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徐从武看着帮中一切如常,唯独徐淮霖不见人影,就召集了帮里的堂主们,一起来到徐淮霖的赌场里,想要借机收了这几个地方。
徐从武:“各位兄弟,你们看,我们到这里这么久,二爷都不露面,这恐怕是不合适吧。”
廖老七:“二爷做事的风格,大家都心里明白,你们突然来了,二爷不在是很正常的嘛。”
徐从武:“廖老七,这里哪儿有你说话的份儿,明白的就把徐淮霖叫出来,要是不见着人,他手下这么大的生意,总不能荒着没有人打理。”
廖老七:“好啊你,敢情今天就是来逼宫的是吧?!”
生哥:“大家都降降火,阿武,你今天找我们来,说是阿霖的地盘没有人打理,这个说法恐怕不对吧?”
徐从武:“生哥,那徐淮霖就是见不到人影,这些生意总要有人来招呼吧。”
生哥:“你找不着阿霖,不代表他没有好好管理手头的生意,莫非,是谁知道什么内情?”
徐从武:“好,我今天就等着,要是徐淮霖来不了,我就接管了他的生意,我相信爹也会支持我的,我也是为帮里赚钱。”
生哥:“你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为什么阿霖现在还不来?”
徐从武:“我想呀,他肯定是有什么要事缠身呢,反正他也不回来了,我们直接商量吧。”
这时候,在场的众人都开始议论纷纷,徐从武看着计划就要成功,更是卖力地鼓动大家瓜分了徐淮霖的场子。
却没想到徐淮霖竟然活生生地出现了!
只是眼睛缠着纱布,脖子上也有绷带,右手看着伤势严重,其余的也还是往常一样。
坐下了,却不说话。
大家看见徐二爷到场,也都不敢再议论什么。
小虎子:“各位爷,我们二爷那天晚上遭到埋伏,险些没命了,所以这些天才不露面歇着修养,来晚了,见谅。”
徐从武:“二弟,我记着你从不喜与人交谈,你的事情呢,我们也从不知道,怎么今天会突然告诉我们呢?这也太反常了吧。”
小虎子:“二爷受伤之后,又发了高烧,嗓子不便说话。”
徐从武:“这平白的来了一个长得相似的人,就说是二爷,这未免太草率了吧?”
生哥:“阿武,你如何这么肯定,这不是阿霖呢?你这么一说,大家都糊涂了。”
徐从武被这么一问,反倒是噎着说不出话,心想着:我怎么知道的,那还用说嘛,炸药是我放的,就算徐淮霖不死,也不能是这些轻伤,这一定有问题。
生哥:“阿武,你不解释清楚,大家怎么相信你?简直是胡闹。”
徐从武:“生哥,你别管我怎么知道,我看着这个人就不是二弟,你让我同他过几招,马上见分晓!”
廖老七:“这不明摆着的么,二爷受着伤,肯定打不过,到时候又要说这个二爷打不过,是假的,还真是可笑,你这么肯定我们二爷是假的,那说不一定,我们真的二爷给你害死了呀?”
徐从武:“廖老七!你少血口喷人!这地方没你说话的份。”
一时间在场的众人都议论纷纷,徐从武也有些心虚,比武过招只能作罢,心里又盘算着新的陷阱。
徐从武:“刚才也是我考虑不周,莽撞了,生哥、各位见谅,我们徐家的二爷被人伤成这样,这事情也太蹊跷了吧?”
小虎子:“那晚上二爷的车爆炸,碰巧那时候二爷身体不适,下车方便,才侥幸躲过一劫。”
徐从武:“爆炸?!那为何二爷的伤势......”
小虎子:“这二爷伤成这样,已经是大难不死,上天保佑,这些事情哪个讲得清楚嘛。”
徐从武:“看二爷伤势只是皮外伤,怎么还发烧哑了嗓子?你怎么伺候的?!”
小虎子:“我又不是洋医生,不晓得这些,事实摆在这里,你不信也没得办法。”
徐从武:“你个小赤佬!弄这么多话讲!我还不知道要问医生,还要你教。”
徐方蔓:“大哥,咳,莫要,同小娃计较。”
她一说话,徐从武立刻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她说话的声音虽然听着十分别扭,但有刚才发烧哑了嗓子作为铺垫,还是可以蒙混过关。
徐从武:“二弟,大哥也是关心你的安危,见到你平安无事,大哥也就放心了。”
徐方蔓:“那你们?”
在场众位也纷纷寒暄着,并无什么大事商量。
喝茶时,徐从武故意将方蔓最喜欢的一套茶杯打碎了一只,借此试探。
徐从武:“这真不好意思,二弟,这是小蔓最喜欢的东西,大哥笨手笨脚,等着改日我送来一套新的。”
方蔓心里明白,徐从武这是在试探她。
从小到大,二哥都不在意什么喜欢或不喜欢的东西,她却刚好相反,谁要是弄坏了她的心爱之物,她总是心疼,不发脾气就难受。
徐方蔓:“随便。”
徐从武带着人离开之后,在赌场里,方蔓正想要说话,生哥赶忙指了指柜子上的一只花瓶,她又将话咽回肚子里,到了医院才将心里的疑问全盘托出。
方蔓:“生哥,那个花瓶里是不是有窃/听器?”
生哥:“那是徐从武送的,我同阿霖早就知道里面有东西,徐从武听见的一切,都是我们故意让他知道的。”
方蔓:“这一次徐从武没讨到好处,下次肯定没这么容易。”
生哥:“这个把月先拖住,他一定会想方设法调查,在他查清之前,一定要把阿霖送走,或者说,等阿霖情况能够稳定,就送他离开。”
方蔓:“二哥的伤势,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送他走会不会更危险?”
生哥:“等过一段时间,徐从武就会在全城寻找烧伤或者重症病人,到时候我们想送阿霖离开,就没这么容易了。”
方蔓:“那生哥的意思,安排二哥上哪里?”
生哥:“目前,我也没有合适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