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在被未婚夫囚禁的前一天。
上一世我被未婚夫囚禁起来,最后因为精神失常死在了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这一世,我要把痛苦千倍万倍的还回去!
1
何承弼把榨好果汁放到我跟前。
“江雨,喝吧。”
我手指头在杯沿转了一圈,笑了笑。
“亲爱的,我现在不想喝果汁。”
还不等何承弼做出反应,我便单膝跪在沙发上。
一只手撑着靠背,将何承弼困在怀中,一只手在何承弼的唇上划过。
呼吸缱绻间,我勾了勾嘴角。
“亲爱的,我想玩点别的。”
何承弼笑了起来,目光中闪过一丝跃跃欲试。
“玩什么?”
突然滋的一声,何承弼瞳孔猛的放大,身体砰的一声砸在地上。
高压电击枪,几秒就足以电晕一个成年男人。
上一世,我喝了何承弼给我榨的水果汁后不省人事,醒来便被囚禁在地下室。
何承弼把我脱的精光,手上脚上都绑着铁链,活动的空间只有方寸之间。
我反抗!
却换来了何承弼的百般折磨!
我将手中的果汁粗暴灌进何承弼的口中,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我才感觉自己真的活了过来。
2
我和何承弼是所有人羡慕的情侣,青梅竹马,门当户对。
一个理科系的男神,一个人人追捧的校花,我们从不缺爱慕者,但我们这么多年来,眼里只有彼此,从未变过。
在所有人眼里,我和他可以一直幸福的走到婚姻的殿堂。
但没人知道,包括我,何承弼就是个侧头侧尾的疯子,直到我死都没有人发觉。
何承弼是如此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疯狂的占有欲让何承弼对我的爱扭曲至极。
我应该掐断何承弼的脖子,刺穿他的心脏,彻彻底底的做一个了结。
但是我怎么舍得啊。
我爱了他十多年。
我应该好好享受折磨他的过程。
正如他对我那样,一点一点的消磨他。
我将脚踩在他脸上,用力的撵了撵,我的内心因为何承弼那变得扭曲的脸而闪过一丝病态的快感。
此时的我,皮囊依旧是容光焕发,美艳动人。
但内里早已经是腐烂不堪。
上辈子,我被何承弼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终日被各种凌辱!
起因,就只是我见了大学时的学长。
为此我和何承弼大吵了一架。
那天,何承弼破天荒的主动找我和好 ,还给我榨了果汁。
果汁是浓浓的迷药,我第一口感觉很奇怪,但何承弼强调因为是原汁原味的,再加上是不对季,水果生涩,奇怪是很正常的。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摸着我脸:“江雨,你一定要乖乖的,这样咱们就可以顺利结婚了。”
说完,便给我展现了他作为未婚夫应有的权利,和男性原有的欲望需求与野性。
完事,便将狼狈的我丢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我在地下室里,没有穿衣服,没有吃喝,没有光,也没有自由。
只有何承弼每天跟打卡一样过来“宠幸”我一下。
在外面受的气,何承弼都回来撒在我身上。
我尝试过逃跑,但每次还没逃出何承弼的控制范围就被他抓回来。
第一次被发现,何承弼将我打到晕厥后三天不给我饭吃。
第二次被发现,暴力是绝对少不了的,何承弼把我关在潮湿阴暗的厕所里,我冷的发抖,大声呼喊,回应我的只有空荡而又寂寞的回音。
第三次被发现,何承弼把我带到一个房间,房间里铺满了洋娃娃。
洋娃娃是很多女孩子梦寐以求的,但我不一样,天生就恐惧,看到洋娃娃我便手脚发冷,浑身发抖,心跳加速。
精神上的折磨远比肉体上的疼痛来的恐怖而有冲击力。
我抱着何承弼的大腿哭着求他,让他带我离开,他温柔的摸了摸我的脸。
“江雨,是因为你不听话,我才这么做的.”
“只要你乖乖的,我明天就带你离开好不好?”
那天晚上我哭到晕厥,何承弼都没有进来看我一眼,第二天却温柔给我喂东西。
“江雨,我爱你。”
“只要你不跑,我会对你好好的,咱们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的对不对。”
何承弼的皮囊十分的文静,彬彬有礼,温柔起来便可以俘获所有人的心,和我站在一起,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神仙眷侣。
我哭着点头。
3
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
被何承弼囚禁了半年,我身上的伤就没有停止过。
一天,何承弼带了很多工具回来,一脸兴奋的看着我。
此时我的精神状态不足以我做出反应去回应他。
何承弼恼怒的扇了我一巴掌,抓着我的头发让我抬头。
那天晚上,何承弼将他带来的所有工具都在我身上用了个遍。
用的时候一边告诉我,他爱我,要和我结婚,要和我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我抽搐着无法给出回应。
那时的我只想杀了他,与他同归于尽。
让他也感受一下我的痛苦。
现在,我可以如愿了。
4
我拿热水把何承弼浇醒,他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
除此之外,竟只是看着我笑了一声。
“江雨,你说玩点别的,就是玩这个吗?”
相比于我当时惊恐万分的表现,何承弼平淡的表现让我发毛。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没有回应。
“别闹。”
何承弼垂眸笑了一声。
“公司那边还有很多事要我去处理,先松开我,等有时间你想怎么玩都陪你。”
“好吗?”
“乖。”
我的指尖划过何承弼的侧脸,何承弼说过他很喜欢我的手,白皙纤细,我啪的一声给了何承弼一巴掌。
接着捧起她的脸,凑近他。
“亲爱的,我现在就想玩,陪陪我嘛。”
何承弼双眸中闪过一丝暴戾,但很快又压下去,用很温柔的语气说。
“江雨,别闹。”
我有些委屈,嘟起嘴。
“亲爱的,我没有在闹。”
我挪开身体,在何承弼跟前放着一张桌子,桌子是各种刀子和工具。
“亲爱的,你想要玩那种呢?我知道你很喜欢的。”
我摸着何承弼的脸。
这下何承弼有些慌了,目光死死的瞪着我怒吼。
“江雨,你这个疯子!放开我!看我不把你腿打断!”
我拿起桌子上的斧头架在何承弼的大腿上,冲着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觉得咱们两个谁更快一点?”
何承弼的瞳孔紧缩了一下,识趣儿的缩在了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