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蓝大陆,这是一个拥有法师,召唤师,武师,炼丹师等等的修真大陆。并非人人都能修炼,有不能修炼的成为了武师,武师也是极其稀有的。
五宁岛,四面环海,是一个岛屿。
在东岸森林的一处悬崖有两个女子。
“唐蕊你个贱人,明明是个不能修炼的废物,却抢走了我第一美人儿的位置。”燕柔柔狰狞着一张脸,用脚不停的踢打着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女子,满眼的阴毒,“废物便该待在猪圈里,和猪过一辈子。”
“我要你死无全尸,尸体被灵兽分食。”
地上的女子似乎是没了生气,一声疼痛也不曾喊叫,也不曾动弹一下。
忽然,唐蕊的右手食指动了动,迷迷糊糊间听到了一个女子的辱骂声,随之而来的是脑袋一阵阵刺疼,涌入了很多陌生的记忆,令她惊诧不已。
她不是死在自己未婚夫的手里了吗?
她居然还活着?!
她这是穿越了?
“唐蕊,只要没了你,我还是五宁岛的第一美人儿,没人会在意你一个修炼废物的。”
唐蕊目色一冷,右手握拳,出其不意,一拳打在燕柔柔的肚子上。
燕柔柔根本没想到唐蕊会打她,在她看来唐蕊应该是死了,因此没有任何防备,当即惨叫一声,踉跄着往后退了数步后,一屁股跌坐在地。
“啊,好疼。唐蕊你个贱人,竟敢打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唐蕊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目光森冷,速度极快的冲向燕柔柔。在她没有反应过来前,用古武对着她一阵殴打。
拳拳往人身体最疼的地方打,打得燕柔柔嗷嗷嗷直叫,越骂越难听,唐蕊下手也越狠。
“好疼,好疼,唐蕊,我燕家不会放过你的,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你不过是个修炼废物,唐家不会管你这个修炼废物的死活的。我要把你的尸体喂灵兽,你个贱人……”
唐蕊一句话都没说,专往燕柔柔的脸打。这女人心肠太歹毒,不仅杀害了前身,还要前身死无全尸,只因前身比她长得美貌。
没多一会儿,燕柔柔被打得浑身是伤,鼻青脸肿看不清原本的模样,终于想起自己是修炼者的事,怒火冲天。
“火焰术。”
两个火焰球出现在燕柔柔的身旁,朝着唐蕊袭去。
唐蕊没有丝毫的慌乱和害怕,一把抓住燕柔柔的后衣领,将她当做盾牌,挡在自己的面前。
这一系列的动作眨眼之间便完成了。
唐蕊刚把燕柔柔当盾牌,两个火球便砸到了燕柔柔的身上。
只听见一声响彻天空的惨叫声,“啊!”
随后传来阵阵的烤肉味,且是烤糊的那种。
燕柔柔的胸前一大片被两个火焰球砸中,从而烧焦,血肉模糊,飘着阵阵黑烟,而她也疼晕了过去。
“真是无用。”
唐蕊一把将燕柔柔重重的摔在地上,她则是坐在地上休息和理思绪。
她很清楚的记得当时死亡的感觉,清楚的知道她被自己的未婚夫杀死了。
但为何会穿越到这个和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
忽然,唐蕊的脑海中响起了白泽的声音。
“是我救你的。”白泽的声音很是虚弱,“唐蕊,我为了救你身受重伤,要沉睡很长一段时日,这里很适合你,你好好的修炼……”
白泽的声音越说到后面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
唐蕊这下明白了,原来如此,是白泽拼尽全力救了她。
前世她是古武世家的家主,也是所有隐世家族中唯一能契约神兽的,她契约的是白泽。
这一世,前身是唐家的嫡女,却是一个修炼废物,因此被放逐到五宁岛自生自灭。
唐家是大明帝国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唐蕊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一群冷血薄凉的人,不要也罢。
她眼目中狠厉一闪而过,既然她能来到这里,便也能回到现代。
首先,她要能修炼,恢复比以前更强大的修为,回去后报仇!
不能修炼罢了,她可是医毒双绝,有的是办法能修炼。
唐蕊给自己把了脉,发现前身并非修炼废物,而是被人下了毒,导致经脉堵塞,因此无法修炼,连武师也成为不了。
下毒……
“你放心,我会帮你报仇的。”她抬手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从现在起,你的仇便是我的仇。”
唐蕊听见一声轻叹声,随即发现身体轻松了几分,知晓前身是完全离开了。
她吐出一口浊气,打量了四周一番,这里是五宁岛最大的森林——东岸森林,她可以到东岸森林里寻找解毒的药材。
只要解了毒,她便能修炼了。
唐蕊站起来往东岸森林里走,刚走到东岸森林的入口,突然一个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两米多远,十分警惕的盯着来人,随时准备出手。
颜溪胤单手扶着一棵树,微低着头喘了几口气,抬目看了眼唐蕊,目中杀意一闪。
他浑身是血,衣裳因为鲜血早已看出来原本的颜色,身上多处伤口正在流血,很明显身受重伤。
有不少的鲜血低落到了地上,将花草染成了鲜红色,看起来刺眼极了。
唐蕊警铃大作,危险,非常危险,眼前的男人比她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危险数百倍,现在的她绝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先离开再说。
唐蕊刚转身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便感觉身后一阵掌风袭来,她立马往右侧地上一滚,躲开了攻击。
躲开攻击后,她并没有停留,用双手撑着地面跳起来,速度极快的往前跑。
但她跑出去没半米远,颜溪胤已是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一掌劈向她。
唐蕊冷哼一声,现在她是没修为,但这不代表她会任人宰割!
只见她右手成拳,站在原地没有动,仿佛是被吓傻了一样,不知逃跑。
颜溪胤的眼前阵阵模糊,他用力的甩了甩头,只能大概看清楚唐蕊的模样。这个女人定是那些人安排的后手,准备以退为进,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一举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