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迦南直接在洗手间里要了她,动作比第一次时再加地狠,她痛到流出了泪,却只能攀附着他,任由着他在她的身体里。
不过是短短数十分钟,却让夏溪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陆迦南满足后,毫不怜惜地丢开她,有冷风长驱直入,夏溪禁不住一哆嗦,双腿颤抖得几乎站不稳。
穿好衣服的陆迦南又恢复成了他一贯的贵公子模样,他面色冰冷,视线缓缓注视到女人暴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之上,凉凉一笑。
随后,他单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不紧不慢地塞进了夏溪的领口里。
胸口被他手指轻轻拂过,让夏溪忍不住轻颤,她望着他冰凉的眼底,手指不由紧紧攥住衣角,因为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浮现出来。
“这是你今晚的酬劳,以后如果表现好,爷,会再多赏你。”
以后?赏你?
夏溪这下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一秒,仿佛周围的温度全部凝固,有寒冷的风吹进她的心口。
陆迦南的声音再一次带着凌厉又寒彻的温度。
“一万块不算多,但你们圈里也没几个人一次就能有这个数,我把钱塞到你内衣里,你应该就能明白,这世界上不光是钱的事,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在于——等级!”
夏溪整个人仿佛石化般,只觉得胸口上的那张支票烫得她难以忍受,她甚至觉得他比那些言语粗俗下流的客人还要恶劣百倍!
她可以忍受任何人对她的羞辱,却独独不能忍受他也如此!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她将支票拿了出来,甩在他的面前,然后一句话也没说,咬着牙,转身就走。
还没走几步,却又听到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夏溪!出来卖还想当贞洁烈妇,你只会让我觉得,骚得不够,贱得低端!”
夏溪腿一软,险些一个趔趄,她堪堪站稳,下一秒,拔腿就往外面跑去。
一路跑出了好远,夏溪才停下来喘气,一抹脸,却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泪,与此同时,豆大的雨点也朝她狠狠砸了下来。
雨发疯一般地下了起来,夏溪没地方躲雨,好不容易等来了一辆出租车,报地址后催促着司机快点开。
但没开多远,夏溪就透过车镜,看到司机正贼眉鼠眼地朝她不怀好意地打量。
她顿时捂着了自己,将自己缩成一团,心慌不已,再一回神,却发现车子开到了一片荒野地。
夏溪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脸色也刷的一下就白了,她装作镇定自若地问道:“师傅,你这儿是往哪开啊?”
车子摇摇晃晃,司机低沉的声音夹杂在稠密的雨点声里,听起来格外清晰,“去火车站。”
车灯忽明忽灭,照射着司机的半边脸阴鸷而异样。
夏溪的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声音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我没说去火车站,你走错了!”
“往那走不堵车,还顺便路过我家。”司机却方向盘一拧,加快了速度,回头狞笑,“姑娘,你不介意的话,去我家坐一会儿吧,我一个人住,正缺一个人暖被窝!”
夏溪脑子里的最紧绷的那根弦因为这一句话,急剧崩裂,只喊出两个字:“停车!”
“姑娘,你这副样子,看起来就缺个人心疼,要不咱俩凑合一晚,互相舒服舒服,多好啊。”司机越说越下流,放浪的笑声像魔鬼,龇牙咧嘴。
车速猛进,夏溪已经管不了多么多了。
她宁可死,也不要受人侮辱!
大雨中,她打开了车门,纵身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