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蓝曦实在是痛得紧,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轻声祈求:“今天能不能不要,我好痛……”
“你不是下作吗?这就受不了了?”顾南城反手抓住她的双手钳制在头顶,胸前高耸一展无遗屹立在眼前。
他呼吸一沉,猛地进入她试图闭合的腿间,狠狠刺入。
“啊——!”若蓝曦还没准备,便被进攻,痛得眼泪直冒。
没几下,顾南城便感觉到她的湿润,嘴角一勾:“你的身体可要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若蓝曦脸颊发烫,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在他的面前,真的连最后一点尊严都无法保存。
顾南城像是泄愤似的,将她从墙壁扯下来,又拉进试衣间里。
若蓝曦还没站稳,便被扯掉仅有的贴身衣物,洁白光裸的躯体在眼前一展无遗。
她被狠狠摁在镜面前,身前柔软被挤压得变形。
羞辱感骤然袭遍全身,她却没有资格生气,闭上眼,认命地承受他的怒意。
却不曾想这个举动更加激怒身后的男人,耳边传来他厉声:“睁开眼,给我好好看看镜子里的女人是如何犯贱!”
若蓝曦被迫睁开眼,镜面前的自己面色潮红,不等她缓口气,身后的他凶猛挤进来,狠狠撞击仿若要将她撕裂才能罢休。
她无力地撑在镜面,看着自己被侵犯得体无完肤。
“我会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男人掐着她的腰,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她刺穿。
若蓝曦咬牙,如果注定是要以这种方式来作为代价,那她认了。
昨夜是她强上了顾南城,而今夜却是他不死不休的折磨,直到天明,若蓝曦无法承受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顾南城已不见了踪影。
她躺在床上,动一下全身都痛得撕心裂肺,床头柜上放着一粒白色的药还是落入她眼中,
在那种冲动过后的事迹,他还不忘记担心她怀孕的事,可见顾南城是有多厌恶自己。
兀自勾起苦笑,若蓝曦不作他想,快速将药吞下。
她现在没有资格怀孕,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爸爸的辛苦半辈子打下来的江山,怎能拱手让给萧致军那个白眼狼。
哪怕这个顾夫人只是个无用的头衔,也足够了!
换上衣服,忍着腿间的疼痛,去楼下用座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可电话里助理说的话,却将她炸得片甲不留。
“蓝曦姐,你手机怎么关机了,我找了你一天了,你快来医院,老爷就快不行了!”
“嗡——!”一下,若蓝曦脑袋一片空白。
“喂,蓝曦姐,你在吗?”
她挂掉电话,像疯了般直奔医院。
医院的长廊仿佛看不见尽头,奔跑的脚步声不断地在耳边徘徊,心跳声快跳出胸膛。
抢救室,助理焦急地在门口踱步。
她赶紧上前质问:“我爸呢?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