骂道:“孟清澜,我是你姐姐,你不尊重我,还砸我,还敢叫我走!你以为你是爸妈的亲生女儿就可以赶我走?告诉你,你没有资格!”
“因为我和盛爷的偶遇你就对我一顿大骂,我为什么还要敬着你?我贱呀,被你骂了还要讨好你?孟若惜,你算哪根葱?”
清澜被这个疯女人气到。
赶若惜走那是肯定的,但不是现在,她要把孟若惜从孟家这里得到的一切一点一点地讨回来后,再以胜利者的姿态赶孟若惜走,那才过瘾呢。
清澜的回嘴让孟若惜更加的生气,以往,这个所谓的妹妹都小心地讨好着她,敬着她,因为知道她陪在父母身边二十五年,早就在孟家站稳了脚跟。
自从清澜被盛家的保镖送回来开始,清澜就不再讨好她,不再敬着她。
她好心地,亲自地熬粥给清澜吃,清澜不吃就算了,还剪了她悉心养着的花。
看到茶几上那还没有喝过的牛奶,孟若惜端起那杯还冒着热气的牛奶朝清澜泼过去。
清澜躲闪,但没有完全躲开,被泼了一点牛奶。
看着衣服上的污点,清澜也怒了,她几步跨到孟若惜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
一巴掌重重地落在孟若惜的脸上。
孟若惜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痛,她不敢置信地瞪着清澜。
站在屋门口没有进屋的齐秘书也愣住了。
没想到从一开始就战斗力特别强的孟副总居然被孟清澜这个乡巴佬打了。
“孟清澜,你敢打我!”
孟若惜尖叫一声,就想回给清澜一巴掌,不过被清澜避开了,她更怒,发疯似的扑向清澜,却被清澜抬脚一踹,就被踢得跌倒在沙发上。
清澜伸了伸自己踢倒若惜的那条腿,“好久没动过手了,这脚力貌似退步啦。”
孟若惜:……
这个该死的乡巴佬,踢中她的肚子,痛死了!
清澜放下了脚,瞟着孟若惜,似笑非笑地道:“你该知道我回归前在老家那边是开着艺术培训中心的,老师们没空时,我这个老板就得亲自上阵代课,跆拳道,散打,琴棋书画我都学过的,还学得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