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岷攸猩红的眼看着那身白皙变红,有的地方还被他粗鲁的搓破了皮,沁出血丝,还像是魔怔了似的停不下来。
陶君宁又冷又痛,哭喊道:“聂岷攸你疯了!好痛……你别这样……真的好痛……”
可他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满脑子都是要压制她,得到顺服。
不知道过了多久,聂岷攸才停止这种折磨,将陶君宁抱到床上。
“从今天开始,你别想再出这个门!”
他寒着脸摔门而出,怕自己继续留下,两人一言不合会忍不住做出更过分的事。
陶君宁紧闭的眸子微微睁开,猛地攥住床单,用力到指节发白。
浑身都痛,早就咬破出血的唇张着,急促的呼吸着稀薄得令人心肺绞痛的空气。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只余残喘。
无能为力,无所依从。
当陶君宁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
头昏昏沉沉的,一摸,额头有些烫手。
她浑浑噩噩翻出退烧药,吞下去,又吃了一把止痛药。
等到身体舒服点,从柜子里拿出几条床单,系在一起扔下露台。
艰难地滑落到地面,陶君宁踉踉跄跄离开那栋冰冷的别墅。
虽然不知道能去哪里,但她要离聂岷攸远一点,再远一点……
蓦地感觉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隔日,聂岷攸驱车回到家,一眼就看到二楼三楼露台垂落的几条床单。
快步上楼,陶君宁不知所踪。
很好,翅膀是真的硬了,作天作地。
一连三天,聂岷攸都没能找到陶君宁,他留了个心眼,派人跟踪薛驰飞。
可他们两人都像是人间蒸发一般,不约而同消失了。
这简直是明摆着一起逃了!
聂岷攸正要动用所有资源,不惜一切代价将那对狗男女找回来,手机提示音接二连三响起。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好几条彩信。
点开一看,他手指控制不住打着哆嗦,目眦欲裂。
陶君宁和薛驰飞一丝不挂紧紧依偎!
几天没休息好的疲惫和被绿了的愤怒交织,聂岷攸磨了磨后槽牙,像是恨不得将照片里的人生吞活剥。
他狠狠将手机砸到地上,双眼猩红。
陶君宁,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伪造胃癌离婚不成,就干脆跟别的男人滚到一起耀武扬威!
真以为我没你不行?
我很快会让你知道,背叛我,生不如死!
地下室。
陶君宁蜷缩着身体,头发都汗湿了,连嘴唇都成了灰白的。
没了止痛药,发作起来太难熬了。
薛驰飞无数次捶打那扇铁门,都无人出现。
他和君宁莫名其妙被人抓来关在这里,之前刚醒来的时候,两人甚至还都赤.裸相对。
顾不得尴尬,眼下最担心的就是君宁的身体。
“来人!放我们出去!有人生病了需要去医院!救命……”
徐梦珍看着监控传来的画面,放大观察陶君宁的痛苦,妖媚的眼眯了眯,旋即让私家侦探去查。
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先是一惊,接着就是狂喜,眼珠一转,吩咐看守的人将他们放了。
铁门蓦地打开,外面空无一人。
薛驰飞立刻背上半昏迷的陶君宁朝着外面跑去。