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就是他们两人婚外情的证据,若是继续追究逼急了,他们两个承认了买卖关系破罐子破摔,那就得不偿失了。
“不必,今晚辛苦警方了,只是不知道,我能否将您刚刚录制的口供复制一份带走?哦对了,还有刚刚酒店宾馆的录像,以及他们两人的短信来往记录。”
警官闻言点头:“没问题。”
半晌后,锦流苏便如愿的拿着刚刚确定两人婚外情的口供,以及捉奸在床的视频,身姿优雅挺拔的走出了警局。
在连夜回A市的飞机上,她反复的看着刚刚视频中的赵庆丰和锦予曦两人,一双眸子变得越发深邃冰冷,犹如利刃。
迷迷糊糊不知多久才睡了过去,梦境中仿佛置身曾经的往事。
她本是锦家的千金,母亲在她出生时难产而死,第二年继母便怀着锦予曦这个妹妹进了锦家的门。
她自小,便将继母当做亲生母亲,更是被她捧在手心,宠爱的不知天高地厚,甚至常常和最爱自己的爷爷拌嘴吵架。
两年前父亲和爷爷突然车祸去世,继母和锦予曦两人便顺理成章的接管了公司,利用一年时间站稳了脚跟。
她手握着爷爷留给自己的百分之三十股份,却因为被宠坏了,从不管理公司,甚至甘愿将公司交给继母。
她以为自己有一个世界上最好的母亲,还有温顺乖巧的妹妹,纵然其他亲人都死了,也是最幸福的,
可就在一年前,她在继母和妹妹的安排下认识了赵庆丰这个男人,并一个月就和他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婚礼当天她躲在新郎休息室的洗手间想要给他一个惊喜,却看到赵庆丰和锦予曦翻云覆雨。
第二天一早,锦流苏便来到了A市中心商务大楼的楼下,看了看手中的名片,随即进电梯来到了二十六层。
二十六层是本市最著名的律师事务所。
她长话短说:“我需要打一场必须要赢的官司,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您是最有名的律师,只有委托给您,我才能真的放心。”
“只要您答应接了我的案子,事成之后五千万的委托金。”
第二天她一早就起来开始准备,衣柜里的衣服已经是一年前的老款式,她随意找了一个黑色西服套装穿上,随即画了个精致的妆。
一年不见,她自然要以最好的状态和他们重逢!
季向风的车子已经在门口准备好,她动作利落的上车,同他一起出发。
看到她休息一晚容光焕发的样子,季向风的不仅嘴角加深了弧度,看来这个女人是玩真的。
今天对锦氏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成立五十周年的纪念日,晚上就是庆祝酒会。
而锦予曦母女和赵庆丰,就是打算在今早的董事会得到许可给锦氏改名字,同时在晚上的酒会当着记者面公开。
如今锦家的人伤的伤死的死,管理着锦氏的本就不是锦家人,若是在改了名字,那锦氏就彻底成为了过去式。
自己在想要回公司就是难上加难,毕竟这群董事也都是生意人只看中利润,虽然有几个是跟着爷爷打天下的,可若是时间久了终究人心难测。
所以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筹划着如果在这重要的一天来个出其不意,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
锦氏集团成立五十周年,如今的规模越发庞大,而今天一早的董事会至关重要,公司门前聚集了不少的媒体。
似乎都在等着锦氏集团的新名字公布于众,然后为锦家的天下挂上一个句号。
会议室内,赵庆丰如今手握锦流苏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加上自己这一年集赞下来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又有了手握百分之十股份的锦予曦相助,已然是掌舵者。
这场董事会也不过就是一场形式罢了,摸清了这一点,众多董事还是利益为重,自然不愿意招惹他,可这其中也不免有些和锦老爷子打天下的,对赵庆丰始终有些不服。
可纵然如此,锦家的人已经都不在了,他们也歇不起什么风浪。
“以上就是我的个人看法,将锦氏改名为宏图,也是为了给公司图一个更好的彩头,毕竟作为董事长和总经理,我也是希望公司越来越好,如此才不会辜负了我妻子和岳父的期望。”
赵庆丰说着满脸的得意,一幅天真无害的样子,到真是演了一把好戏。
“我们还是老规矩,举手裁决,若是各位没有什么意见,今晚的庆功酒会我会将这个消息公之于众。”
说是举手裁决,可大家都清楚,这完全就是无用之举。
锦予曦的脸上甚至已经多了一丝的笑意,她虽也姓锦,可锦家老爷子从始至终就不认他们母女,故而对这锦氏,她也是恨到了心坎里。
“锦氏集团毕竟是锦老爷子一手创办的,如今老爷子去死不过几年,其长孙女出事不过一年,你就已经按耐不住要将锦氏集团改名更/新了吗?”坐在中间位置的汪董一身正气。
赵庆丰闻言,眸子中闪过一丝冰冷阴险的目光,转瞬即逝后却又换做一脸悲痛欲绝的模样。
“汪董事说的对,我妻子已经出事一年还在医院躺着毫无好转,如今改了锦氏的名字,让锦氏集团更上一层,我也是在为她着想,毕竟我手里还握着她的股份和决定权,我相信如果她在,也一定会尊重我的选择的。”
锦流苏当初和赵庆丰可谓是一见钟情,对他也一向是言听计从从无二话,要说锦流苏在一定会支持他,大家都是信的。
而就在赵庆丰将锦流苏搬出来,怼的众人哑口无言之际,会议室的门却瞬间被人打开。
一声犀利且充满力量的女声传来:“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