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青竹:“……”其实你大可不必。我一直跟着你,这段时间真是胖了好多。还有目前她可没打算以熊猫的姿态出现在他身边。
凤景澜越想越高兴,突然弯腰拦腰抱起了简青竹。
“呀!你干什么?”简青竹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要下来,“快放开我,山顶可住着山贼,在山贼家门口搂搂抱抱,?万一被发现可就……”
“放心,没事的。”凤景澜抱着人不撒手,还不忘提醒:“你可别乱动,万一不小心摔下去可怎么办?”
“我……”简青竹闻言真的不敢再动了,双手还很配合地紧紧搂住凤景澜的脖子,“你,你小心点啊!可千万别摔了我!”
开玩笑,若是受伤她肯定要变成熊猫的,这个节骨眼上,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呢,若是变成熊猫可真就糟糕了!
“不会的。”凤景澜手臂收紧,还往上掂了两下,“夫人尽管放心,只要你搂得够紧,我就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简青竹:“……”麻蛋!又被套路了!
她忿忿松开手,使劲瞪了凤景澜一眼,“快放我下来!咱还得上去调查呢!”
“夫人,抓紧了!”
凤景澜话音未落,突然身体朝悬崖高高一跃。
——嗖!
简青竹只觉得身体往上一飘,再看却发现凤景澜抱着她,落在距离崖底一丈高的树枝上。
她倒吸一口凉气,“你……”
凤景澜低头,朝她莞尔一笑,“夫人,可要抓紧喽!”
简青竹闻言,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同时不忘埋怨道:“都说从上面丢绳子了,你这样妄动内力,若是……”若是发病可怎么办?
凤景澜自然知道她心中担心的是什么,一边施展轻功跃到下一棵树上,一边安慰道:“夫人尽管放心,这点力气我还是有的。”他顿了下,微微低头轻笑道:“夫人还真把我当成个病秧子了?”
简青竹瞪了他一眼,也没敢开口说话,生怕会影响了他。
凤景澜倒是无所谓,一边往山顶上跳,一边碎碎念道:“这种小山崖,我不用轻功,徒手也能爬上去!只是就怕委屈了夫人。”
“别说了,好好上山吧!若是真不小心……”简青竹真怕他光顾着说话,有个什么闪失,否则自己就跟着一起凉凉了。
“那我们就真是名副其实的亡命鸳鸯了。”凤景澜调侃道。
简青竹:“……”大哥你还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也不怕不吉利。
她扭头啐了几下,“别说怎么不吉利的话!呸呸呸!刚刚的都不做数的!凤景澜一定可以长命百岁!没有什么亡命鸳鸯!”
见她突然变得如此虔诚,凤景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胸膛的震动隔着薄薄的衣衫传递给简青竹,惹得她心跳也一起跟着加快。
她脸颊红透了,连带着耳垂都泛着红玉般透明的艳色。
“不许笑!好好上山!”
“遵命!夫人!”
两人顺利来到山顶,途中也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快速安全得就好像走在玄京最繁华的大街上。
正如简青竹所说,山崖边没有任何人把守,四周围也鲜少有人路过。
两人来到山顶,没有惊动一兵一卒。
“怎么样?”凤景澜小心翼翼把简青竹放下来,炫耀般地掐着腰,得意洋洋:“夫人没事吧?”
简青竹赌气,扭过身去,不理睬他。
凤景澜见状当机立断,使出杀手锏,“夫人,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简青竹:“……”
又来!又来!每次都是这样!
但同时她又很鄙视自己,每每这中时候,只要凤景澜一开口,她的火气就消了大半了。
“那个……我们现在去哪?”她问:“要去找那些兵器吗?”
“不急,我们……”他话没说完,突然神情一凛,忙不迭拉着简青竹翻身躲到悬崖下。
简青竹吓了一跳,险些惊叫出声,好在凤景澜提前想到了这个,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两人躲在悬崖下,坐在一棵小腿粗细的树干上,摈弃凝神,听着悬崖上的动静。
没一会,悬崖上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快!仔细找找!军师说了,找到人重重有赏!”
听到有赏,山贼们各个摩拳擦掌,双眼放光,寻找得也愈发卖力起来。
“诶,你说一个女人而已,军师干嘛发那么大的火?”
山贼一面用长刀劈砍着地上的杂草,一面同身边的人八卦。
“嗨!”另一人啧啧两声,“军师的心思,是你我能猜测出来的?”
“也是哦!”那人挠挠脑袋,点着头,用手里的长刀砍断一棵手腕粗细的杂草试刀,然后凑到同伴的耳旁,压低声音说:“你说这邪不邪门?那么个大活人关在柴房里,怎么就没了呢?”
“而且下山的路一直都有人把守,那里的兄弟也说了,根本就没看到有人下去过。”
“唉!”同伴幽幽叹了口气,手起刀落砍断一棵手指粗细的蔓藤,“军师说人跑了,可大哥偏说跑不了。还要继续寻找。”
“唉!就是苦了我们了喽!”
两个山贼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丝苦笑。
“我说你们两个,别聊了!快点找吧!”又有个人朝他们喊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军师发那么大的火,连大哥都被骂的狗血喷头的。真不知道这女人有什么特别的。”
唉!
众人不约而同地,一齐发出了叹息声。
躲在崖底的简青竹把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生怕凤景澜又向之前那样,变得失去理智,于是忍不住与凤景澜对视一眼。
接收到她的目光,凤景澜似有所感,朝她笑了笑,搂住简青竹腰身的手也蓦地收紧了一些。
山贼在上面自然是一无所获,最后嘟嘟囔囔的离开了。
待人都走远后,凤景澜搂着简青竹,一个鹞子翻身,直接跳到崖顶。
双脚扎实落地,简青竹就开始忍不住地咒骂:“那该死的军师跟我有仇啊?这么大张旗鼓的,就为抓我一个人!”
凤景澜眉头微蹙,也深觉这其中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想了想,道:“我觉得这军师似乎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