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凡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大家都掩唇暗地的偷笑着,可是穆脩臣依然面不改色,一张温和的脸出奇的安静,“虽说这份工作在经济上的确是萧条了些,但是上班时间随意,也不是很忙,倒是多出了些闲暇时间陪老婆了!”
顿时众人的眼里闪着一丝羡慕的看向锦年。
锦年本来还有些生气云起凡说话怎么这样,但是听到穆脩臣只是三言两句的就把趋势扭转了,心里不由得多了一分佩服。
云起凡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冷着一张脸,“大家随意吧!”
穆脩臣看了一眼锦年,眨巴了一下眼,温和的脸上带着一丝得逞后的笑意。
锦年看着他这幅模样,抿唇笑了笑。
“锦年,给!”穆脩臣拨了一只虾放在了她的碗里。
锦年有些诧异的看向他,他怎么知道自己爱吃虾的,心里倒是没有多想,夹着虾吃了进去,筷子刚落,又一只白胖胖的虾子放入碗中。
“你吃吧,不用管我。”
“这怎么行,老公为老婆服务那可是应该的。”穆脩臣脸不红的说道,修长的手指继续拨动着。
众人顿时一阵起哄……
锦年看着围在穆脩臣身边的男人女人,顿时有些意外,她似乎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众星捧月的感觉。
云起凡的脸色更加的冷了,“这几个月我们设计部的效益很好,我敬大家一杯,锦年,你作为设计部部长,我先敬你!”
锦年喝了一杯,只觉得嗓子里火辣辣的疼着,自己真的不擅长喝酒。
“锦年,这一杯是祝你新婚愉快!”云起凡的嘴角微勾。
这样的话,锦年更不能拒绝了,刚要喝,酒杯酒杯一只修长的手接了过去,“云总,我敬你,一是感谢您对我家锦年的照顾,二是感谢您在百忙之中还举行家庭宴会,”
他微微一顿,眼角挑了挑,“我家锦年只喝一杯就容易醉,那醉酒的样子,我可是想据为己有的哦!”
众人顿时又是一阵哄笑,但这次确是多了一分善意。
“是啊,是啊,我也不想让我老婆的醉酒后的样子给别人看呢!”
“锦年老公的醋意还真不小,但是锦年我们这些单身狗好羡慕你啊!害的我都想要结婚了!”
云起凡阴沉的眸子举了举酒杯,“好,那么我们就一醉方休!”
“好!”穆脩臣依旧是温和优雅的模样,“云总,我们就一醉方休吧!”
……
半小时过去了,看着还在拼酒的两人,锦年有些着急,“脩臣,别喝了,云总……”
穆脩臣淡淡地冲着她笑了笑。
锦年有些气闷,只好站起身出去透透气。
“唐市长,这边走!”
“锦年,你怎么跑出来了,你老公再找你呢!”
锦年透了透气,紧张的往回走去。
“唐市长,您在看什么?”
唐盛尧摇了摇头,收回望着那一抹倩影的视线,沉稳的声音顿时响起,“没什么,走吧!”也许是他听错了吧,小年怎么会有老公?
锦年大步走了进去,看着仰躺在沙发背上的穆脩臣,蹙了蹙眉,“脩臣,你怎么了?”
“老婆!”穆脩臣顿时一下子扎进了锦年的怀里,“老婆,你去哪里了?”
云起凡挥了挥手,“穆脩臣,继续,咱们,嗝,继,继续,不醉,不归,来,喝,喝……”
锦年的眉角抽了抽,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云总喝醉的样子,“小李,你送云总回家,今天的宴会就到此为止了!”
吹着外面凉飕飕的风,穆脩臣眨巴了下眼,闻着她身上好闻的体香,闷闷的开口,“老婆,老婆,今晚我要和你睡!”
锦年的唇角抽了抽,无视他一个醉鬼说的话。
穆脩臣醉眼朦胧的看了一眼锦年,笑了起来,“老婆,你真漂亮。”伸出手胡乱的摸了几下,嘿嘿的笑着,“老婆,你腰好细,这里,怎么鼓鼓的?”
锦年额角抽搐着,看着他的手不安分乱动着,如果不是因为他醉了,她很可能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可惜,现在,“不要乱动,很快就到家了。”
穆脩臣的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那个云起凡的男人喜欢自家的老婆呢……眼里的精光一闪,又变成了那副醉醺醺的样子。
“脩臣,醒一醒!”到了家,锦年晃了晃他。
穆脩臣掀起眼皮,“老婆?”
他这是还没从戏里走出来呢,锦年直接选择无视,“你去洗洗,好好睡一觉,喝了这么多酒,胃不难受么?”
穆脩臣抿着唇,似乎很享受她的唠叨。
锦年看他傻傻的笑着,顿时无语,这么儒雅温润的男人没想到喝醉了酒,傻乎乎的,她歪着头打量着,还挺可爱的。
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脸,顿时回神,看着他直接睡过去的模样,锦年无奈,只好帮他脱了鞋,打了一盆水,简单的给他擦拭一下。
穆脩臣顿时身体紧绷起来,他伸出手握住了锦年的手,一个翻身把她压倒在自己的怀里。
“唔,老婆,好软,好香!”
“脩臣,你醒醒,脩臣!”锦年被他吐出来的酒气差点熏晕过去,身体被他压着好难受,而且他还像是小狗一样舔舔吻吻的,身体一股燥热顿时涌出。
穆脩臣只觉得自己为什么瞎编乱造了个他有隐疾的事情,此时此刻,他只感觉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一忍再忍,翻身而起,大口的呼吸着,直到平息。
锦年慌乱的爬起来,刚才她似乎是感到了什么东西,但是一会儿又没有了,原来他真的有隐疾,想什么呢,她拍了拍自己红润的脸颊。
穆脩臣眯着眼打量着她脸上的表情,刚才她是不是往自己那里瞄了瞄,然后还露出一副同情的样子,他的嘴角使劲儿的抽搐着。
他暗自想着,现在还不是时候,不是时候……
锦年重新给他换了衣服,似乎是觉得,他这样有‘隐疾’的人对自己不会造成威胁,可难了穆脩臣身在火热之中,有些煎熬了。
直到锦年离开,他才无奈的解开了衣服,脸色通红,最后长长的虚了一口气,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