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景佳人心胆俱裂时,一道身影拦在她面前,同时耳边飕飕的箭从耳边飞过来的声音。
空气带动微风,很快停止,没有预期的疼痛?
景佳人睁眼,发现那群野狼横七竖八的已倒地身亡。
其中一只狼的利爪指离景佳人心脏处只有一公分,两脚站立,身体还趴在她身上。
景佳人抬眼,漠少北左手弓箭,右手持铁棍,直接将野狼群的这只头领捅死了。
她受到极大惊吓,又被恐惧覆盖,此刻惊魂未定。
她知道漠少北是一个做皮草生意的人,一向都是自己去打猎,今日也算是弄清楚了,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更何况漠少北居然把一群野狼顷刻间毙命,这男人比魔鬼还胆寒!
转身,他凑近景佳人,迷人一笑,“你的血香味很浓,还管点用。”
“你这个疯子!”景佳人气绝,朝他脸上吐了口唾液,秀脸通红。
“没被疼死和吓死,有点胆识,希望在某些地方也这么勇敢。” 漠少北摸上她光滑的小脸,毫不避讳言语。
这个女人看来清瘦却临危不乱,是他低估了。
“放我回去!欠你的我都还了!”
景佳人躲过男人的碰触,冷冷的睨视漠少北,却被他命人抓到船上。
漠少北将女人拖到自己房间,却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
“这女人哪来的?”漠少北语气冰冷,是生气的前兆。
阿金见不对劲,赶紧解释,“漠少,这是您先前交代的要找一名干净,身家清白的女子给您,谁知道她已经……已经脱了……”
龙城不计其数的姑娘都想爬上这位漠少的床,像这么主动的女孩还是第一次,景佳人尴尬的同时也有点咋舌。
漠少北彻底冷了脸,“这么重的香水味没闻到?带出去!”
女孩来到漠少北面前想美人计留下,“漠少,我身家清白,比你身边这个没身材的女孩好多了,你为什么不能将我留下呢?”
“滚!”漠少北撂了句,女孩吓的脸惨白,被阿金赶紧带离这里。
景佳人不禁腹诽:看来外界传言都假,漠少北不近女色,都这叫手下安排女孩暖床了。
景佳人伤口被漠少北娴熟的刚包扎好,她起身就要走人,一刻都不想多待。
不料刚起身就被漠少北封住红唇,直到缺氧才松开。
“你干什么!”景佳人推开漠少北。
“我需要女人治病。”漠少北拉景佳人入怀被她挣脱。
景佳人先是一愣,随即指向外面,“刚才那女孩身家清白,长相漂亮,你为什么赶人家走?”
“我改变主意了,你更适合。”漠少北丢出一句令景佳人瞠目结舌甚为尴尬的话,“并且,你更适合治疗我怪病。”
怪病?难道是月圆之夜浑身起红斑,必须找到相同血液的女人长久契合才能治好的怪病?
景佳人心里揣测,抬眼看向漠少北,男人见她狐疑,朝她点头,诠释她的疑惑。
漠少北逼近她,将她按在墙上贴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你不是也有怪病?不需要我来治疗?”
“不需要!”
哪个女人会同意和一个不在乎自己死活的男人在一起?即使这个男人是漠少北,但她也坚决不答应!
景佳人被推倒在床,终于,她求饶,“放过我,漠少,我因为你刚刚杀狼的时候,先拿刀子伤了我,我是真的有点生气,才口不择言,你放过我!”
“现在才求饶,是否晚了点儿?”漠少北眼神有点热度的看着景佳人,“君子有成人之美,做了我女人,好叫你在赌场出老千时更名副其实点,你说呢?”
很快,漠少北一阵低吼,他附她耳边,“乖的叫我有点不适应,这么安分不怕我失掉胃口?”
