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尘抬手摸着自己的脸,发现真的很烫,她窘迫的低下头,把医药箱放进床柜里。
新房里只有一张床,虽说有个沙发可以将就一下,但是盛斯年受了伤,她不好让盛斯年去睡沙发,她自己更是不愿意睡在沙发上。
她轻轻的咳了一声,爬到盛斯年的身边躺下,赶紧用被子遮住了自己大半边脸,“咳……那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盖着被子纯聊天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盛斯年深邃的眸中闪过一抹笑意,他忽然难受的“嘶”了一声。
安尘紧张的转头看向他,“怎么了?”
盛斯年拧着眉头用双手撑在床上,菲薄的唇轻轻的抿了下,“枕头压着伤口很疼。”
“啊?”
安尘急了,“那怎么办啊?你前面是伤后面也是伤……”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建议,“要不……你侧着睡?”
“大可不必!”
话音刚落,盛斯年一只手越过安尘的身体,下一秒,整个身体结结实实的压在安尘的身上,他的头侧着正对着安尘的脸,薄唇在安尘耳边轻轻的喷洒着热气。
“这样就舒服多了。”
安尘,“……”
这样她很不舒服好不好!
她从来都没有跟男人这么亲密接触过,他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耳边,有点痒,又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像有电流划过,让她紧张得心脏跳得都快炸了!
“不行,你别压着我睡啊。”
她抬手就去推盛斯年的胸口,手指都还没摸到盛斯年就叫出了声,“呃……”
“……”安尘郁闷的拧紧眉头,整张脸都快难受的皱到一起去了,“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压在我身上不合适。”
盛斯年的低笑声在安尘的耳边沉沉响起,“呵……那你趁着给我上药一个劲的摸我就合适?”
安尘,“!!!”
她以为他不知道,原来他全都知道!
安尘白皙的小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窘得不行,索性闭上眼睛装睡。
只要她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他们之间只隔着薄薄的衣料,盛斯年明显感觉到小姑娘的心跳如雷,其实他也好不到哪去,在趴上去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了反应,要不是怕吓到她,他真想今晚就把她就地正法。
薄唇轻轻的吻在安尘的脸庞上,他嗓音暗哑,“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安心睡。”
安尘用力的紧抿了唇,就算他不会把她怎么样,但是她的心脏就是不能平静下来。
看来今晚她没法睡了。
这时的房门外,两道佩服的惊呼声轻轻响起。
“五哥是个狠人!为了让五嫂心甘情愿的留下,竟然自己领了二十棍的家法。”
盛海昀摸着自己的下巴点点头,“男人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我算是领教到了。”
盛时迁咂舌,“二十棍啊!也就是五哥,要是换成我们任何一个,还不得给打个半死。看来五哥这颗千年铁树这一次终于开花了。”
盛海昀拉着他的手朝旁边走,“哥这一手苦肉计用得极好,你看今晚就抱着美人睡了,这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就属他的手段最狠了。”
盛时迁佩服的感叹,“学到了,学到了。”
这一夜安尘迷迷糊糊的没有睡好,因为她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盛斯年完美的身材,再加上本尊压在她身上,她的心跳就没有慢下来过。
终于撑到了天亮。
既然她决心要先在盛家留下,那么她就要去为自己买一些新衣服和化妆品之类的生活用品。
盛斯年身上有伤,安尘不忍心再让他陪自己逛街,就管盛斯年要了车钥匙自己一个人去逛街。
她在外面一个人用了午餐之后才回到盛家,手里大包小包的拎着,全都是价值不菲的奢侈品。
正当她抬脚打算迈上上楼的台阶时,一个女人从楼上下来,看见她,便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
那眼神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你就是安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