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阁楼常年住着个疯子,饿到半夜,总会有人送上一碗多肉的高汤。
“呼呼……烫……烫”
疯子嘴上说着烫,却又抓过碗,猛地喝上几口吓得叶丝夏子急忙从他手里把碗抢过来,瞪了他一眼,男人又缩到一边怯怯的不敢再抢。
她嘴对着汤勺吹了几口气,等到热汤再冷一点,才送到他嘴里。
“秦铭哥,你快点好过来,好不好?”
可傻子只顾着冲她笑呵呵,只想喝她手里的汤。
叶丝夏似乎早已经习惯这样的绝望,抬手,又往秦铭嘴里喂了一口汤。
汤才送到嘴边,“砰——”的一声,叶丝夏手腕突然被人用脚踹了一下,碗碎在地上。
“叶丝夏,你怎么还没有和他一起死!”
秦钰气愤极了,不顾傻子在一旁叫嚷,拽着她的衣服,像拖死尸般的,将她拖离阁楼。
叶丝夏起初还反抗,可她越是反抗,这个男人对她就越是粗暴,渐渐的,她学会了像死尸般的顺从。
任由自己被秦钰拖拽到厕所,“砰——”的一声,厕所门被秦钰踹上,叶丝夏红着眼,双手颤颤巍巍,一颗一颗解开衣服的扣子。
领证那晚,秦钰说,她这种卑劣的蛆虫,只配在厕所享他的折磨。
“贱人,是想那个疯子好过来,带你远走高飞?”秦钰说着,在她面前蹲下,抓过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看着他的眼睛,“还是,想让他也强你?”
太过分了!
叶丝夏手指抓着地板,没有做声,这个男人,只有发泄的时候,才会碰她,才会向疯了一样,突然跟她说这么多话。
“让一个疯子给我戴一次绿帽还够,还想让那个疯子给我戴两次绿帽吗?”秦钰的话极其低俗,可他说得平静又温和,他的手从她的下巴,缓缓滑至脖子,看起来温柔至极。
可秦钰对她只有恨,没有情。他手腕的力道猛然加重,她实在是难受极了,“咳咳”的咳嗽了起来。
“秦钰,我没有给叶丝秋下药,更没有把把她送给秦铭哥,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没有做过!”
叶丝夏还清楚的记得,那天是叶丝秋和秦钰的订婚宴,她很伤心,喝了很多酒,秦铭傻嘻嘻的过来安慰她,给了她一颗糖。
那颗糖,她没心情吃,就一直放着。
谁知道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叶丝秋疯了,秦铭疯得更厉害了,她莫名其妙就变成了设计妹妹被疯子玷污的女人。
所有的人都在指责她。
可……可眼前这个现在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男人,当时却拽着她的手,去了民政局。
她就这么意外的嫁给了她偷偷喜欢了多年的男人。
“怎么,不说话,叫那个疯子叫的那么亲密,是在回味你们在阁楼上苟合的龌龊事吗?”秦钰阴冷的声音刺得她耳朵疼。
“秦钰,咳咳……你……你才是那个做了龌龊事的人。”叶丝夏冷笑,秦钰眼里瞬间燃起了怒火,直接将她推倒在地,欺压上来,一把扯下她最后的伪装。
他的薄唇覆上她的耳,说话的声音异常的温柔。
“叶丝夏,我要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