漠少北明知道景佳人腿部抽筋,使不上力气,故意对她羞辱。
……
很久后,景佳人醒来发现漠少北正看着她。
“两不相欠。”景佳人穿了衣服就要出房间。
“还想再跳一次水泡子?”漠少北悠闲自在的说完摔出一份合约。
“看来景小姐有失忆症,忘记了我弟签的协议?”漠少北丢出一张纸。
景佳人淡淡瞥了一眼不置可否,“那是被逼的。”
他当然知道她被逼,看着床上那抹红,漠少北心情大好。
返回龙城后,漠少北没有放走景佳人,而是带去了自己的清风别苑。
“我饿了,你去做饭。”漠少北朝沙发慵懒一坐,瞥了一眼厨房,示意她去做饭。
景佳人本以为他会放过自己,先是一楞,随即气愤握拳,想到漠少北在龙城的势力根本不是自己可以撼动,只能压住性子走进厨房。
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面条,偏偏她还就会下面。
她为什么要给他做饭?吃干抹净还想拣个现成的伺候?
不管怎么说,她在龙城赌圈被称为雀后,怎么说也算有点名声,如今沦落到白天当妈子,晚上还得伺候那个放荡不羁的大少爷?
见漠少北上楼,她把刀砰的朝台子上一丢,点燃一支烟靠在门板抽起来。
烟头还没踩灭,小腿就被毛毛的东西碰了一下。
景佳人低头一看,一条半米多高的猫豹正巧伸出猩红的舌尖盯着她,眼里满是诱捕猎物的神色。
她呼吸一窒,搞不清是豹子还是猫,但先前因遭遇野狼袭击,景佳人现在对这些野畜戒备心很强。
但无奈脚麻,像被施定身,她不敢动。
漠少北手搁口袋走下楼,本以为下了楼就能看到一个佳人在厨房忙活的美丽画面,结果仔细一瞅,厨房凌乱不堪。
忽然,一道身影嗖的蹿到他身上,缠住漠少北倒的窄腰,膀子缠上男人脖子。
就在刚才,景佳人听到下楼声,身体像被解穴,直接朝他扑了上去。
“下去!”漠少北一脸不悦,脸色阴沉。
景佳人摇头,“除非你把这东西弄出去!”她死死夹住男人的腰。
身后的那只花豹一直盯着景佳人,叫她这时候下来?真当她傻?
“以后乖不乖?听不听话?”漠少北朝景佳人腰间处拍了一下,显然趁火打劫。
见女人倔强发作,漠少北作势就要把她放下来,
“不要!”景佳人头皮发麻,语气缓和了不少,“先弄走,后面再说……”
漠少北勾唇一笑,“血锐,出去。”
血锐是这只花豹的名字,听着就挺血腥。
景佳人小时被抓过,见猫有阴影。
血锐一离开,景佳人从漠少北身上跳下来。
这时,阿金赶紧走进来朝漠少北恭敬鞠躬,“对不起漠少,是我的疏忽,叫景小姐受惊了。”
漠少北转脸走近厨房,发现台上一片凌乱,菜刀掉在水池,作料撒的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景佳人,我是要你做饭,不是要你添乱。”漠少北脸色冷却下来。
景佳人耸耸肩,“那东西把我吓一跳,就这么乱了。”
漠少北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清新的理由,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说!
先对她甩刀,又对她做了那些让人愤怒的事情,现在又怪她把厨房弄乱,她没必要再待。
景家人转身就走,被漠少北一把抱住,“我的病症还没治疗就想走?”
“你不是担心我添乱吗?再说,我也没答应二十四小时伺候你!”景佳人语气有点负气,她搞不懂一向薄凉的性子遇到漠少北就炸。
“我答应就行。”漠少北看着怀里不服气的女人,觉得和她打口水仗也是一种乐趣。
“我饿了,家里佣人回了乡下,你重新做,做不好可是要重做的,我口味挑剔。”漠少北说完重新做回沙发看起晚报。
“漠少,按照景小姐的尺寸已经去唐人街张老板的服装店里拿了一套衣服,需要交给景小姐吗?”阿金说完朝厨房里偷偷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