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歪风邪气
乔以然呆了下。
真借给她钱了？
原本以为没希望的事突然成了事实，喜悦与复杂齐齐冲上心房。
她欢快接过： “谢谢亲爱的，放心，钱将来我一定连本带利还给你。”
季云渊深眸幽冷：“不需要，别给我丢人就行。”
脚跟一转，浑身肃冷地离开。
切，假正经！
乔以然自嘲地把手里的黑卡拍在掌心：“啧，没想到我乔以然居然落魄到了要花男人钱的地步。”
叹口气：“乔以然啊，你要加油，争取早日还回去！”
撇开他是霍宗彦舅舅这层身份，人家一医生，又养了个女儿，挺不容易的
三楼靠近电梯口的咖啡厅。
乔以然坐在玻璃墙内，面前除了杯咖啡还摆了张黑卡。
姜冉冉跑进来，看到她面前的卡惊呆了：“宝贝，你什么时候办下这家银行的黑金卡了？”
“黑金卡？”
“嗯啦，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姜冉冉小心翼翼地把黑金卡捧手里擦了又擦，宝贝不已：“这个银行是会员制，只针对特定人士开放。他家的卡，就没有余额低于五千万限额的。”
乔以然也惊呆了：“这卡是季云渊给的”
把卡拿回来看了看。
很普通，根本看不出任何特别之处。
她很快否定了姜冉冉的说法：“冉冉，你肯定认错了。季云渊一个穷医生，就算收入比普通人高点，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切！”
姜冉冉挪到乔以然身旁，把她往里在挤了挤，两人坐一张单人沙发里。
“孤陋寡闻了吧，姐告诉你，医生也分等次的。再说，季云渊工作的那医院又不是公立的，人那是私人贵族医院啊，行业领先。据说有的医生手术号一年半载都排不上一个，富豪们花个几百万上千万求号求开刀的大有人在。”
乔家和姜家虽然也是这海城圈子里的有钱人，但毕竟隔行如隔山，并不了解这些门道。
姜冉冉胜在交友广，见识自然也就多那么一丢丢，什么都知道点。
乔以然听得咂舌：“冉冉啊，季云渊该不会根本不是霍宗彦的舅舅吧？！”
怎么听起来，这么不靠普？！
“不可能！”
姜冉冉发誓道：“以然啊，你信我，我坑谁也不能坑你啊！那天在宴会上，我妈真的说他就是霍宗彦舅舅。还怂恿我去追一追来着呢”
乔以然心里的疑惑去了大半：“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车上。
祝伟挂了电话，飞快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自家老板：“Boss，打听出来了，大概就是夫人新研发除皱祛疤的那个产品被她姐姐剽窃了，他们不但捷足先登直接出了成品，还召开了新闻发布会。”
最重要的是，夫人去理论，被人当闹事者给丢出公司了。
是真的丢出来的！
老板脸色不太好，祝伟也不敢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季云渊拧了拧剑眉，想起乔以然手臂上的那几条伤疤。
他拿出电话拔给了顾宸。
“喂，渊哥，你终于想起我了。”
季云渊劈头盖脸就批：“你们海城的什么名媛富人圈，都是些什么歪风邪气？”
“嗯？！”
顾宸被骂莫明其妙。
他冤啊！
关他什么事？
“不是渊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顾宸问得小心翼翼。
季云渊冷声交待：“去查查近几个月，乔以然身上发生的所有事，事无具细。”
呃
顾宸无语，也不敢拒绝，果断地应下：“放心，保证完成任务，等我消息。”
挂掉电话。
季云渊捏了捏鼻梁山根，低声自语：“看着挺精明一人，遇事怎么这么蠢？处处让人欺负，就这智商，到底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车内安静，前座的祝伟想不听到都难。
他忍了忍，到底没忍住，替乔以然辩解了两句：“Boss，您婚后属下查过夫人的情况。其实夫人以前的生活也挺好的，只是她那姐姐回家后，她的处境才开始变得不那么妙，男朋友和姐姐背叛了她，家人也针对她”
厉斯城头痛地冷声斥了句：“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祝伟顿时不敢再吭声
咖啡厅里。
乔以然把季云渊的卡收了起来，向姜冉冉借了十万块。
钱到账，她收起手机：“冉冉，谢谢你，等我爷爷醒来，我把一切交还给他，就会尽快出来自立门户，到时候一定尽快还你。”
姜冉冉浑不在意：“还什么还，我也不缺这点，你拿着用吧。”
抬头看到好友额头上还未消尽的淤青，又心疼地红了眼：“你们那一家子真是你爷爷什么时候才能醒啊？”
乔以然黯然摇头：“不知道。算了，不提这些糟心人，气着自己不划算。现在的重中之重，必须尽快查清到底是谁泄露了我的配方。”
姜冉冉神色凝重起来：“实验室是我朋友的，他们家不沾化妆品，所以不可能是那边的人。而且在新室验室，全程是你自己动手操作，也有监控，也不可能会遭偷盗或泄密。这么想来，唯一有机会动手脚的地方便是你搬新实验室之前。”
乔以然点头：“所以，配方在公司就泄露了。”
姜冉冉气愤得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回公司，去查监控。”
芊魅化妆品公司。
乔以然沉着脸直接去了监控室。
她还是公司的负责人，想要调取监控轻而易举。
然而，监控室的程序员却满脸为难：“小乔总，不是我不愿意调给你看，而是我们的电脑系统昨天遭到了木马攻击，别说之前存的了，就是今天上班前的都没有，现在都只有一小部分摄像头在正常使用，其他的这会儿还在维护中。”
怕乔以然不信，他打开电脑，让她看自己的维护进展。
乔以然与姜冉冉对视一眼，两人的心沉到了谷底。
对方这是有备而来，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两人回到乔以然办公室。
“花颜”已经上了热搜，比“花颜”更火的是乔芮欣三个字。
热搜里，乔芮欣和乔子扬笑得一脸灿烂，风光无限，各种好评夸赞在下面列队似的码了数万层高楼。
姜冉冉气得把手机关了摔进包里：“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