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白衣男子徐徐从远处走来,来人不怒自威的气势使得周围十分压抑,更别说他身后还跟着几名穿着戎装带着佩剑的护卫,更是让周围的人屏住了呼吸。
沐子鱼的目光落在来人的身上,后者环顾四周后将目光也落在了她的身上。
是他,昨夜池子里的那个男人,他是什么人?
“四王爷好大的威风,这可是皇上给你的权利?”男子脸色阴沉的看着北云泓,周身杀意暴涨。
“沐子鱼乃是本王未婚妻子,她做出如此苟且之事,本王难道连处置她的权利都没有吗?”不曾想裴云琛会为沐子鱼出头,在朝堂上就被压了一头,如今人都瞧着,他岂会示弱。
“徐大人已查出此事与沐子鱼无关,你如此咄咄逼人是为何事?”裴云琛说着逼近了北云泓,使得后者连连退后,“本王无心管你们之间的事情,只是她,你恐怕动不得。”
随后,裴云琛走到徐大人面前从袖口中取出一块令牌交于其手中,“秉公处理。”
说完抬脚便走。
见裴云琛走后,徐大人望着手中的令牌,额间渗着细汗,缓步走到沐子鱼的面前,“这是王爷给你的,沐姑娘你可以走了,这件事是个误会。”
沐子鱼接过令牌随手塞进了袖中,她居然还睡了个王爷,看他那样子官还挺大的,啧啧。
堂中寂静无声,只有沐子晴微弱的哭泣声,肩膀因为抽泣而微微的抖着,一副娇弱的样子倚靠在北云泓的怀里,看起来弱小又可怜。
沐子鱼瞥了瞥嘴,缓步走上前去,柔声道:“黑化吧,毕竟这也不是小事,小白莲逆袭黑莲花这才是你的剧本,加油!”
话音刚落,沐子鱼甩袖离去,留下一脸茫然的沐子晴睁着一双眼眸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这里已经没她什么事了,昨晚弄了那么长时间得回去先补个觉。
待她醒来时已经入夜,沐子鱼打了哈欠这才觉得神清气爽,抬眼却瞧见桌上放着一纸书信叠的整齐放着。
她蹙眉走上前去打开纸条,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字,‘城北南苑一见,有东西相赠’。
什么玩意?她随手将纸条扔在了地上,可转身之际犹豫了,难不成有什么好宝贝要给她?去看看也无妨。
月黑风高夜,正是摸黑闯进的好时机!
沐子鱼寻了一件暗色的衣服,在屋子里找了几根还算趁手的银针,倘若是陷阱,就看她扎不扎他就完了。
一路潜行翻墙溜进了纸条上所写的别院,沐子鱼蹑手蹑脚的从窗户上爬了进去,这里这么多的房间,鬼知道他在哪,先翻翻再说。
沐子鱼美滋滋的把屏风后面的柜子打开,引入眼帘的是一些墨绿色的衣服,她顿时脸色一沉,这院子的主人该不会是绿帽子戴多了爱上绿色了吧。
会不会里面有其他的机关什么的?毕竟古代人就喜欢把机关藏在衣柜书柜后面,想到这里沐子鱼兴奋的搓着手在衣柜里翻找着。
却从里面翻出来一块布料丝滑的绸子,上面还有两条细丝带,这是?“哇,这么劲爆?这个人居然有这个癖好。”
“你不觉得眼熟吗?”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眼熟?是挺眼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
昏暗的烛火被风吹的晃动,她骤然发现这居然是她的小衣!怎么会在这里?
不对!现在不是讨论她的小衣为什么会在这里,而是这里为什么还有个男人在?
沐子鱼蓦然回首,只见一个穿着长袍的男子,胸怀半敞开,隐约能看见他的腹肌,美色当前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裴云琛轻笑一声一把拉过沐子鱼将她压在墙边,嘴角微微扬起笑道:“现在想起来了吗?”
沐子鱼茫然的摇了摇头,她只觉得眼前的人有点眼熟,可确实不记得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了。
见她这副样子,裴云琛敛起脸上笑容,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
许久之后,怀中的人脸颊微红呼吸紧促,裴云琛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唇,声音低沉的询问道:“现在,想起来了吗?”
此时的沐子鱼被突如其来的亲吻整的七荤八素的,哪里还记着裴云琛问她的是什么。
下一秒裴云琛将沐子鱼横抱在怀中朝着前方的床榻而去,他将沐子鱼搁在床榻上,伸手熟练的解开自己的衣服欺压在她的身上,“既然你不记得了,那本王就好好帮你回想一下。”
不容沐子鱼拒绝,她的衣衫已被眼前人尽数脱下,熟悉的感觉传来。
随着一声声的娇颤,沐子鱼浑身瘫软的蜷缩在裴云琛的怀里,“你,你是那夜在池子里的男人?”
裴云琛冷哼一声更加卖力了几分,看着那个嘴硬的小丫头忍不住的微微发抖,他这才停下,“怎么?现在想起本王了吗?你那夜可不是这样的。”
闻言沐子鱼嗤鼻,“你跟那天也差不多嘛,是你留下书信引我过来的?”
“嗯,你丢了东西,你把东西都带走了,可你把本王留下了。”
裴云琛翻身躺在了沐子鱼的身侧,鼻尖传来女子的体香味,甚是好闻。
他说这话脸不红心不跳的,不愧是情场老手,沐子鱼端坐起来靠在床榻边,伸手拉了拉一旁的被子道:“你下次说瞎话的时候换个人,你可骗不了我。”
话落,她俯身贴近他的脸颊,伸手摸了摸,轻声说道:“你这张脸可真好看,要是放在现代不知道能迷死多少的女人,不过,论见面我们这算是第二次了。”
“啧啧,你可干了电视剧里男女主角十几集都干不了的事情,你称呼自己是本王,你是哪个王爷?”沐子鱼不由地对眼前人的身份有了几分的好奇。
“摄政王。”
“摄政王?裴云琛?”沐子鱼在脑海里搜索着关于裴云琛的记忆,突然脸色巨变,“你就是那个娶了好几个老婆,结果那几个人都在新婚之夜抬出了尸体,你这也太粗暴了吧。”
“她们是自缢,跟本王无关。”
裴云琛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望着沐子鱼,“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