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的夜空,总感觉有些阴沉,不如之前的明朗了,自从师叔回来,无尘殿也变得有些冷了,彼岸看着自己床上一堆一堆的毛毯,不自主的笑着,道。
“这么多,怎能盖的完啊!”
而彼岸房门外,柳幽尘偷偷下了一道屏障,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开始怕了,他明明从一开始便知道彼岸是自己的劫数,却还不管不顾,可现在他不能这样下去,他怕彼岸会有何不测。
柳幽尘刚设好屏障,便感受到凝霜的寒气,知道躲不掉了,便道。
“出来吧!”
“师兄,可在恨我?”
“师妹何出此言?”
“当年……”
“当年的事,错在我,与师妹何干?”
凝霜看着柳幽尘的背影,默默握紧了拳头,苦笑道。
“是吗?师兄以前都是任我跟着,对我笑,而现在却总是想法设法的躲我,避我!”
柳幽尘听着凝霜的话,闭上眼睛,让自己冷静一下,才转过身,对凝霜一笑,道。
“师妹,多虑了。”
看着柳幽尘的笑,如此牵强,这倒是让凝霜的心更是痛了几分。
“夜深露重的,师妹早点回去休息才好。”
见柳幽尘从自己身旁走过,凝霜急忙拉住柳幽尘衣角,可却又不知说些什么,便又松了手,道。
“师兄,安好!”
看了一样彼岸住处的屏障,凝霜苦涩的笑着,自己还真是明知故问,从她的名字不就说明了一切,师兄啊!师兄,你为何不对我生气?不恨我?你知道吗?你就应该断了我的所有念想,而不是为了所谓的同门情分,而……留情啊!
彼岸透着窗子看着那两个人儿,都是谪仙般的人,用郎才女貌来说也不为过,相比而言,自己却有些不自量力了,彼岸默默关上了窗,看着放在桌上的玲珑,轻轻抚了一下。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阿舛偷偷溜出清虚宫,这已经是第几日,他都记不清了,趁着夜色再加上自己身姿较小的优势,他已经打探好了,天宫的所在地,他一想着自己离愿望又进了一步,便忍不住的窃喜。
“这三更的,你倒是好兴致。”
听着这突如其来的寒气,阿舛慢慢回头看去,见凝霜正在自己背后,吓得直接跌倒,自上次一瞬间被冻住后,阿舛心里便认定了,这个女人不好惹,更不能惹。
“圣……圣女!!!”
凝霜似笑非笑的看着阿舛,见他有些发抖,她的心里有些快感。
“你就算知道天宫的路也无济于事,不过,我倒可以帮你。”
“圣女,我听不懂。”
“你用不着瞒我,你的心思也瞒不了,三日后,天帝寿辰,为示天界和睦,天帝用把天界果放于瑶池之上,那边是你唯一的机会。”
“你为何要告诉我?”
“你无需得知。”
柳幽尘看着在练剑的彼岸,一时兴起,拿出相思,想着同彼岸会几招,可自己剑气毕竟太重,彼岸招架不起,无奈之下,柳幽尘只好用法御剑,间接同彼岸比试。
看着过来的相思,彼岸连忙用玲珑抵挡了下来,见彼岸想说话,柳幽尘一笑,道。
“丫头,分了心可会败的很惨的。”
“师父,你又欺负我!”
“接招了。”
彼岸看着相思饶了个弯,手臂一反,用玲珑从背后接住了相思,转而彼岸又转身是自己正对着相思,柳幽尘见彼岸的眼能跟上速度,便换了一个结印手势,彼岸见相思变做了三把,并没有打算把玲珑也变做三把,反而闭上了眼睛,感受这相思的方位,在做下一步动作,上方两把,左方一把,彼岸一笑。
先是用玲珑主动攻击了离自己最近的左方,感受着上空的两把,都动了起来,一把朝自己右边飞来,另一把在围着自己转圈。
彼岸踩着左边的,在空中转了个身,先攻击了围着自己转的那把,并踩上,彼岸睁开眼睛,结印,用玲珑把右边的剑,逼到了左边,两把剑同时消失。
彼岸从相思上跳下来,柳幽尘一笑,收回了相思,问道。
“丫头,怎知这把为真身?”
“是师父让我的罢,气息都不同,看来彼岸被小看了。”
“看来,下次,同彼岸对阵,师父可要拿出真本事了”
看着柳幽尘的表情,认真虽认真,可却带着几分玩笑的感觉。
“天道,天君请求召见。”
彼岸看了一眼,前来召见的童子,又看着柳幽尘,本想说,师父一路安好,却被柳幽尘拉着直接走了去。
“师父,我去不好吧!”
“我觉得挺好的。”
一路上彼岸忐忑不安,看着近在眼前的天宫,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便道。
“师父,进入便可,我在此等候”
“傻丫头。”
目送柳幽尘离去后,彼岸看着周围的景色,同样都是仙雾缭绕,美轮美奂,不过,比起九重天的淡雅清新,这里还真是繁华似锦。
“砰”,彼岸被突然出现的小天兵撞了一下,彼岸见小天兵有些慌慌张张的,又见她抬起头看见自己后,反而松了一口气,这让彼岸很是疑惑。
“姑娘,可是有困难,为何行色如此急促?”
“姑娘!?你怎么看出来的,我……不是姑娘,听好了!”
听着她结结巴巴的把话说完,彼岸还没有机会回复她,她便和她出现时一样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去。
彼岸感觉那位小天兵,应该是某为仙界的女儿,毕竟她身上所用的胭脂水粉和花神的很是相似,能让花神为其做胭脂水粉,定不是为简简单单的小天兵。
天宫内:
“向来这时,都是要请天道的,真是劳烦了。”
“天君,严重了,分内之事罢了,不过,可否请天君允许徒儿一同前去?”
天帝看着柳幽尘一如既往的没有架子,有加上深得人心,无论做什么都让人挑不出来刺,真是个完美的人啊!
“师父。”
“丫头,让你久等了,这位是天帝。”
“倒也不是,天帝,安好!”
天帝看了一眼彼岸,总觉得她身上的气息有几分熟悉,可又着实记不起来,便点了点头。
彼岸看着天帝,一位身穿金黄衣服,贵气非凡的中年男子,不过,不是一位和蔼可亲的主,给了自己一份不同于清虚师叔的害怕。彼岸又偷偷看了他一眼,却被柳幽尘发现了,彼岸朝着柳幽尘吐了吐舌头,便安分的跟着他们。
“快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