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什么情况?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与杨一峰同处在头车的抵抗军战士一脸疑惑问着杨一峰。
“会动,应该是活的,倒像是吓破了胆。”
赵无极的车队绕到了最前面,而那个人看见赵无极的车过来后,又扑向了赵无极的车。那个人脸紧紧的贴着玻璃,说道:“你们是营地来救我们的吧!快带我走,快带我走!我不想留在这求求你们快带我走...”
对于此人的举动,赵无极也是一头雾水。根本不了解情况的车队更是不知道什么。
“要我下车干掉他吗?”
宇多田在后座问赵无极。
“人还活着呢,有点像被吓到了,下车打晕他吧!”
宇多田下车二话没说,拽着那个人领口把那个人拽了过来,顺势将他的头恩在了车玻璃上,紧跟着一肘将其打晕。还没等此人倒在地上,从炼油厂里面又跑过来几个人,其中一位大喊了一声:“且慢,住手。”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那个人已经被宇多田打晕倒在了地上。
在炼油厂驻扎人员带领下,车队人员及马一鸣赵无极等人来到了炼油厂一幢房子的地下室内。地下室很大,里面有很多人,只能点着蜡烛,没有电。
“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儿了?”
“一言难尽,还好你们来了,我们有救了。”
说话这个人叫宋谦,是驻扎在炼油厂部队的一名抵抗军军官。
“你们吴队长呢?”
“牺牲了,现在整个炼油厂就剩下这么点儿人,吃的也所剩不多了,电也没有了,正如你所看整个防御工事全都瘫痪了。”
“所以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宋谦刚说完,赵无极就走过来急忙询问。
“这事儿要追随到一个月之前,我和我的小队去南边巡逻,然后看见了几只犹蚂的尸体。”
“犹蚂的尸体?怎么可能?十几年犹蚂就没过过山海关!”杨一峰显得格外震惊。
“虽然我们也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情况确实属实。”
“你发现的犹蚂尸体是怎么死的?”赵无极急忙问。
“没有伤口,倒像是冻死的。”
“你是说犹蚂跑到了这边然后冻死了?”杨一峰再一次表示出的惊讶。
“杨队长你先不要打断他,听他说完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杨一峰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点了点头。
“整件事情,就要从一个月前我发现的犹玛尸体开始说起了。”
(一个月前。)
“宋哥宋哥,咱都好久没吃鱼了,等会去河边咱凿个洞捉点鱼吧!”
“你个臭小子,每次出任务都就想着吃!还能不能有点出息?”
宋谦所在的小队共四个人正在庆安市南50公里处进行巡逻,距离他们不远处就是庆安河,其中最小的士兵名字叫王晓光,还有一位女士兵尹爽及老兵黄子喻。
王晓光提议小队前往庆安河捕鱼,可是宋谦小队的巡逻任务并没有到河边。可是宋谦心里想,河边距离我们也不远,炼油厂的工作人员们也好久没吃到鱼了,或许真可以搞一点回去。
“咱们拿什么抓鱼啊?一没有鱼竿二没有渔网,难不成你跳下去用手抓啊?”
“哈哈哈,宋哥,鱼竿我都带来了,你看!”
王晓光从自己的后面背包内掏出来了几把鱼竿。
“你小子,特娘的有备而来的啊?你是执行任务来了还是抓吃的来了?”
“执行什么任务啊宋哥,我都在这待快一年了,犹蚂的影子都没见到过,每次执行任务不是逛一圈就回去了。”
“小光其实说的在理,大家也好久没吃鱼了,正好咱趁这个机会抓几条带回去吧!”
除了王晓光,尹爽也同意了捕鱼的行动,宋谦看了一眼大个子老兵黄子喻,说:“大黄你怎么看?”
“我没意见,听你的。”
宋谦心想既然工具已经带来了,就顺路抓几条鱼回去吧!反正也不会影响自己的正常任务。
“那好,我现在宣布变更任务内容,我们现在的任务为每人20条大鱼!钓不上来就在这过夜吧!出发。”
宋谦说完之后,和自己小队一行人上车往河边的方向开去,不一会儿就开到了庆安河的河边。宋谦把车停在了河边不远的地方,几人下车来到了冰冻的河面上,黄子喻拿着锤子准备给河中间开一个口子,而其他人则在一旁等着大黄把冰面砸开。王晓光正在给鱼竿穿线,而当他不自然的朝着冰面远方看一看,却突然看见冰面上躺着什么东西。
“宋哥,你看那个是什么?”
宋哥看了一眼王晓光用手指着的方向,正在凿冰面的大黄也停了下来,几个朝着王晓光手指的方向走去,走近一看,是一具尸体,离这具尸体不远处还有第二具、第三具尸体,沿着冰面多达几十具。这些尸体个字很小,身高差不多只有半米,长着翅膀很像大一号的蝙蝠,嘴上露着锋利的牙齿。
“犹蚂,这是犹蚂...”黄子喻在一旁说道。
(一个月前,庆安市炼油厂。)
宋谦小队在屋内围在一张桌子上,桌子上放着一个袋子。不一会儿炼油厂驻扎部队司令吴青峰走了进来。
“把袋子拿开。”
宋谦过去把袋子拿开了,里面是一具犹蚂的尸体。
“这个是犹蚂里面的卓柏卡,你们在哪发现的?”
“南50公里处庆安河处。”宋谦急忙回答道。
“没想到犹蚂在冬天也能够渗透这么远了,这件事情刻不容缓需要马上通知营地。”
吴青峰紧张了起来,整个部队驻扎在庆安十余年,从来没有过犹蚂的痕迹。而如今突然在庆安不远处发现了大量犹蚂尸体,显得格外异常!
“宋谦你通知下去,加强戒备,电网24小时工作,另外告诉侦察兵,出门带热感头盔。”
“是。”宋谦说完,和自己小队成员刚要出门离开吴青峰办公室,却突然听见了“啊嗷”,非常尖锐刺耳的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