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画得意地看了沈清安一眼,之后直接向后跌去,一屁股便坐在了污泥里。
沈惜画此时简直要疯了,怎么好死不死的就刚好坐在这儿了!
“堂妹,你为什么要推我?我知道你不喜欢厉荇哥,可……你跟厉荇哥都已经是正式的夫妻了,难不成你还想嫁给绥成哥吗?”沈惜画坐在地上,又露出那楚楚可怜的神情。
可这话里话外的,几乎每一句都在控诉沈清安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沈清安看她表演得这么起劲,都忍不住想为她鼓掌。
“你怎么知道我跟厉荇已经是正式夫妻了?沈国栋昨天可没少灌厉荇酒,他可是醉得不醒人世,我们可什么都没发生!”沈清安故意说道。
沈惜画一听,却有些着急,“怎么可能?奶奶昨天晚上可都听到你们俩在屋里……”
沈惜画话说到一半,喉咙就像是被什么勒住似的,一句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而那一道道灼热的视线,几乎是要把她灼伤。
“昨晚我也喝了不少酒,在院子里坐着醒了一会儿酒,我都一把年龄了,还能去听自家亲孙女叫
床的声音不成?”杨大妞当即吼道。
昨晚,听墙角的人可不止杨大妞,还有沈惜画和沈国栋,他们是确定了沈清安跟厉荇确实上了床,这才离开的。
只不过……
沈惜画却觉得有那么一点儿的可惜,厉荇人长得壮,那一身的腱子肉,还有那体力……
昨夜光听沈清安叫得那么浪荡,都知道厉荇在那方面也比一般男人要强得多。
沈惜画虽然没跟厉荇做过,可是她跟许绥成早就尝了禁果,从昨夜来看,许绥成在这方面的确是不如厉荇。
如果,许绥成能像厉荇一样的话……
“连结婚替换新娘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的您,听孙女和孙女婿洞房这种事情,做得出来也并不奇怪!”沈清安似笑非笑地看了杨大妞一眼,“你们放心,既然我跟厉荇已经成了真正的夫妻,我也知道女人应该从一而忠,以后我会跟厉荇好好过日子,至于跟许绥成的婚事?当初是许爷爷定下的,如今许爷爷已经去世了,就不作数了吧!”
“怎么能不作……”杨大妞又想喊,哪儿能不作数,她可是想让沈惜画嫁给许绥成的。
不作数的话,那不就没有理由让沈惜画嫁过去了吗?
然而,沈惜画却拉了拉杨大妞的手,冲着她轻轻地摇了下头。
杨大妞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了嘴。
“当初,许家拿来定亲的信物,奶奶已经从我这儿抢走给堂姐了,那就请堂姐把信物还给许家吧!”
许家给的信物,其实就是一个银手镯,只不过那手镯年代久远,又保存不当,都已经氧化发黑,但沈惜画却像是宝贝似的,天天戴的手上。
无非就是因为想替她嫁给许绥成罢了。
沈惜画瞪了沈清安一眼,这才不情不愿的褪下了手上的银手镯,交给了姚香菊。
沈惜画此时已经不敢找沈清安的麻烦了,今天的沈清安就像是中了邪一般,完全不按她的套路出牌,反倒是处处给她和杨大妞挖坑。
她不仅白白损失了两百块钱和这一身新衣裳,甚至连跟许绥成的亲事,也都莫名其妙的被沈清安给退了。
她已经不敢再继续在这儿多待,只有拉着杨大妞先行离开,再想办法来对付沈清安。
沈清安看着她们气呼呼的离开,心情大好。
伸手摸了摸口袋内的两百块钱。
这不……
她的启动资金不就来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