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莹怎么也不松口。
程恪吻着她的嘴唇，气息粗重，“你别逼我。”
“你是想一辈子都跟我保持这种关系吗？”姜莹尽量保持着理智。
程恪的手不安分地攀上山丘，运筹帷幄地掌控着，“一辈子……也行。”
经期初期，是经不起撩的。
那种火山倾泻的感觉让她很羞耻地夹紧了腿，他太懂怎么撩她了。
“无名无分……我算什么？”姜莹要疯了，大概是太久没运动过，轻易就被他给勾起了欲望。
一辈子……倒是挺诱人的。
程恪隔着薄薄的睡衣咬上去，听到她一声惊呼，他得意地抬头看她染了水雾的眼睛，“要什么名分？我们很默契，生活愉快，不就行了吗？”
他很坏。
坏得让姜莹无力反驳。
她还真用了他体力好，技术精来说服过自己。
这点在成年人的世界确实格外重要。
“我……想正经谈恋爱，结婚，生子。”姜莹胸口急促起伏，“你不能给，就别来撩我。”
程恪抓着她的手往下，声音粗哑，“明明你最懂得撩我。”
姜莹呼吸紊乱，想撤离却被按得牢牢的。
“你爱我，我跟你在一起，不是你想要的吗？”程恪磁性的嗓音带着诱惑。
她爱他，他从来都知道。
也就是因为这份不公平的爱情，他才敢来拿捏自己。
姜莹浑浊的脑子突然就涌进了一丝清凉，她问：“你呢？爱我吗？”
程恪按着她的手，“为你才热血膨胀的，是不是代表只认你？”
从不说爱，这就是程恪。
姜莹深知他今晚这种情况不做不会下场，她的手紧了紧，掌心灼热，“过了今晚，我就不爱你了。”
程恪已经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抓着她的手像是在给他做康复训练，咽着喉咙，发出让人羞涩的声音，“过了今晚再说。”
瞧，他多自信。
在他眼里，姜莹是不可能彻底放下他的。
就算是真下定了决心，也还有个过程。
而这个过程，就是他的机会。
半个小时后，程恪拖着姜莹去洗了手，“很久没麻烦过你了。”
姜莹两条手臂都抬不起来，还好明天不上班。
“我去洗个澡。”程恪直接脱掉裤子，略有些嫌弃那些粘糊。
关门之前，他指了一下桌子上的榴莲，“赶紧吃了。”
姜莹根本没胃口，现在全身都软，回了卧室就躺床上。
没多久，程恪推门进来，一丝不挂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就钻进去。
姜莹偏头看了他一眼，“你还不走？”
程恪自然而然地把手臂伸到她的脑袋下，手掌搂过她的肩膀，闭眼，“让我光着走？”
“那是你的事。”姜莹不想跟他这么没完没了，拿开他的手，远离他。
还没挪动，就被他从后面抱过来，紧紧贴着她，声音带着倦意，“乖，别闹，睡觉。”
缱绻的语调像是情人的呢喃，钻入心里撩拨着。
姜莹忍了忍，她也累，最终放弃了。
第二天一早，姜莹醒来就对上了那双深情的桃花眼。
她想起来，他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
“你干什么？”
“今天我搬过来。”程恪温柔整理她的头发，“这一个多月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姜莹腰腹酸痛，现在没精神跟他说这些，“起开，我要上厕所。”
“你同意，我就起来。”
“一会儿漏到床单上了。”姜莹脸不红心不跳。
刚来的两天，身下就跟火山爆发，动一下就是一泻千里。
程恪蹙眉，还是翻身让她起来了。
……
姜莹没胃口，热了杯牛奶喝了又去床上蜷缩着。
程恪看了她一眼，手伸进被子里贴上她的腹部，轻轻揉着，“听说女人生了孩子就不会痛经了。”
姜莹懒懒抬眼看他，“跟你生？”
“想得美。”
“……”
姜莹拿开他的手，“你可以走了。”
程恪当即起身，出了卧室，然后听到关门声。
姜莹想着他莫不是光着身子出去的？
不过，他突然这么配合地走了，心脏那里有点空落落的。
也不知道是肚子太疼还是怎么的，眼泪都打湿了枕头。
等她再次醒过来，就看到程恪穿着一身上白下黑的居家服坐在她的化妆桌上，双手环胸，两条大长腿支着，正冲她挑眉。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进来的？
“你说梦话了。”程恪坏笑，又痞又帅。
姜莹不明所以。
“你说，程恪，我要。”程恪笑容变得更深。
姜莹脸蓦然红透，不可能！
她从来不说梦话的。这人，在诈她。
程恪站起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饿吗？起来，带你出去吃饭。”
原本姜莹没想搭理他，她刚把被子拉过头顶就被他扯开了。
“要我给你穿衣服还是就这样我把你扛出去？”
“你就不能自己去吗？”
“不能。”
程恪从衣柜里扯出衣服丢床上，示意她换。
姜莹看到衣柜里已经挂上他的衣服了，心里烦得很。
大热的天，程恪拿了件大衣裹着她。
精神不振也懒得跟他抬杠，被他推进车里，他猛踩油门瞬间蹿出去了。
刚下车就看到同事，对方见到她从几百万的豪车下来，瞳孔震惊。
毕竟，她在学校里除了美貌和收拾学生的本事，低调得不行。
“姜老师，来吃饭呀。”对方打招呼，看到从驾驶座下来的男人，两眼更是放光。
好英俊的男人！
姜莹微笑点头，“你们吃好了？冯老师。”
“嗯。今天周末，正好我老公有空，吃了饭准备去逛逛。这位是……”冯老师笑得有些暧昧，冲姜莹挤眉。
姜莹看了眼走到她边上的男人，“噢，顺风车师傅。”
程恪：“……”
冯老师愣了愣，尴尬地笑了笑。
……
姜莹喝着汤，小腹那里瞬间暖了很多，整个人也精神了些。
程恪一直慵懒地看着她，说不想出来的是她，结果吃得最来劲的也是她。
“顺风车师傅？”程恪尾音上扬，眼里带着戏谑，“你真可以。”
姜莹抬头看他，“不然呢？男朋友？”
程恪拿出了烟，刚摸出打火机又放了回去，端过姜莹的汤碗就喝了一大口，“可以勉为其难。”
姜莹微怔，见他夹起了菜，没看她，有点莫名其妙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